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说话，但是眼神都往一个人身上看。
正是那个光头。
方黎跟杨总监说道：“杨总监，为了节约时间，其他四个咱们分开审，”又抬头跟小黑说道，“小黑哥哥，麻烦你。”
方黎审光头，其他四人被带到不同房间去审问。
小黑把光头嘴里的破布扯出来，光头看了一眼方黎，又低下了头，眼珠子左转右转，在想怎么脱身。
为了节省时间赶快把人都抓了，方黎直接问道：“你们还有其他同伙没有？有几个，都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负责什么的？”
光头咬紧牙不准备招，可他的嘴巴自动代替他回答了。
“还有四个，都是销售。杨光，住在穗禾小区六栋二单元509；赵彤……”
光头惊恐地想闭上嘴巴，可他的嘴巴不受他控制，一个个人名和地址就那么蹦了出来。
他惊恐地看向小黑，一定是他刚才给自己喝的那个东西！
可他毫无办法，只能方黎问什么，他答什么。
把其他四个人招供完，方黎又问：“你们的老板是谁？红薯从哪里来的？自己种的还是跟别人买的？”
“……老板叫丁强，红薯是我们的人种的。”
“丁强联系方式、住址，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宏鑫小区……”
方黎一个个问题问完，撬出了不少东西，等那四个人也问完，大家综合了信息，总共还有6个人要抓，四个销售，还有就是一个老板丁强，和一个司机。
这五个人都不知道负责种植的人是谁，只知道老板和司机。
小黑说道：“看来这个老板还是分开管理的，为了安全，销售的人都不知道种植的人，怕出事。”
方黎跟容溟通过消息，抬头看着小黑，递给他一个防偷窥的法宝，说道：“小黑哥哥，另外几个人麻烦你带人去抓，我留在这里继续审问。”
小黑点头，接过法宝，留下两个战士给方黎，他带着其他人去抓人了。
待小黑他们走后，方黎看着光头，问出了自己最疑惑的一个问题。
“你们的快递是怎么操作的？我们查了，你们发出去的快递，上面的单号根本不是我们发出去的，但是上面的信息确实写着飞鹰快递。这跟飞鹰快递公司有关吗？”
光头绝望地开口答道：“我们自己做了一个程序，扫描快递单上的信息，都是进到我们的程序里，上面显示的物流信息都是我们特意设置的。”
“跟飞鹰快递无关，我们查到你们只用飞鹰快递寄快递，所以弄了个相似的，其实并没有经过飞鹰快递公司的系统。”
几人一听，恍然大悟。
难怪方黎扫上面的信息显示是飞鹰，可是他们系统里又没有！
“我靠，你们居然还自己做了个程序！”蒋平也是很吃惊，“妈的，为了骗人，你们这么能呢！”
方黎又问：“快递是你们自己送去客户手里的？”
因为不是正规快递公司，自然无法通过正规快递系统运输。
光头咬牙：“……对，一般都是自己卖出去的客户自己送，算提成的。”
“这系统谁做的？”方黎问。
“老板自己做的。”
方黎他们又问了一些相关问题，一个小时不到，其他几个人全被逮了回来，包括老板丁强。
光头他们看到老板他们这么快被抓，又心虚又恐惧，不敢看他们。
小黑给丁强他们灌了吐真剂，又分开审问。
方黎看着丁强，是个大块头，但是看起来就不像是会种地的人。
他问道：“丁强，你身后还有其他人没有？幕后老板之类的。”
丁强跟所有喝了吐真剂的人一样，又吃惊又恐惧，又无法抵抗那莫名的力量，答道：“没有。”
方黎皱眉，“没有？那你从哪里来的红薯种？还有种植技术？”
丁强答道：“是别人给我的。”
方黎：“谁给的？把经过仔细说一遍。”
丁强拧紧眉心，不情愿又没办法地开口答道：“大约五个多月前，我在街上遇到一个人，他说介绍我一个赚钱的法子……”
原来，这个丁强本来就是个程序员，之前因为触犯商业间谍罪被以前就职的公司给告了，坐了三年牢，年初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自然没有公司会再雇他，他闲荡了小半年，只能到处打零工。
后来一天，他刚干完活回家，在路上遇到一个人，说要介绍个赚钱的路子给他。
丁强正愁没钱，问道：“什么路子？”
那人打开光脑进入地球农业发展有限公司的官博，问道：“你知道这个公司吗？”
那时候方黎他们公司刚好发售了半个月了，网上到处都是他们的新闻，丁强自然也看过。
丁强点头：“知道。”
“你可以种红薯，2000来块一斤，你随便卖个百八十斤，就够你吃喝不愁了。是不是个发财的好路子？”
丁强怀疑地看着他：“这么好发财，你怎么不自己种？”
那人摇头：“我不会种地。”
丁强说：“我也不会。”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