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斟酌再三,还是觉得占卜术的用处更大,最重要的是有了占卜,就等同于开了天眼,诅咒女王那边自然会有更多机会入手。
于是他在东京范围声称要发动百鬼夜行,还频频去见了乙骨忧太,看似是以他为目标,实际上却是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的时候想办法跑过来偷家。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咒术界的占卜师已经被人抢走了。
而正巧的是,占卜师因为高层的搞事,暂时性失去能力与视力,没有预测到夏油杰的行动,合情合理。
【不愧是你。】系统捧读般的鼓鼓掌,【那么,为什么要去夏油杰那边呢,你不是在咒术界那边刚站稳跟脚吗。】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发布的任务,如果没有融合世界的任务的话,确实在咒术界慢慢发展是最好的选择,但如果加上这个任务,就不得不冒点险了。’
【是为了我吗,唐唐你真好qwq】
‘倒也不是,主要是夏油杰这边更好割韭菜而已。’
没错,他就是馋夏油杰掌管的一个教团,虽然是邪/教,但是信教好啊,只要教主夏油杰说话,教徒们十有八九不会怀疑,太适合他接下来的谎言了。
如果不是有夏油杰这个危险因素,他都想常驻了咳。
唐沢流无聊的想着有的没的,主要是夏油杰把他抢回来后就走了,他现在看不见,也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不好乱动,只好调戏系统打发时间。
无聊地等了几个小时,夏油杰终于回来了,虽然看不见,但唐沢流明显闻到了血腥味。
哦豁,看来夏油杰这次也吃了不小的亏,能伤到他的,整个咒术界估计就一个人。
夏油杰好不容易摆脱了五条悟的追击,回到自己布置的安全点,看到唐沢流还好好地待在房间里,心情好了不少。
“抱歉啊,以那么粗暴的方式把你带过来。”
唐沢流感受到身边坐下一个人,不动声色地道:“你到底是谁,能够直接入侵学校。”
“失礼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的名字是夏油杰,曾经是你的学长。”
“曾经?”
“是啊,我现在是一名诅咒师。”夏油杰说完,感受到他身边的少年紧绷身体,轻笑,“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诅咒师找我有什么事吗?”唐沢流装作警惕的样子。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想看看被整个咒术界藏起来的占卜师是什么样子。”夏油杰意味深长。
“藏起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在你进入咒术界开始,你的信息就已经提到最高保密的级别,如果不是我正好还有些信息渠道,就连你的存在都不会知道。”
唐沢流丝毫不感到意外,话说他早就知道了,占卜这种好用的术式一出来,肯定会被垄断。
看到少年不为所动的样子,夏油杰歪了歪头,眼里流露出恶意:“或许你认为是他们在保护你,不过之后会怎么样呢,如果我是那些人,肯定会以保护的名义逐渐限制你的活动范围,将这种能力的拥有者攥在手里。”
他抬起手,虚虚拢着唐沢流的眼睛,最后一句轻柔的试探下意图逐渐浮现:“事实上,你也知道他们会做出这种事,对不对?”
感受到手心里的颤抖的睫毛,夏油杰知道他猜对了,那么方便的能力,那群老头子肯定是贪婪又忌惮,因此唐沢流暂时失去能力肯定有他们的手笔。
太幸运了。
“到我身边来吧,我会保护你。”
占卜的能力,他也想要。
【他是想要挖墙脚啊。】系统津津有味地旁观夏油杰的各种蛊惑,可惜这家伙不知道唐沢流可不是什么刚入咒术界的小白兔。
而是披着白兔皮,故意钓猎物上钩的猎人。
唐沢流没有答应,也没能果断拒绝,夏油杰并不在意,甚至有点欣喜地发现他的态度并不坚定。
这墙角,有挖的可能。
于是,这段时间,唐沢流虽然失去了能力,但在夏油杰的地盘过得那是相当滋润,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时不时被教祖嘘寒问暖,探讨人生哲学。
夏油杰似乎真的把唐沢流当成了初入咒术界,身体不好还被高层迫害的小白兔,正在试图灌输他自己的理念,唐沢流自然是陪着夏油杰演戏,一开始是一副我不会相信你不会背叛五条悟老师,到后面开始逐渐松口。
但就是不给答复,用不上不下的态度钓着夏油杰。
夏油杰逐渐开始不耐烦,主要是咒术界追的太紧,他们已经换了好几个地盘,损失太大了。
终于,在唐沢流眼睛恢复之后,夏油杰开始图穷匕见。
“流,我想建立一个只属于咒术师的乐园,”夏油杰盘坐在蒲团上,单手托腮,眯着眼盯着唐沢流,“你会帮我的,对吧?”
少年旁边围着的虎视眈眈、造型各异的诅咒师们,与其相比起来,坐在中间的少年就如同小白兔一般无害。
唐沢流犹犹豫豫:“要消灭所有非咒术师,是不可能。”
“你小子真敢说啊!”
“在教祖面前太失礼了,我来教训下这个小鬼!”
菜菜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