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白玫你不要赶我走。这事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会改的,别赶我们走行吗?”
纳西的安全感像是被剥夺了一样。
今天艾林做出这种事,部落里面的人对她们的印象会更糟的。
那她们还怎么在这个部落里生存?
“不是你们的错,是她一个人的。但是你们住在这确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部落的雌性都很和善,更不用说雄性了,如果有心仪的单身雄性,你们大可敞开心扉跟他组建家庭。”
白玫对纳西的印象是好的,她不介意在众人面前替她摘清楚,也不希望别人受到艾林的连累。
“是呀,你们别打扰白玫了,以后我们都会帮你们的。白玫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部落很需要她的精力,所以你们应该搬出去自己生活。”
“我们都知道这是艾林的错,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别怕。”
“白玫说的对,大家本来就对自己的领地范围有界限,而且人家是一对伴侣,还有崽子,你们在这里确实打扰别人生活了。”
这跟当时好几个雄性住一个院子不一样,那是各过各的,不过领地范围拥挤了一点罢了,可是她们完全就是依赖白玫生存的,无时无刻渗透在白玫的生活里。
或客观或感性地安慰另纳西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接受了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事实。
“不是我的错……不,不是我的错……”
艾林像是魔怔了一般,小声嘀咕,重复着这句话。
白玫深深看了她一眼:“大家都散了吧,到时候要是有心,他们就今晚搬过去就去帮帮忙收拾收拾。”
说完,和这些比较熟络的人进了屋子里,不管外面的事。
这种在自己家还得跑到屋子里躲清静的日子,确实不咋地。
“就该这样,”梅九攥起拳头,奶凶奶凶的,“太爽了,刚才我看你把艾林说的哑口无言,真是大快人心。”
雪月抓着白玫的手,十分诚恳:“谢谢你,白玫,要不是你我恐怕就真的被她赖上了。”关键是她不知道,还以为真是自己的原因导致艾林早产。
“不用谢我,我也是帮理不帮亲。咱们部落就是得有规矩,还得有践行规矩的人,不然肯定会出乱子的。”
白玫也没想到,她从一个兽医变成一个外科大夫就算了,还得从一个大夫,变成一个包公。
搁这断案呐。
“大家都知道你聪明,也就她这个刚来的不知天高地厚。你今天这一出,更是让别人不敢做坏事了,毕竟这些都会被你识破的!”
梅九一直很崇拜白玫,冒着星星眼。
又像个精分似地,往炕上一坐:“我真想把我送给艾林的那块肥皂要回来!不过她应该早就用了吧,要回来也没用了,哎,真是的。”
“行了,咱们就大大方方的,给就给了,以后不沾染就是了。”
麦拉摸摸梅九的头。
事情就这么紧锣密鼓的结束了,等苍原回家,发现院子里新住进来的那些雌性连个影都没了。
白玫给苍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这一下午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苍原也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雌性。
“确实是个麻烦。但你真不打算给她做手术了?”
“真的。”白玫的态度十分坚决,“除非她从今以后收起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做人,我会给她做完手术,然后让来我们部落打工的雄性带她走。总之,不会让她留在我们部落。”
“说的对,”苍原捋了捋白玫的刘海,“我们白玫好威风呀。我好喜欢。”
白玫推开凑过来的脑袋:“喜欢就喜欢,距离产生美。”
“咱们两个还讲究什么距离呀……”
苍原边撒娇边耍赖,把白玫往炕上一扑。
雪源在学堂,家里没别人,苍原当然是得抓紧时间很白玫亲密一下。
白玫在这种事情上大多数情况是由着他的,摸了摸苍原的脑袋,伸手把他的脖子抱住。
第二天成洋他们回到了部落之中。
梅九看到成洋就飞扑过去,挂在了他身上:“我好想你。”
面对自家雌性毫不掩饰的爱意,成洋这些天都想念化成实际行动,当即把人抱进了家,关上院门。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林彦示意苍原找个地方说话,苍原那人带进了自己家,迷修也跟着进去。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见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植物。你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吗?”
林彦将挂在身边的口袋拿下来,摊开在桌子上:“它趴在地上,我奔跑的时候踩到了,就被咬住。我当即立断,把这个花从茎上砍了下来。它的茎和普通植物差不多,但是花却异常坚固,你看,”
林彦将草鞋摘下,苍原这才看见他的脚后跟被咬掉了一块,不过雄性强大的自愈力令他的血已经不流了。
白玫吸了口冷气:“我去给你拿点止疼生肌的药。”
虽说是当医生,但白玫依旧对伤口感同身受。
连不太爱说话都迷修都补充道:“这朵花咬住了人,就不松口了,我只好帮他连肉带花一起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