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老二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好像张德安说的话多么搞笑一样,“叔,您就别哄我,年前的狼嚎大家都听到了,这饿狼也没有下山,那肯定是把我大哥一家吃了.....”
“再说了,这你们还得感谢我大哥一家呢,要不是他们喂了野狼,这些野狼还不得下山来霍霍村里人啊...”
听到这恶心人的话,张德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田家老二,为了一己私欲,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爹,爹,您消消气。”
张麻子一看老爷子这样了,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给手忙脚乱的给他抚胸拍背。。
田家老二也被这张德安的反应吓了一跳,却满心不服气的道:“我说老叔,您跟我置气干啥,要是我大哥分出去单住的可是我爹娘,那会分家的时候您不是也在吗??”
“那分家文书上还有您的命中呢,您要是不同意,那会儿您咋不说?您说现在您和我置气,这是何必呢?”
张德安也是气急了,指着田老二扯着脖子怒道:“你个黑心肝的人,老子打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什么德行我们能不知道?你别也拿我们当傻子,我还就告诉你,你大哥一家还活的好好的,你说你怎么心肠这么黑?”
“田大贵到底是你大哥,也是你爹娘声生的,就为那么点口粮,你们家是巴不得他们早点死啊,那点口粮你们吃了会升仙,还是咋的???”
“这分家的时候你们都不说话,现在人都分出去了,您倒是埋怨起我了,您怨得着吗?”
“你娘把你大哥分出去,还不都是因为你,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张德安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张麻子虽然也烦田老二,但是现在只能先劝着自己的爹。
田老二觉得张德安见状是冥顽不灵,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是不是他做的,锅都要他来背,便又继续大声道:“我也就是想让麻子哥陪我过去看上一眼,要是人真的被狼吃了,好歹也有个收尸的不是?”
“再说了,人都没有了,总不能让那些粮食就浪费了吧,我们可以是庄户人家,可不兴浪费。”
好说歹说,田老二就是认定大哥已经都已经喂狼了,死死盯着田大贵一家的十几袋糙米了。
张德安见他无耻的嘴脸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来。
张麻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怒瞪着田老二道:“你咱就认定人家一定喂狼了呢,你大哥活得好好的好像还碍着你了一样,你大哥死了你才开心是不是?”
田老二虽然很想恳求张麻子陪他一起去山地,可是他眼见两父子骂来骂去,就是不肯去,他心里的怒火也蹭蹭的涌了上来。
决定要表现得稍微强硬些,所以昂着头,一副早就知道张麻子的龌龊事,故意从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你们也不用糊弄我,我知道大哥起房子借了你家的银子,你们想要粮食也说得过去,不过那房子可是你们自愿帮忙的,再说了银子都给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私吞?”
张麻子呼吸一哽,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了,什么叫胡说八道,现在算是见识了。
田老二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这样那样的。
刘氏在灶房里听到声音,见田老二越说越过分,她气得差点跳起来,她实在忍无可忍,走到院子外面便大声嚷嚷起来。
“大家伙快来看看啊,都来我个家评评理,看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好心帮人还被扣屎棚子,这田家老二想霸占他大哥的口粮,硬说我们家想要私吞,这天下还有没有道理,大家都来说说公道h话。”
屋里的田老二听到刘氏的嚷嚷声,心想坏了,他只是想给张麻子施加压力,可不想把这事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田老二顿时拉下脸,面色阴沉的可怕,心里对刘氏恨得牙痒痒,一个箭步他从屋里出来,想要阻止她。
谁知道刘氏竟然是站在院门外嚷嚷的,而且她的声音又尖利,左邻右舍的都已经全部围在张家门口看热闹了。
田老二一见着状况,脸一下就僵住了,他虽然也怕丢脸,但是更不愿那口粮被别人拿了去。
刘氏故意叫这么多人来围观他,在田老二看来肯定是张家人心虚了,他沉着脸大步走了出去,也不管别人的指指点点,扯着脖子冷笑道:“还说你们不想独吞,你们要是没这想法,怎么打死不肯往那边走一遭,怕不是那粮食早就被你们运走了吧?”
“我的个神啊!”刘氏快被田老二的无耻气得要发狂了!
“乡亲们,你们都来听听,这烂了心肝的田老二说的啥话,他大哥明明活得好好的,他非要说他大哥一家喂了狼,还说年前狼没有下村,是因为他大哥一家已经把狼喂饱了,所以我们都得感谢他。”
围观的村民闻言顿时哗然,指着田老二议论纷纷,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早就听说田家二老偏心两个小儿子,对老大一家嫌弃的很,没想到这田老大的亲兄弟也这么过分,为了一点口粮,愣是要咒骂自己的大哥喂狼。”
“嘿,你们是没听麻子媳妇咋说的,他觉得年轻饿狼没有进村,都是他家的功劳,这是还想让给我们给他们一家送谢礼呢。”
刘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