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当然握不住,诸葛跖为了声誉赔着买卖送给了木子云一个手环,刚好能存放神锤。
休兵背着木子云,和方天慕、铃铛、唐道元、小四,一齐朝着海域外的天空飞去,他们迎着落日的方向,一直飞翔,其实还特意经过了小野村,木子云却没有进去,只停了十几息时间,也算告别了。
铃铛说道:“我们走走行行着,好像永远也走不完呐。”
木子云若有深思的说道:“我们迎着太阳飞,时间好像停止了流逝,,时间才真是神呐,江河不变,是进是退,今后,咱们自己说了算!”
万里之外的另一边,均士魅迎着风站立,发丝有些发卷,他干咳了两声,大亨、颛王旭、嵩阳珑洛从其身后出现,颛王旭说道:“就这么走吗?难道”
“颛王”均士魅打断他道,“别那么在乎人间的情感,被其左右便会滋生弱点,我心中对谁都没有仇怨,若是有人恨我,自然会找来,那又如何,别耽误咱们自在快活。”他笑着看着风景,又干咳了两声,接着说道:“走,去下一个地方玩玩,嘶对了,咱们起个名字吧。”他看这边出月,那边日落,他不喜烈阳,却爱明月,面前一条湾江淌过,静谧无声,随后便说道:“今后我们的队伍就叫——‘浢月’。”
嵩阳珑洛说道:“不好听。”
谁料均士魅置气道:“就这个。”
嵩阳珑洛说道:“‘月泽’或者一个字‘?’,岂不更好?”她还较起了真,均士魅不容置疑道:“就是‘浢月’,改不了了。”
“嘁”嵩阳珑洛不情愿地闭上了嘴。
颛王旭无所谓,大亨朝着天空嚎了一嗓子,乐道:“去哪!”
均士魅一笑,回道:“老话儿,走,掀翻人间!”
另一边,那两道身影走走停停,离开多日的风筝,在寒风中搀扶着望乡,百步一回头,却终究没有人再出现。她心灰意冷,更觉得悲切,偶一抬头,忽然见前方黑风大作,竟不知觉走到了一处天险之地,而面前正有一古关,关上刻名为——“莫回”。
“‘莫回’关?到关莫回!”风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对望乡说道:“乡,我们出关。”
望乡嗯了一声,轻声回道:“我好像,感知到谁了?很熟悉。”
“哦?”风筝扶着望乡一步步走出了关外,黑风吹着他们睁不开眼,许久之后,身体忽然像浸入了温水之中,舒适的很,身上一切乏累和辛苦被全部扫尽,连衣物上都不沾一点灰尘。
面前是那熟悉的纤弱身躯,颛王东微笑着等待着他们,说道:“等了好久了,终于来了。”
风筝有些意外,怔怔着说不出话来,而颛王东背后,突然跳出来一个卷着阳光和喜悦之风的矮矮的丫头,她绿衣打底,腰盘彩铃,头发卷卷,脸蛋儿圆圆,肩膀上正趴着一只怪异又好看的毛绒绒的粉色小兽,仅看到她的神情,风筝的心就愉悦了好多。
丫头喜盈盈道:“你好,我叫闻媛。”她指着肩上的小兽,“这是我的宠物,哦不对不对,我们一起长大,应该算我的妹妹,它叫闻洁,也不对,它不是人,我一般都叫它小洁,哎呀,其实它就是我的宠物啦,但我不能这么说,其实它也可以当我的妹妹啦”
不知怎地,这种似成相识的啰嗦感,让风筝欣慰了许多。
闻媛丫头又指着身后,那里正站着两个男子,一个双手叉在胸前,模样适中不算俊美,却也风度翩翩,给人最大的感觉也正是风度翩翩,应该是刻意侧偏着身子,左眼角下有一颗不起眼的小黑痣,额前一撮飘逸的黑发刚好打了两个弯,时不时地随风摆动着,他靠着石壁而立,右腿故意弯曲,作着风雅之姿,朝着风筝和望乡扬了扬下巴,也算打了招呼。
那男子扬完下巴本想帅帅地自报姓名,却被闻媛提前抢话道:“他叫叶开然,是个超级超级超级自恋的自恋狂!”
“哎哎?小兔崽子!闻媛!我白摆了这么久造型了”男子抓着石壁,吃痛地埋怨道,“谁用你多嘴,哎哟,我腿都麻了,不行了不行了!言江,赶紧给我治治!”
叶开然是对着另一个男子讲话的,风筝这才注意到那个白衣翩翩的男子,若说这男子有书生之气,那颛王东在其面前简直是个粗汉,他白面红颜,透着墨劲勾勒出带眉,丹凤眼挑尖成威,眉宇间可见男人的犀利锋芒,又可见女子的刚中带柔,他的容貌、神态、衣着都不必再一一介绍,因为风筝可用一个词将其概括———干净!若盯着他看久了,又可以用一个冠冕堂皇却十分贴切的词形容———正义!绝对的正义!
那男子只看了叶开然一眼,众人便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清流,而叶开然的不适一扫而清,男子走到风筝面前,举止端庄道:“你好,风筝姑娘,我叫言江,也可以叫我言惜之。”
风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言江却看向了望乡,他一抬手,放在了望乡的肩膀上,奇迹发生了,半数灵魂尽失的望乡突然灵魂重塑,他恢复了全部的活力,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一切,连看向望乡的目光都变得崇敬了。
看到风筝和望乡惊讶的神情,闻媛又忍不住啰嗦道:“啊呀?你们真没有听过‘言公子’的名号嘛?我在没有见到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