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罪犯。”
“很好,帮我倒杯水。”将军低头继续办公。
倒水时,她设想了好几个计划,是的,要杀了将军。队友们都被关着,那个窃贼应该不是关键,任务要完成的话,首先要从将军这里下手。虽然有点不想,但任务就是任务。必须完成。
没有毒药,而且她的能力也不会象艾米莉亚配置出毒来,也只有靠力气活了。用玻璃杯、开水泼上去再拼命、将军桌子上那支签字笔。。。可哪一项都觉得不行。如果要动手,就必须一次性成功,以前有过交锋,吊坠还是被偷走了。
她将温水放在桌面上:“将军,水。”
将军拿起了水。喝了口。由衷地道:“我有过好几个女秘书和助理,她们没有一个想到倒温水过来。刚到第一天,今天也不要忙了。回去休息吧。”
“是,将军。”她退了出去。
回到了房间,应该是事先有人打扫过了。不是将军下命令,就是秘书主动安排了。有时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对她格外照顾。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早就习惯有斯内德相陪,其他队友围绕的日子。大家相互照顾、开开心心,在爬阶梯的路上,每一层都能有感动的回忆。
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衣服还在,六套制服就挂着。三套是斯内德的,三套是她的。大小一看便知。而放在旁边格子上的配枪不见了,一定是打扫的时候被收走了。
关上衣柜,转而走到床边,伸手去摸枕头底下。果然那里一把小枪也被拿走了。
现在她应该用什么去玩刺杀行动?厨房里的菜刀,还是水果刀?论搏击,将军一定是完胜她的。
直接就扑到在床上,闭上眼睛就睡。有时睡觉也是逃避现实的一种很好办法!
应该将军派人给她订餐了,中午饭、晚饭全都送过来了,而她并没有去订,也懒得去订。将吃的全部胡乱塞进肚子,继续倒头睡,一直睡到早餐如期又被送来。如果她是一个普通男人的话,一定弄得满脸胡子茬,颓废异常。
吃完后,洗了把澡,换了一套制服。该去上班了,拎着装着昨天开始订食空包装袋的垃圾袋,浑浑噩噩地走了出门。
走到了扔垃圾的地方,她将垃圾袋塞进了垃圾入口。左右看了看,在扔垃圾的地方是没有装监控的,趁着没人,她抬起手,将上方的换气口铁盖子拉了下来,手指摸进去,摸出一把小枪来。飞快地将枪塞进后腰的裤带上,用外面的衣服遮挡好,将盖子又重新塞了回去。
东西放在人越多的地方,越是不会被发现。也许房间里马桶蓄水缸也被翻了个遍,但肯定没想到,还有一把枪放在了外面。
又将衣服遮挡好后,她继续面无表情地去电梯那里。
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将军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开始办公了。
“随便坐,不用站着了。”将军正在看发来的邮件。
她依旧站在那里,想了想后道,往前又跨了一步:“将军可以把我的项链还给我了吗?都已经拿走很久了,应该玩够了吧。”
“嗯。”将军发出一声鼻音,好似并没有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只是随便应付了一声。
看来项链拿不回来了,那么进行第二步吧,刚才站着问这个问题,也可以掩盖,否则不去坐着跟什么,非要站在跟前?
以最快的速度,将手弯到身后,手指伸进手枪扳机圈,一下将枪拔了出来。
“要项链的话。。。”在她拔枪的同时,将军低着头发话了:“应该是时间还你了。”
当将军抬起头,看到是她拿着枪指着的时候,并没有惊讶、甚至可以说很平静,好似早就知道她要来刺杀。
“那么还给我。”她手依旧举着,枪口对准了将军头部。只要一见到项链,还是开枪,利用场景消失需要几秒时间,赶紧地将吊坠捏在手里。
将军站了起来,她警惕地退后一步:“干什么?”
“去我房间拿你的宝贝项链,再不还给你的话,看来不行了。”将军转过身,将背对着她:“要不要一起进来,顺便说一声,在房间的保险柜里,没有我的密码绝对是打不开的。”
一条看似不值钱的项链,锁在保险柜里干什么?要么是圈套,要么就是这个将军真有病,喜欢将战利品全部藏起来。
为了拿到项链,她也只有跟着将军走。否则对方进入房间后,谁知道是拿吊坠,还是去报警抓她,还是直接拿起一把功率更大的枪。
“请不要走得太快,我生怕一个紧张,手指扣下扳机。”她提醒着,枪口一直指着。
“我一直让女人很紧张。”将军嘴里虽然也带着几许幽默,但动作还是放慢了不少。
将军打开了门,转过了身:“是女士优先,还是我先进去?”
她很是有礼貌地道:“将军先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会这些微带虚伪、可显得很有教养又有点可笑的举止语言方式。
将军走进房间,她适当地加快二步,但还是以对方反扑过来、距离是来得及开枪的范围。
当走进房间,看到了墙上挂着一幅幅艺术作品时,她顿时愣住了。
就在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