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秦宽等人聚集在尹家密室内密谋。
“主上,三日后只怕陛下就要动手了。只可惜,我们没能探查出那邪道人到底在什么地方。”秦宽有些可惜,尹赤月派给他的那些人都没能在宫里找到那邪道人的藏身地。
尹赤月手指放在食案上敲着,沉声道:“你们找不到很正常,那道人藏身地应该有阵法,只要阵法在就能迷惑路过者,没有邪道人给的阵法令牌无法进去。”
“我们的陛下脖子上佩戴着一块玉饰,这块玉饰就是破开宫里迷阵进入到他们的老巢的阵法令牌。”尹赤月在早朝上确认了这一点。
“那晚上我们去偷了它。”华瑞双眼一亮。
季冠霖摇头,这娃还是这样跳脱,有些宠溺道:“别闹。”
若是那配饰那般好拿,只怕早就落到别人手里了。
陛下在宫里昏迷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那配饰只怕落在别人手里也起不了作用。
“这个不用担心,我来了,那邪道人自然会出来。”尹赤月一点也不担心邪道人。
“祭台建造如何了?”尹赤月比较关系这个,这个祭台建造好后只怕是用来……
“这个不用担心,我看着呢,这是图纸。“
秦宽将图纸交给尹赤月,这才多谢旌国陛下的信任将这个任务交给了秦宽。
尹赤月打开图纸一看,就看出来问题,这个祭台果然是用来干不好的事。
拿着笔重新画了一张看上去很相似的祭台图纸交给秦宽。
“按着这个建造就好,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些被抓走的孩童将会在祭坛建造好后,被放在祭台下的空间中。”尹赤月指了指图纸上空余的地方。
“按着这个祭台建造,会变成一个献祭祭台,将祭台方圆三里内的生物全部献祭进去,所有活物都会被这个祭坛吸为人干,变成那邪道人的力量。”
“而我画的这个阵法刚好将这一点改变,只要那邪道人站在祭坛上激活这个改了的阵法,那他就会变成被献祭的那个。”尹赤月喜欢以牙坏牙。
那邪道人那么喜欢献祭人,那就自己去体验一下被献祭的滋味和那卢家的陛下一起。
“只怕明日这洪都城内就会传出对主上不利的传言,说您是祸国的妖孽。”秦宽好歹经历了上一世,卢家人一点新意都没有。
哪怕换了一个人,也用同样的手段去陷害一个人。
“将这些东西多复制一份,送到洪都各家去。”尹赤月可不怕祸国传言,那种事情尹赤月绝对不会让其发生。
洪都西城的一块圈起来的十里林中,这里种满了各种供人欣赏的花草树木。
平日里不少人都会来这里走一走。
这里还有旌国始祖题词的碑文,很多文人雅客都会来此瞻仰。
尹赤月站在这块碑文旁两米处,看着地上被青苔掩盖起来的泥土,这里显然被人动了手脚。
双手结印打出一道道符文,直接隔空换物将埋在地下的东西用另外一样替换。
一击击碎刚出土的石碑,尹赤月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一早,各大早市上就有一则传闻,说是那祸国的妖孽就是尹家的那位女侯爷。
大多人都置之一笑,尤其是那些读书人。
他们都明白,这不过是卢家人为了排除异己,保护那个摇摇可坠的位置耍的手段。
各大家族更加没有将这个放在心中,他们现在比较关系的是莫名出现在自己书房里的密信。
一到街上才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整个洪都大部分百姓都知道这事。
若那信中所言属实,真是太可怕了。
一旦证实是真的,只怕卢家的江上坐到头了。
祭台在连日赶工,还剩下最后一点就将完成。
只要祭台完成那刻,所有参与建造祭台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
建造祭台的这一千多号人将会成为祭台的第一个献祭者。
离宫宴开办的第二日晚,祭台建造完工,等在祭台附近的皇卫軍们磨刀霍霍杀向那些惊恐的劳役们。
就在大刀即将砍刀劳役们的脑袋时,那些皇卫軍们纷纷化作血雾。
“全部离开这里!跟着那道光亮走,逃命去吧!”一道慈悲好听的声音在众多劳役耳边响起。
祭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元伯崎和童琦楼两人同时出手救下了这本该被杀千多人。
宫宴第三日一早,各位大臣带着别样心思进了皇宫,他们心里都在打鼓,只怕今晚的夜宴是一场带着腥味的宴会。
尹赤月穿上战甲骑着闪电马进宫,一路上并无任何阻拦。
宫门在所有大臣家属进宫后后关闭。
冷宫的地下密室内,一直泡在血池内的邪道人睁开眼睛。
该他出手了!
所有皇子对着殿内刚到的卢延闲恭贺,怎么说他也是这一次宴会的主角,该有的恭贺少不了。
尹赤月所坐的位置除了挨着坐的秦宽和季冠霖外,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讪的。
他们可不想等会陛下发难时被牵连,他们可以预见一场杀伐。
就在宫门关掉的一瞬间,整个皇城外围被一道阵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