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以试图蒙混过关,含糊着说：“什么呀……”
他心跳得很快，既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兴奋。
他不是故意这个时候看那些书的，正好希淮去了浴室,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想起叶纯白天说过的话，雪以就把书从储物镯里翻了出来。
他看了好几页，差点被书里大胆的用词和描述吓到，又实在好奇，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书中甚至还有一些配图……虽然只是简单的轮廓,但也能看出动作与姿势。
雪以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他和希淮做过最出格的事,也就是那次腿上沾满希淮的气味而已……
他们甚至还没有一起在浴室待过，去温泉泡澡不算。
他从来不觉得希淮冷淡，可是仔细回想起来,结合叶纯说的话,他们的进展是不是真的有些慢了……
雪以胡思乱想着，一边在希淮的手上咬了一口。
“是谁给你的，叶长老？”希淮很快猜到，“看了多少？”
雪以更加羞涩：“哥哥别问了……”
他听着希淮越发沉重的呼吸,低头开始解开他的衣扣。
希淮才洗过澡,身上的气息很淡,有一种干净又好闻的味道。
雪以懵懂又充满求知欲，学着书里的一些举动，亲吻希淮的锁骨和胸口。
一半是学习,一半是本能，雪以试着咬了一口，像小龙崽那样舔舔。
与他相比，希淮整个人像石头做的雕塑,牙齿再用力，也只能在皮肤上留下一点浅色的痕迹。
雪以又亲了亲希淮的喉结，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希淮垂眸，除了略沉的呼吸，似乎无动于衷。
雪以再悄悄往下看，又赶紧红着脸收回视线。
但他这会儿正兴奋，忍不住想继续试一试书里的东西。
雪以凑近亲着希淮，指尖往下探。
希淮和他接吻，抓住他的手继续引导。
弄到一半，雪以扭头躲避希淮的吻：“哥哥……等一下。”
希淮紧紧搂着他，用力亲吻他的脸颊，还是勉强克制着停了下来。
雪以松了手，紧张地呼吸急促，随后埋下头，试探着舔了一口。
他看书里就是这么教的，也没想太多，好奇和想要探索的念头占了大部分。
然而雪以还没继续，立即被希淮拉了起来。
希淮的力道略重，漆黑的眼眸如墨，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
雪以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问道：“哥哥不喜欢吗？”
话音刚落，希淮倾身压过来。
亲吻骤雨般落在雪以脸颊和颈侧，他的衣领被猛然扯开，白皙的皮肤被揉得发红。
裤脚绣着小龙图案的睡衣掉在了地上，雪以察觉到希淮想做什么，下意识抗拒。
但他身上没什么力气，眼睁睁看着希淮做了刚才自己想做的事，
雪以扭头，羞耻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明明刚才都没这么难为情……
之后的事越发混乱，希淮完全占据主导。
结束时，他抱着雪以去了浴室，给他的手心和腿用了治愈术。
浴室里有木制浴缸，正好能容纳两个人。
洗澡洗到一半，希淮又再一次用了治愈术，安抚雪以发红的手心。
在此之前，雪以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还能连续来两次。
尤其是他发现，希淮好像还没有彻底满足。
这再一次刷新了雪以的认知，他乖乖靠在希淮怀里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喊他：“哥哥……”
希淮亲了亲他的指尖：“没事了。”
洗完澡，希淮为雪以擦干身上的水，再穿好新睡衣，抱他回卧室。
床铺也被魔法清理过，雪以窝在被子里躺好，还没有睡意。
他盯着希淮的唇看了一会儿，又红着脸凑近，轻轻嗅了嗅。
相比之下，希淮此刻冷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抚摸着雪以的银发，说道：“我让人做了一种药，过两天送来。”
雪以追问：“什么药？”
“给你用的药，”希淮回答，“否则身体会有不适。”
同性相恋，一直有一些辅助的物品，在雪以不知道的时候，希淮早已了解过了。
但他嫌不够好，于是让人重新配置，直到满意为止。
雪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希淮的意思，
这大概也是在向他解释，叶纯口中“冷淡”的原因。
雪以应了一声，黏黏糊糊蹭过去：“哥哥再给我揉揉手……”
希淮把他的手牵过来，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安抚。
这举动很催眠，雪以大半张脸埋在被窝里，迅速睡着。
到最后，他也没让希淮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书。
—
几日后，副官送来宾客的名单让希淮过目，才得知他们两人不打算出席婚礼。
作为婚礼绝对的主角，却全程不出现……
副官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
他见希淮态度坚持，还是应道：“好的，我会去安排。”
金桐他们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提前让雪以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