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打愈激烈的场景。
猫又场狩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不、不是,那个孤爪研磨……居然真的跑起来了?
“哎呀哎呀、真是不禁激呢研磨。”
正好下场替换的鸡冠头挂着笑站在猫又场狩旁边,望着黑发少年面上全然茫然的表情,意有所指补充道,
“居然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就强撑着一直跑下去什么的……果然、再聪明的人一旦陷入恋爱就完完全全会变成个笨蛋啊。”
……为了证明自己?
布丁头吗?
猫又场狩百思不得其解,鸡冠头又在打什么哑谜。
总之,等孤爪研磨下来时,已经是一滩将要融化的布丁头了。
猫又场狩克制不住脚步、几乎在他才开始离开场地就立即迎上去。
伸出的手臂牢牢搀扶住有些站不稳的孤爪研磨,眼睛微垂、视线全数落在靠在肩上之人的身上。
金色的汗湿发丝黏在额畔与鬓间,从额角大滴大滴滚落的汗珠砸在地上、洇出点小小的水痕。
抿着唇,猫又场狩能感受到与自己接触的手臂乃至身躯都是滚烫的、属于孤爪研磨的
热度强势席来、一点一点驱散走微凉的体温。
他粗重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般,整个人似乎都在散发着热气,满脸都写着‘好累’。
莫名的、猫又场狩心底就仿佛被撬动了块角落,微微泛酸。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又卡住,最后闷闷地咽下去,只是撑起肩上之人的手臂变得更加稳当。
明明是可恶的、咎由自取的布丁头,但是看到他这幅很累的模样……还是会有点心疼。
“要先去休息吗?”黑发少年嗓音清凌凌的、咬字清晰。
布丁头仍在平复呼吸,看上去是真的累到了。
半晌,低低微沙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要。”
出声的人情绪寡淡,垂着眼、能感知到依靠着的另一具身躯微凉体温。
猫又场狩思考了下。
剧烈运动之后好像的确是不能立即休息,也难怪布丁头会拒绝他。
黑发少年换了个语气,“那、我们一起走走缓一缓怎么样?”
孤爪研磨慢吞吞换了个依靠的位置,整个人汗湿湿的、就这么靠着对比之下极为干燥清新的黑发少年,低头将潮漉漉的脸埋入他的肩上。
滚落汗珠的脸颊甫一接触到脖颈肩侧白皙皮肉就带来点黏答答的触感,猫又场狩有些不适、但还是努力克制了自己想要躲避的冲动。
他乖乖地闷不做声站在那里、任由布丁头埋着。
微热的呼吸喷洒、铺散在脖间,熟悉的被圈起感再度袭来,猫又场狩不消去看、就可知道是孤爪研磨的手臂再次搭在他的后腰,手掌握住腰窝、指腹缓缓摩挲着。
猫又场狩此刻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只感觉压在肩上的孤爪研磨温度烫得厉害,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也点着了般。
一点轻微的锐利拉扯感从脖颈靠近肩侧的地方传来,黑发少年呼吸闷沉了下。
埋在他肩上的人低低道了句抱歉,“……不小心咬到了。”
努力压住到喉间的呜咽,猫又场狩只好闷闷应了声是。
既然布丁头说只是不小心咬到了、应该就是不小心咬到了吧。
尝试自我解救,猫又场狩开口与肩上伏着的人商量道,“一直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研磨,我们先去其他……”
孤爪研磨:“……再靠一下。”
他将脸埋得更深、滚烫的热度一路似要燎着到心底。
猫又场狩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也要变得黏答答的了。
抿了下唇,黑发少年试图再次开口。
他话还没出口,肩上依靠之人似乎就已察觉他的目的。
“好累。”
微弱的叹息低低萦绕在耳畔,成功将一鼓作气的猫又场狩再次KO。
经历过好一番挣扎,他眼神放空、终于决定接受现实。
既然布丁头想靠、那就让他靠着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身为恋人的话…本来就
是该在另一方虚弱疲惫的时候给予支撑的才对啊……
猫又场狩心底小声地泛起了嘀咕。
这一边,猫又场狩与孤爪研磨正在沉浸式贴贴。
另一边,同样被.操练到累的半死的灰羽列夫倒地不起,仰面朝天发出哀嚎,
“为什么研磨前辈下场了还有人去撑着他可以靠!我也要!!”
“——嘘。”
妄图闹个不停的灰羽列夫立即被福永招平手动禁言,而扎堆窃窃私语的其他人则偶尔抬起头、飞快觑一眼球场另一侧的两人。
“被利用了呢……”
“果然是装的吧!”
“怎么看都是早有预谋的,真有心机呢。”
灰羽列夫不解地敲出个问号,带着前辈关怀的福永招平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头,
“就算听不懂也没关系的,列夫,我们是不会笑话你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猫又场狩开始沉浸式照顾起此刻‘身娇体弱’的孤爪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