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暧昧,就这样被牵着手,拉到了旁边柜子,将军一只手打开了一个柜门,从里面取出了医药箱。
打开了医药箱,里面有着基本的急救医疗器材和药品。将军先放开了她的手,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酒精棉花。取出一团棉花后,擦着一把小镊子做消毒。
“不用那么麻烦。”她嘴巴准备对着伤口,将玻璃带血吮出来就行。就那么一小片而已。
“别动!”将军的声音极为权威:“别胡闹,把手给我。”
还是乖一点吧,她放弃了自疗,将手递了上去。
看着将军全神贯注,屏息将刺在肉里的一小片薄薄的玻璃拉出来的样子,真的好帅好帅。外面的女人都巴不得得到将军的心,只要做些什么。那怕一点点小事。都会乐得半死。
玻璃去掉后,将军又用镊子从玻璃瓶里夹了个干净的棉花球,擦起伤口来。
酒精刺激伤口时火辣辣的疼。她紧紧皱着眉头忍着。
将军用棉花擦去半干涸的血和流出的红黄色半透明血水:“疼了吧?知道疼还整天的胡闹,你跳的时候也不想想这里是几层,摔下去会怎么样。”
口吻怎么带着淡淡的责怪?她忍着疼,裂开嘴笑:“将军如果不想让我死。会救我的。”
将军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底下头:“我只是将军。不是神!”
她立即马屁哄哄地奉承:“可我觉得将军就是神,在人间的神。将军管着那么多的人,想要谁活,谁一定不敢死。”
“行了。少在这里给我戴高帽子。”将军嘴角抿着笑,放下了镊子、用纱布帮她一圈圈包着手:“三天不要碰水。”
她立即道:“那么先把斯内德给放了吧,这样才会有人好好照顾我。否则手碰到水。化脓留下疤,女孩子的手有疤。多难看呀!”
将军带着几分好奇和诧异:“怎么不说未婚夫了?”
她长长叹了口气:“这事由得了我吗?”现在她的一切都由将军做主,要死要活、要荣要辱,全凭将军一句话而已。
将军笑了笑,开始收拾起医药箱来。
看着将军的侧面,她有点发呆了,脑子又飘到了其他地方:“将军,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好?”
“嗯,我对你好吗?”将军发出一声鼻音:“你不是说我捉弄你吗?”
“是捉弄我,但也在帮我。”此时此刻说点由衷的真话,可能会换到些什么。她分析了起来:“将军应该不信任我会成为丧尸行动的一员,可又没下命杀了我。如果是其他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艾米莉亚应该想杀了我,可将军阻止她不准杀。。。”
她迷惑了,仰头看着将军:“这是为什么,我可没天真到,去相信将军真的喜欢、甚至爱上了我。”
将军眼睛微侧着,是在思索些什么,随后嫣然一笑:“敢跳楼救队友的女人,怎么却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一只温热的手扶上了她的脸,她诧异地看着将军,可将军那深蓝的眸中却没有任何私情的火花,只有深不见底。那目光好熟悉,也牵动着她的心。
“其实你真的很美。”将军扶着她的脸,低头凝视着她:“除了你,没有一个女人会象你这样。你很爱未婚夫、对队友的感情也非常的深,爱情和友情都是男人想要得到的。知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些,有些男人真的等了一辈子。”
好严肃,此时的将军变得既陌生又熟悉,总觉得有很多的影子在他身上。程千寻目瞪口呆地看着将军,半响才终于发出了声音:“其实艾米莉亚也会为了将军这样做的。”
将军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放下了手,转身继续整理医药箱:“她不会。”
“她是个很理智的人。如果我出了危险,她反而会拔腿就逃。首先想的是保住孩子。。。”将军侧头看了看她,手中将用过的棉花球塞进了一个小垃圾袋,声音变得冷酷了许多:“为此,在两者中间选择,她一定选择孩子。”
“可你们还那么年轻,还可以生呀。”她好奇怪,好象这不大可能,将军和艾米莉亚都还算年轻。也许在其他国家,一个女人三十岁后生头胎算作高龄,可在西方国家,四十岁生头胎的男女比比皆是。他们都是觉得可以生孩子的时候再去生,不会顾及什么年龄问题。
将军道出了原因:“身为最高领导人的女人,没了孩子,将可能没有未来。而有了这个孩子,她可以拿着国家抚恤金,衣食无忧地养活孩子和她。所以算下来,她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孩子。”
这下明白了,孩子那怕不能继承将军的位置,但国家一定会宽松地对待孤儿寡母。
她摇了摇头:“可能,但也有可能她会选择将军。毕竟爱一个人不容易,时间久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去死?至少我做不到。”
“所以说,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在这里。”将军笑了起来,转身拉起她没有受伤的手,就象是老友一般笑看着:“在生死关头,你的选择往往是最笨的,可往往也是最让人感动的。”
嗓子有点发干,心跳有点加速,又一次感觉到了熟悉,强烈的熟悉。
好吧,趁着将军对她高度评价时,问问其他事情吧。她鼓起了勇气问:“将军,现在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