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的嫌隙也越来越深,近些时日京中侍卫调动也越发多。
可老太监知道太子没有南巡,他去了殳州。他在回来路上受了伤,但遇到刺杀的却不是他。
寒心的只是随宁那边没寄一封书信回来,但比起想随宁不念着太子,太子身边亲近人想的都是她是不是因为什么意外无法写信。
在东宫的老人都知道这两表兄妹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老太监心有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只低声问:“殿下发现沉王有什么奇怪?”
楚及徽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开口淡道:“都很奇怪。”
太子偶尔懒懒散散,会开玩笑,但他很少说大话,更不会在该安静严肃的时候说不合时宜的话。
老太监一惊,听出些什么,问:“他若有异心,那姑娘怎么办?”
随宁嬷嬷回来一趟,说着拜祭随宁母亲,但拜祭完后也没说什么时候走,近日一直安静待在随宁院子里。
没人知道嬷嬷尚在殳州时就已经和太子见过一面,给太子带了那句随宁当皇后,不敢跑出来惹怒他。
可惜随宁从殳州来信都是寄给嬷嬷,太子召见过她两回,她什么都不敢说,只哭随宁在那边时刻心惊胆战,怕保不住孩子,在沉王府站不稳位置,让太子和沉王多往来,让随宁在沉王府里有底气。
她不知道比起李侧妃一流,更不想随宁生下孩子的人在皇宫里,人还不是一两个。
想保住她的,差人盯着王府举动的,派去太医为她解围的人,只有太子。
楚及徽撑着头,开口道:“更怪的人是随宁,不是吗?”
老太监不明白他的意思。
楚及徽嗤笑一声,翻身跳下窗台,他双手拍了拍身上灰尘,拿过药碗,一口喝尽里面灰沉沉的药汤。
什么狗屁想要皇后之位,她在他面前连说谎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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