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如果有遗漏,那么下一轮的副魔使就可以将未完成的任务记录表奏进行弹劾。这样一来,原本所得的值岗酬劳就会拿出一些来充作罚金。
虽然属下没有灭掉八甲蟹,但这也不完全就是他们的错。但是,因为未完成任务,魔使会惩罚副使,副使也只能从魔兵手下的身上讨回利息了。
安在泉对这个同是副使的苏丰銮,早就恨得牙根儿痒痒了。
但没办法,每次轮岗都是苏丰銮接他的手,他永远没有机会接苏丰銮的,所以一直很憋屈。
而且,苏丰銮有事没事就会找点茬对他挑三拣四,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在值岗期间多制造一些大麻烦,呈报任务时多添几百项,好让苏丰銮接岗后有的忙活,最好是累死他,只有这样,才稍解安在泉的心头之恨。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密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两名没有戴面具的魔兵走进,分立门口两侧。一位蓝发黑面的汉子从门内进来,数名彪形修士跟着蜂拥而入。
那大汉爽朗一笑,言道:“安副使,好久不见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不管心里有多不对付,表面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于是,安在泉也沙哑一笑,抬手摘下了面具。
一旁的龙十三,透过额前长发,动目向其看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安在泉的真容。
只见他生的阔脸薄唇,剑眉入鬓,暖笑却难掩锋锐。只是,其面色异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也没多久,才只隔三个月而已。”
安在泉摘了面具,属下的魔兵们,也都纷纷裸面。
“这次来的很准时嘛!”
安在泉揶揄道。
苏丰銮听罢则哈哈一阵干笑,:“吃一堑长一智嘛!上一次来晚了一天,被魔使大人罚了近两万灵玉啊!我们兄弟,几个月都白干了!”说到这里,他身后的手下们,都面色不愉快的偷瞄安在泉,想来是曾经被安在泉摆过一道,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都是按规定办事。无端来的晚了,我还以为苏大人你,在路上出现什么意外了呢,如果不及时呈报魔使,万一真的出了问题,是你的责任还是我的责任?”
面对苏丰銮的言语挑理,安在泉也是不温不火的打着太极。
苏丰銮呵呵一笑,点点头,:“好,既然讲规矩,那咱们就按规矩来……半年前,庞古谛副使在那深潭里发现的八甲蟹,如今还在那滩上晒太阳呢……”苏丰銮此言一出,引得其手下人一众哄笑。
“这按规矩,该怎么办呢?”
被人耻笑,安在泉一帮属下脸色变得不好看了。
但是如今是两个副使间的交锋,他们作为属下,也只能冲着苏丰銮的人马干瞪眼。
“八甲蟹天生具有奇门遁甲的神通,又常藏身水潭,不易对付,所以才会拖延至今……这样吧,由于六年前执行任务时你损失了五个魔兵手下,现在人手不足,所以向魔使申请增加边防补贴一事,我会投赞成票,算是你帮忙收尾的谢礼如何?”
苏丰銮一听此言,哈哈大笑,:“好!好!好!有安副使你点头,这件事十拿九稳!那只小螃蟹,就交给我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