为人城府极深,手中扳指也极其诡异,此人当然需要时时戒备。
可是我觉得太子刘继丰也挺可怜,而且在和我们的交往之中,他也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白寻笑道。“人老了,看谁都是带着戒心的。你还年轻,待人真诚没错,但也不要倾心相交。凡事给自己留点后手总是没错。”
“白爷爷,我记下了。”李栀毕恭毕敬。
“此去夫子世家,恐怕也不会一帆风顺,自己小心谨慎。”白寻说完,也不在多说,扭头而去。“我和秦章会一直待在桓仁城,有什么事情,还去那家客栈找我们。”
李栀目送白寻,直到看不见对方,他才转身返回,回到了伙伴身边。
淤握奇抚掌大笑。“看他那脸色,我说什么来着,他那白爷爷肯定是在责怪他不该把天漏之人和玄甲的事情告诉我们。”
他们几个就那样坐在地上,张孤桐怀里,是那只看起来十分温顺的黑猫小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