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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朱雅，程橙，你怎么会和朱雅走在一起？”
姜珍珍指着朱雅，唇瓣在哆嗦。
一个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昨天的事情……”
朱雅猛地冲上来捂住了姜珍珍的嘴巴。
“你若不想全校师生都知道你被人扒光了，最好不要乱说话。”朱雅贴着姜珍珍的耳朵，压低声音警告道。
姜珍珍身体抖成了筛子，腿肚子发软几乎站不住。
眼泪顺着眼眶不断的往下流，姜珍珍无声的哭泣着，比起恐惧，她只是没有想到，找朱雅教训她的人，会是程橙。
程橙见姜珍珍红着眼睛悲戚的看她，声音温和的对朱雅道。
“你别吓唬她，她和我可是朋友。”
朱雅见姜珍珍还算听话，松开了手站在程橙身旁。
朋友。
多么讽刺的称呼。
姜珍珍将覆盖在眼球上的泪水眨出眼眶，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她哑着嗓音道：“成为你的朋友，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程橙，我真是看错你了。”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程橙微笑。
对程橙来说，姜珍珍根本无关紧要，她们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未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姜珍珍如何她看她，怎么想她，对她一点影响到没有。
“程橙，你就不怕我告诉老师吗？”
姜珍珍的指甲掐到了掌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疼痛，令她的胆子大了很多。
刚才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班主任知道，现在她决定了，她要说出来。
程橙奇怪的看她：“我为什么要怕？”
这事儿又不是她做的。
她看向朱雅：“小雅，你怕么？”
“我怕？哈！”朱雅笑出声：“我欺负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他们难道都没有告诉过老师？”
“小妹妹，你该不会觉得，老师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吧？”
朱雅拍了拍姜珍珍的脸：“还想打小报告？真天真！”
姜珍珍后退两步躲开朱雅的手。
“那是他们的老师，都不是赵老师。”她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楼上拐弯不远处就是赵老师的办公室。
赵老师是很公正很爱护学生的老师，就连贺潜那样不好好学习总是打架的学生赵老师都护着，她相信赵老师知道了她的遭遇，一定会替她主持公道的。
“拦住她！”程橙冷声道。
——
赵宇在办公室没有等来姜珍珍，很是奇怪，背着双手朝教室走去。
教室里很安静，只听见刷刷刷的写字声和偶尔翻卷子的声响。
“赵老师。”
楚燃看到赵宇进来，从凳子上站起来。
“嗯，你继续做题。”赵宇摆摆手。
楚燃重新坐下答题。
赵宇敲了敲门边同学的桌面，压低声音：“你有看见姜珍珍回来吗？”
“姜珍珍刚才往那边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同学指着前面，小声的回答。
赵宇皱眉。
他办公室不在那边，这人去哪了？
他趴在栏杆那往楼下瞅。
姜珍珍不见了？
薛沐听见老师的问话，心中有疑，可惜火机不在不能帮她找人。
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片刻，蓦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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