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梨花有什么好的,你看她娘那个骚样,一到夏天就开始穿裙子和狐狸精一样的,也不知道想勾搭谁。”
张母一想到自家老实本分的男人见了那狐狸精,也是吧唧这口水,就更生气了。
“妈妈,可是梨花长的好看,你看赔钱货就没有人家梨花长的好看。”张杰吞咽着口水说道。
梨花可是他们村里唯一一个有花衣裳穿的女孩。
梨花穿起花衣裳,能比过三月里的油菜花。
“梨花的娘可是不知道哪里拐来的,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和我们家不相配。”张杰的娘拿乔着。
听说梨花的娘以前还是高中生,眼高于顶,给人贩子花言巧语就骗到张家村了。
哭了闹了,也打了,后来脑子时好时坏,孩子也崩出来。
给打残了一条腿,终于跑不动了,也就认命了。
一旦认命,蓬头垢面的和土生土长张家村的婆娘也就不相上下了。
“好好吃顿饭行吗?娃娃才多大啊,能懂啥啊。”
张父舀了点汤拌着饭,三下两下的挖空了,碗一放走了。
显然他不喜欢这么吵闹的环境。
“你是不是舍不得说那狐狸精。”张母粗着嗓子问道。
“不可理喻。”张父哼着跑调的曲子出去遛食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洗碗,大人都下桌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在那干嘛啥呢。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你这样以后怎么帮衬你弟弟啊。”
说着张母转身把萝卜汤里,刚才没有撩干净的虾米,继续撩到自己儿子的碗里。
“宝贝儿子你多吃一点,以后啥事都有你姐姐呢,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啊。”
云落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下午的野兔的香味回荡在她的嘴里。
张母不悦的把筷子一放:“你饿死鬼投胎啊,晚上吃那么饱干嘛?还不快去喂鸡。”
云落放下碗,提起那个装着米糠拌着少许的剁碎的菜叶的脸盆,不情不愿的去喂鸡了。
张家一共养了五只母鸡,一只公鸡,本来还散落在院子各处的,看到云落提着破脸盆过来。
“咕咕······咕咕······”一下就聚集在一起。
甚至有些强悍一点的鸡还挤到了前头。
“赔钱货,鸡喂好了,别愣头愣脑,去把碗洗了,这么不灵光,以后怎么哄得婆家帮衬你弟弟啊。”
“就你这样,以后怎么从婆家拿东西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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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落终于有时间躺床上休息的时候,已经累得骨头都散架了。
“二狗子啊,如果我早上没有吃上野鸡蛋,中午没啃上个野兔腿,我现在一定惨不忍睹。”
她觉得原主,童年没有给饿死,累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空间里的二狗子一脸的沮丧,它的战神爸爸,它还没感应到。
可能要等大佬离开这个,到下面的世界才能遇到吧。
更可气的是,小落落居然给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哄得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啊?
既然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它的战神爸爸,碎神号给自己定了目标。
目前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张落给少年老成的张峰给潜移默化了,要不然等找到战神爸爸了,大佬的娃都能打酱油了。
或者大佬已经成了一杯黄土了。
【我觉得张峰对你释放善意是在为以后打基础,毕竟他以后的功成名都要靠你一个人苦苦支撑,他现在不择手段,是为了日后有所求。】
碎神号不遗余力的黑着张峰。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可是会利用任何东风的气运之子啊。
你想想原主那是一个“惨”字了得。
“哦!”大佬应完呼呼入睡。
毕竟娇小的身体可是高负荷的劳作了一天。
第二天,天蒙蒙亮,张落又给张母从被窝里提出来:“赔钱货,公鸡都叫了三遍了,你居然还躺在床上,你居心叵测啊,你又想装病是不是?”
云落站定了脚步,揉了揉眼睛,道:“我装病有用吗?”
张母倒是愣了一下,以前一个巴掌打不出一个声音的女儿,这几天不仅眼神怪怪的,还学会还嘴。
这还了得。
张落以为张母还会继续絮絮叨叨,想不到张母看了一眼她,喃喃自语的走出去了。
张落一如既往、有条不絮的做着昨天的活,却发现有一个穿着床单布料,胸口绣着大红玫瑰的圆圆老太婆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狗子,该不会是要给我定个娃娃亲吧。”这人要是头顶大红花,妥妥就是个媒婆的形象。
【稳住,小落落,要见招拆招。】
“米大娘,你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给什么脏东西拍了啊,这几天不安分守己。”张母的语气不似平常的趾高气扬。
反而多了几分----敬畏。
那米婆煞有其事的围着云落转了一圈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去了“光头山”啊”。
云落知道那座所谓的光头山的,张家人有祖训:“亡女、夭儿不入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