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有钱人占用了我们村的地方,不仅要给我们修路,还要给我们老少提供工作,不然你们就别打算在这儿建起来!”一个村民大叫道。
“可以。”沐清一口答应。
所有人都愣了。黄兴超连忙劝道:“沐清小姐,他们每家都要十万,我们没这么多预算啊。”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可以迁厂。”沐清笑着,转身带着许岚和江明走了,留下一群满脸木讷的村民。
黄兴超回过神儿,无不兴奋,对村民们比划着中指,冷笑道:“真把这个破地儿当成个宝贝了,还坐地起价,你们咋不上天呢?”
“妈的,傻了吧,我们一毛钱也不会给你们!”厂里的兄弟们无不畅快,一些人上去,从几个村民手里夺回了王良。
村民们也没拦着,此时他们都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沐清居然说搬就搬了。
这可不行啊,这样不仅没人修路了,几千块钱工作也没了。一时间,村民们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即有几个村民跑出来连忙道:“别别,我和我儿子要在你们这儿工作,你们别走啊。”
“晚了。”黄兴超个几个管理人头都不回,快步跟上了沐清。
村民们面面相觑,一个妇女苦涩道:“这算什么事儿啊,早知道就答应下来了,一月三五千啊,一年可不就得五六万了,比邻村姓周的养猪都多。”
“行了行了,现在说这事儿有什么用?”三十多岁的光膀子男汉抽着烟不耐烦道。
“不行,这些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咱们当成什么了。”
“没错,咱说不过他们,就用法律治他们!杨振,我记得你有个侄女有出息,当上什么律师是不是?”
杨振满脸红光笑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前两天她翻了一场大案子,现在可是小名人。”
“那就让她来,帮帮村里老少主持公道。”
……
“你是杨永志的家属吧?”杨琼迷糊间听到这样的声音,抬头就见一个护士站在面前。
“啊,我是。”杨琼连忙站了起来,这才反应到自己在病房外面座椅上睡着了。
护士递给一张单子道:“这是你父亲昨晚使用药品和重病监护室使用的费用,你尽快去楼下大厅交一下。”
杨琼接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有是三四万块钱。不过现在钱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就在昨天回到医院就把父亲杨永志欠下的医药费全交了,本以为能松口气,哪知道夜里他病情忽然恶化,已经两次被下达病危通知书了。
现在普通治疗已经没效果了,唯一的机会就是换肾。
可是上天弄人,杨琼与杨永志型号匹配失败。不但如此,家里唯一一个满十八岁的妹妹也是匹配失败,眼下只能等着肾源才行。可医生也说了,杨永志两个肾都已经严重衰竭,随时都有可能猝死,这让杨琼操劳了心。
这时手机来了电话,一看是杨振来了。连忙拿着手机去洗手间问:“大伯,什么事儿?”
“闺女啊,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医院陪我爸。”
“你爸没事儿吧?”
杨琼咬了咬牙,她本想安慰自己和顺便安慰大伯说没事,可想到重病监护室里躺着一动不动的爸爸,她实在说不出这话。
“情况有点危险,现在还在等着肾源。”杨琼一只胳膊撑在洗手台,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她已经不敢看自己现在眼睛红成什么样了。
“哦,闺女你放心,你爸不会有事儿的。你现在能抽两小时出来吧,有个事儿要你帮忙。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村里外面那块空地要见个工厂吧,现在人家反悔不建了,还辱骂我们,打伤了你三舅家的二叔子,你说这事儿过不过分。”
“情况很严重吗?”杨琼咬了咬牙,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爸爸。
“当然严重了,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杨家村全是孬种呢。闺女,你说这种事儿能不能给他们判刑?罚个几百万的也行。”
“这要结合许多因素吧,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
“那就来看看,要不要我让你堂哥开小轿车去接你?”
既然杨振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杨琼也不好拒绝了。
“不用了,我坐出租车去就行了。”杨琼闭着眼轻吸气平复了心情,从包里翻出另一个公用的手机,找到了负责杨永志病的医生主任联系电话。
“那行,你抓紧来吧,快到的时候跟大伯说声,大伯去村头接你。”
杨琼这边挂了电话,又联系了医生主任,让她帮自己照看一下父亲。
好在两人在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关系也不错,能全心全意照顾杨永志,不然杨琼还真不放心走。
沐清说把工厂搬走也没真的搬,只是吓唬吓唬村民。
当然,沐清也不是一个喜欢妥协的人,她似乎早想到解决村民反对的办法,当天就让龙修明带着许多兄弟出中南市了。至于做什么,沐清没说,先卖个关子。
下午,工厂恢复供电,并开始煮粥。不过用的是普通小麦煮粥,这样既可以过滤机器,也可以实际操作一下,。
当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