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青雨那里。”南宫肆翻了翻白眼,“老大不是还给了你一套别墅吗?”“那你也别想,那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被你弄脏了我还要找人来清理,我不傻!”朔风直接拒绝,毫无兄弟情谊,“我给你开客房了,到时候你就住酒店,怎 么闹都行。” 大不了就是明天南宫肆醒酒后给酒店赔钱,他又不是赔不起。 “切,你怎么跟娘们一样的,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南宫肆控诉着。 “南宫肆。”朔风被他闹得头疼。 “干啥?你改变主意了?”南宫肆眯着眼睛看着他。 “你比娘们更娘们,喝醉酒,像个失恋的女人,还在这里控诉我无情无义,你奇不奇怪?”朔风一脸鄙夷,恨不得把手中的海鲜粥盖他头上。 但想到自己肚子还饿着,还是忍住了,毕竟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满足肚子,虽然这海鲜粥的味道一般,也没必要跟食物过不去。 朔风甚至有预感,南宫肆要是继续喝下去,说不定今晚就会抱着马桶睡了。 搞不好还会一脑栽进马桶里,他便懒得跟一个醉猫计较。“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失恋了!”失恋二字,像某把潘多拉礼盒的钥匙,直接刺激南宫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