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心啊?吃饭不需要钱吗?买衣服不需要钱吗?以后生出来的孩子,那些奶粉钱啊,尿不湿的钱啊,甚至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段时间的学费不需要钱吗?”
被高存飞这么一说,楚榆楠慢慢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能说他现在还太年轻了,面对未来事件都一窍不通。
“你知道为什么刘心妍的父亲会这么有钱吗?”高存飞问他。
“不就是卖地皮,做房地产的吗?”楚榆楠傻愣愣地挠头发。
“的确是做房地产的,但你以为做房地产的能在一个月里赚到一百万吗?还不是有能力吞上面的钱,甚至不被发现。”高存飞小小声地对楚榆楠说,他生怕那些说的话,会被别人听到。
“吞,吞上面的钱…………?”楚榆楠有些吃惊。
“现在房价只会越炒越高,永远不会低。有可能到达一种天价的位数,以现在的就业人一个月的工资来算,我们以五千最低工资来成比较,你每个月减去伙食费,电费水费,不买其他玩意的话,你一个月最少要花两千左右。”
“而房间是按每年来抄,一年比一年高。如果你打算每个月存三千块钱的话,在老城区买一套两栋楼层的房子,或许一年时间就够了。每个地区的房价都是不一样的,但如果你要在新城区里买一栋两层楼房的话,以你那每月的三千块钱存法,估计…………。”
“估计什么?”楚榆楠皱着眉头说。
“估计你得花上半辈子的时间,现在新城区的房价,已经到达了不可思议的一种地步。”高存飞看着楚榆楠继续说。
“房子只不过是第一步,你还得结婚,送彩礼,买车子,这些东西都得花上钱。你……,还真以为拿着五千块钱,就能安稳地过一辈子吗?就算是每月省吃俭用,生活上的物质只会越来越高。”
高存飞拍了拍楚榆楠的肩膀,叹了口气,“世态就是这个样子,鸟为食忘,人为财死。如果人们赚钱那么容易的话,估计就连一根油条都能卖上五十万价格。”
楚榆楠低着头,咽了口水。高存飞对他说的这些话,彻底颠覆了他对这个社会的一切,所以他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
“你们在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张宁宁有些小好奇。
“没事,我们只是在聊texaslogo的事情。你一个女孩那么多管闲事干嘛?我们男生聊天你也要听吗?”
“我,我我我我,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呗,谁稀罕啊。切,本小姐还不乐意听呢,”张宁宁有些小生气,撅起嘴巴来。
“阿楚!”大姨突然叫道楚榆楠的名字。
楚榆楠刚想问为什么,对方就抢了他的话语权。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说什么。
“你要是真想为自己的未来做考虑准备的话,就听听你三位姨丈说的话。”大姨两手插在一起,靠在胸前下。。
“要是是我孩子这个样子的话,我肯定头疼死了……。”她最后那低声细语的话,楚榆楠还是听见了。
张宁宁的父亲先开口,“我觉得让他当律师的话,他没那种口才,也没那种能力。想当律师的话,最起码要把那些基本的法律知识给背会,不然一上台面,肯定会被人笑话的。”
“张红海啊,谁让你觉得啊?只是让你给点介意,不是让你觉得能不能当律师,你搞清楚点状况行不行?”大姨无奈地说,她也真的是服了当律师的人,光是被法律知识,就把大脑内存给占满了吗?
“哦喔,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肯定是不能当律师的。”大姨的丈夫顶了顶眼眶。
“废话,这不明摆的现实嘛,谁说他可以当律师的?高中都没有上,就还想着飞,真的是天方夜谭的笑话。”大姨低着头,捏了捏鼻梁。
楚榆楠无缘无故地被背负着“想当律师”这标签,他也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当律师了。
“咳咳,该我说了吧。”高存飞父亲准备发言。
“首先,他是不能当警察的,他没那种体质,身高不行,身体也太瘦弱了,对方要是跑起两三步起来的话,估计就把他甩出几条街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吃苦耐劳,要是吃苦耐劳的话,或许还可以勉强说的去。”
高存飞的父亲似乎也忘了事情核心内容。
“农夫啊,你怎么也学红海一样。谁让你们评论职业了?我是让你们说说阿楚的人生道路,看他以后能往哪个地方发展,好让他这辈子不至于连口饭都吃不起。”大姨说话,总喜欢敲着桌面。
餐桌上,也就只有楚榆楠低着头吃饭,自己的未来被他们抛在手上,像排球一样,被抛来抛去。
“那当然是继续往汽修这方面发展啊。”高存飞的父亲继续说。
“怎么发展?你有关系吗?准备把他丢在哪个地方里修车?”大姨皱着眉头说话,脸上的粉底把雀斑给遮住了。
“我有一个朋友,在老城区北海西风街老车区维修车厂那里上班,他在人事部的工作,还有点能力,应该可以把阿楚带进去工作。只不过要已满十八岁的,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满十八岁?”
高存飞的父亲看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