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自发给了她一万两。
一万两啊!!
向天娇想着心里五味杂陈,递银票时迟迟不甘松手。
“多谢大娘子!”柳娡用力拽了拽,力气可真大,还不松手!
“配方,我先看看。”
“您先,银票,松一松?”
向天娇翻了个白眼,没见过比她还钻钱眼的。
向天娇松了手,柳娡赶紧将到手的一沓银票卷好塞进了袖子里,双手真诚奉上了配方。
“大娘子请收好,若没事奴婢就先告辞了。”
见她就要走到门口,向天娇心情复杂的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配方,突然说了句:“臭丫头,有空来玩儿,姐姐带你玩些新鲜的。”
柳娡福了福身,谢了礼后,大步离开了肃文公爵府。
才刚出府,富贵儿便大步迎了上去,“娡儿姑娘!她有没有为难你?”
柳娡将带出来的身契还给了富贵:“没有,还叫我下次来玩儿呢!”
“啊??”富贵惊得下巴掉地。
“姑娘再造之恩,我程富贵无以回报。”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柳娡一脸认真的道了句。
富贵怔愣了片刻,还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傻呵呵的笑道:“娡儿姑娘真幽默。”
“这附近有小树林吗?”柳娡扭头问向富贵儿。
“有的有的!”富贵儿憨憨连连点头,把柳娡带到了附近的小树林里。
“娡儿姑娘,来小树林干啥呀?”富贵儿东瞧瞧,西瞧瞧,也没什么好看的。
柳娡兴奋的跑到小水潭边,冲富贵儿招了招手:“富贵儿,快来!”
富贵儿赶紧跑了过去,一脸温顺:“姑娘,有,有啥吩咐?”
“你脱,脱衣裳!”柳娡眼睛亮澄澄的盯着富贵
儿结实健壮的身子。
富贵儿挠了挠头:“脱衣裳?这天儿也不热啊。”
“脱了衣裳,下去洗个澡,我看看。”柳娡腆着脸皮子,满是期待。
富贵儿顿时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下意识抱起了胸。
“姑娘,使不得啊,我……我还没讨媳妇的。”
柳娡不是个喜欢做好事的好人,这忙前忙后,还不是瞧上了富贵儿的美色?这会儿他倒扭捏起来了,便有点儿不高兴。
“好好好,你是良家郎儿,我费尽心力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是你说无以为报,你这厢不情愿,我也是不愿勉强你的。罢了,那咱回了吧!”
富贵儿眼眶一热,回头一想,人家也没欠他的,要点回报着实不过份。
“我,我脱。”
柳娡欢喜的又折回了身:“那你快脱呀!”
富贵儿平时多看一眼姑娘都臊得不行,这会儿叫他当着个姑娘的面脱衣裳,着实忒为难了些。
在柳娡期盼的眸光中,富贵儿硬着头皮终于脱得只剩一条亵裤。
柳娡兴奋的瞪大了那双桃花眼,这充满阳刚之气,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子,真叫人看不尽啊!
富贵儿被盯得头皮发麻,赶紧往水里躲去,余辉照映着他麦色结实的肌理,水珠熠熠生辉,顺着他肌肉完美的弧度缓缓滑落。
柳娡只觉鼻子有两股热流涌出,她淡定的拿帕子擦了把鼻血,窘迫的解释了句:“天干物燥,火气着实旺盛。”
“呃,嗯……”富贵儿埋下了头,也不敢再看她一眼。
柳娡暗自抽了口气,适可而止,虽然还想上手摸摸,但有这心就成了。
“成了,你,你穿衣裳吧,我回去了!”
“我送姑娘……”
富贵儿紧赶慢赶爬出水潭,那厢柳娡已经跑没影了。
晚上躺在床铺上,柳娡椅半倚着窗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节操,又一边回味着富贵儿那具诱人的身子,难以成眠。
青梨夜起,瞧见柳娡还没未,揉着惺忪的双眼,疑惑问了句:“娡儿,这么晚了,你还想啥呢?”
“青梨姐姐可有瞧过男人的身子?”
青梨一听这话,顿时小脸一片绯红,“你可真没羞没臊!”
骂完,又拉过被子掩着红通通的小脸:“没瞧过,不过
等嫁了人,就自然瞧得了。”
柳娡说道:“你又不知你未来的夫君长何模样,到时候兴许你还不稀得瞧了呢。”
青梨翻了个身,抱着小被子:“若是未来的郎君是沈先生那样的,我天天瞧着都不会厌烦。”
柳娡又不由得想着他们王爷,也是个能叫天下女子惦记的香饽饽呀!
过往种种一时涌上脑海,恼得柳娡拉上被子道:“不想了,睡觉。”
“是呀,早点睡吧,梦里啥都有!”说着青梨又心宽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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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竟又过了两年,柳娡已过二八年华,说早不晚,正当女子荼蘼年岁。
这一年,青梨受了家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满二十有二,领了府里的赏钱出了府。
柳娡说不出的伤感,送了青梨一长路。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青梨拉着柳娡一直哭得厉害,很是不舍。
来接她的,是她从未谋过面的未来夫君,父母瞧了便订了亲,未过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