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波鲁列夫蠕动着，跪伏到她脚边，“我、我很抱歉，身而为人，我很抱歉，如果有来世的话，请让我当一只虫子。”
耿甜的脑中缓缓打出了一个“？”……
确定波鲁列夫是真的感到抱歉，似乎此刻他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理由，全是卑劣的借口，所以他并没有申辩想说，甚至心甘情愿继续遭受惩罚。
耿甜微妙地看了眼手背上的刻印，这威力太过巨大，超出她的想象了。
细细审问了波鲁列夫一番，好在这胖子平时小心谨慎，唯一飘起来干的事，就只是接受伊莱·卡佩的投资，没别的了。
等他缓回力气，耿甜让他下去休息了，波鲁列夫临走前，她警告道：“记住，没有下一次。”
“谨遵您意。”波鲁列夫万分虔诚地回道。
之后的事情相当顺利。
第一期的《杂文周刊》作为试探性的产物，开始在帝都各个区域发送了。
耿甜的《苍穹》放在了长篇连载中的最后面，而最前面的是布兹的艳`情吸引人眼球，中间隔两篇冒险，接下来就是恐怖，再隔一篇冒险，终于轮到耿甜的《苍穹》，之后便是额外增加的五个短篇。
波鲁列夫去和各处书店交涉，占一个空位，标注刊物免费取用，本来这么白占位置是得出点钱的，但凭他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让书店老板不收费地开放书位。
人们第一次见到这种免费大放送的情况，送的还是看起来就印刷精良的周刊，随行之中有奇形怪状的亚人，没什么人敢接受，就怕拿了，后续会被要求支付钱财，这不是强买强卖嘛！
好在编辑、护卫之中有口舌便利的家伙，他们在各自的放送点大声宣传，说得天花乱坠，那些亚人又确确实实只是奴隶，能看到刻印，想来是哪个有钱人出自传又卖不出去，就干脆送人了吧？
慢慢有平民愿意接受奴隶们送出来的周刊了，只要确定不用花钱，管它内容是否有趣，反正先拿了再说。
头两天看不出效果，直到第三天，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来放送点问询《杂文周刊》，最快将周刊送完的放送点，便是城门口那边了。如今排队想要进城的人多，审核又很耗费时长，人们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看看杂志刚好解闷，哪怕要花点小钱也无所谓，更别说是免费的了。
到了第五天，街边放送点的六万册周刊全部送完，不少人去书店拿周刊，两天不到，帝都内几间书店里的周刊就被拿完了。
未免书店老板擅自收钱，波鲁列夫携编辑护卫们时常去查看情况，确保周刊不收钱地交到读者们手上。
编辑和护卫们穿着各自的制服，他们在放送点已经成了名人，只要是读过《杂文周刊》的人，见到他们便会询问下一期何时发送，然后编辑护卫们不厌其烦地告知大家，下周准时还会在放送点与合作书店发放周刊。
人们对书籍刊物中的图片相当感兴趣，反响极好。不过也有些人看过耿甜写的《苍穹》，对女性作为主角一事有意见，编辑和护卫们不知道听过多少次这种意见了，只是用商业微笑回答：“本周刊不限制题材种类，文章有趣便会刊登，您觉得《苍穹》有趣吗？”
当然有趣啊！全是女人的世界！如果主角是个男的，那就太爽啦！故事剧情也很有意思，大家就喜欢看主角逆袭打脸！
然而主角偏偏是个女的……
周刊连载的节奏很快，七天之后，又是新一期的《杂文周刊》，这回要不了一天的时间，全部刊物都被领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当硬核的物理（魔法？）改造，从此波鲁列夫从一个没血没泪的奴隶商，变成一个满心回馈世界的慈善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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