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把Veneno直接开进了纱月宅。
这辆Gin买给她的车之前让“樱”组的人帮忙检查过,没有安装任何监听、监控、定位软件,非常安全。
也不知道是不是Gin对希歌尔这个身份的过分信任。
但桑月可不敢把自己的性命挂在Gin这种人的信任上面。
他对别人有信任吗?
或许有,但如纸薄,一捅就破。
纱月宅非常豪华,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观赏性的小建筑物,门口还有一个专属的庭院,里面栽种着诸多交不上名字的树木,被修剪成很漂亮的各种姿态,明显是有人精心打理过的样子。
这里是纱月真一郎和纱月爱丽丝的家。
现在也是桑月的家,她把这里借给了景光居住,也暂时成为了她偶尔过来,和“樱”组成员会面、跟景光谈事的地方。
桑月推开院子大门,走进正屋的那个双扇大木门,把手掌放置在掌纹密码锁的扫描仪上。
“滴”的一声,大木门右侧裂开了一条缝,桑月跻身进去。
洋红色的色调装潢,看起来有一种非常热情似火的质感,南侧的绣金色花纹拖地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夜风拂进吹在板板正正坐在客厅里,等着长官来派任务的四个“樱”组成员。
渡边来岁不在,她的身份比较尴尬。
不管是从组织还是红方的角度来看,渡边来岁都是被希歌尔捅伤了的上一期警员,现在伤势恢复了自然应该回到警校学习。
为了力求逼真,渡边来岁只能被安排去警校完成她本该完成的培训。
景光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他穿着一件非常帅气的茶灰色西装,和桑月的发色很像,衬得整个人宽肩细腰身量挺拔。
他手里面捧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垫在他结实的膝盖上,两只手还在上面敲击着,指骨和键帽碰触发出“哒哒”的声音。
见到桑月之后,那四个“樱”组成员起身问好。
“长官。”
桑月摆摆手,走到景光面前往他旁边沙发背上一靠:“消息传过来了吗?”
景光点点头:“警视厅已经收到了恐吓传真,要三个亿日元才会告知真正炸(zha)弹的下落。在刚才的这一个小时里面,东京共有八处场所发现空包(bao)弹、十二处场所发现杀伤力不大的恐吓炸(zha)弹。”
距离真炸(zha)弹爆炸还有三个小时。
时间非常充足。
桑月回头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四个“樱”组:“但是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去把那三个亿准备好,以防万一。”
一个年轻的女公安有些疑惑:“根据您的安排,再过两个小时让爆(bao)炸物处理班的人前往拆除即可,还需要准备这笔钱吗?”
桑月瞥她一眼,没说话。
旁边一个稍微成熟点的女公安催促道:“让你去你就去,长官如果每一个命令都要解释的话,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那个年轻女公安没说什么,领命去给负责发放钱财这方面的部门领导申请。
景光轻笑一声,桑月疑惑地看向景光,几天不见他素白色的下颚线上的胡渣又深刻了不少,但是只露出了一点点完全不显得凌乱反而还有一种别致的成熟感。
这种成熟里面加了一点公事公办的认真,就非常令人心动。
桑月在那几个女公安不在的时候,挠挠脸,语气轻快了一点:“我是不是太凶了?”
“不,很有气派。”景光嘴角轻笑,额前的墨黑色浅薄额发遮着他素雅的双眉,和眼里一点恭维意思都没有的笑意。
“我最近被尤格里,哦,就是苏我千城,你们癸海寺的时候见过,那个绑架了小迎酱的男花魁。他一直缠着我,都没有抽不开身现在过来找你,幸亏贝尔摩德今天晚上把他叫走,我才能过来歇一会儿。”
桑月一边嘟囔着,一边横躺在纱月家那个巨大的沙发上。
跟个床一样松软、舒服又宽大,这要是在上面做什么羞羞的事,两个人打滚都没什么问题。
嗨呀,她想什么呢。
景光一边在查阅资料,一边问:“贝尔摩德叫他去做什么?”
“谁知道呢?”
贝尔摩德的事儿跟她可没关系,她也不想跟贝尔摩德牵扯上事情。
按时间来算,这女人被小柯和小兰净化心灵策反,还有五年多呢。
桑月四仰八叉地躺着,看着五米高地宽阔天花板,和吊垂到一半的八棱四角水晶灯。
这种国家分配给重要人员的住宅,连天花板都雕着花儿呢。
以前纱月真一郎还在家里请了七、八个帮佣,照顾爱丽丝一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爱丽丝就像是被自己父亲圈起来的一只金丝雀。
真好看,真奢侈,真……
纱月爱丽丝从这个家离开之后,跟Gin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屋里住了好几年,直到Gin在组织里面获得了代号才生活的好了一些。
但那些日子里面,纱月爱丽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从大小姐变成了个街头小太妹,而感觉到不适。
纱月真一郎请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跟着爱丽丝,生怕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