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严重影响未被标记过的O,也会对A产生负|面影响。有些意志力薄弱的A可能会需要一针抑制剂来保持冷静。
陆鱼潇洒摆手:“那家伙很弱,区区这点程度,不足为惧。”
说罢,他看向Beta们站的地方。通常这种状况发生,Beta也是不允许去Omega所在地的。以防有A装成B混进去或者其他特殊状况,凡事以保护O的安全为首要。
陆鱼伸长脖子看了一圈,没瞧见明砚。他也没在意,跟洪二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去洗手间洗个脸。
在会场待久了,多少受点影响。虽然没到需要抑制剂的程度,但暴虐与冲动还是充斥在他身体里,让他的体温有些偏高。
打开向上冲洗的水龙头,冷水冲脸,陆鱼总算冷静了下来。抹
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手将头发撸到脑后,变成了湿发精英头。
深吸一口气,陆鱼忽然顿住。他闻到了一股十分好闻的铃兰花香,淡淡的,似乎很远,又仿若很近。
陆鱼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循着那股香味找去,在洗手间隔壁的更衣室里,找到了气味的源头。
站在门帘外,陆鱼觉得自己站在了恶魔深渊的边缘,有一个声音不断诱惑着他打开魔盒。鬼使神差地,他掀开了更衣室帘子的一角。
眼前的一幕,像突然爆开的烟花,猝不及防地将他炸得头晕目眩、满眼七彩琉璃光。
穿着银色西装的明砚,蜷缩在更衣室的角落里,露出的一截脖颈泛着艳丽的粉色。
陆鱼感到喉咙一阵干涩,吞了吞口水轻声问:“你怎么了?”
明砚猛地转过头来,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让他看起来糜丽又脆弱。他用濡湿的双眼,冷冷地瞪着陆鱼:“出去!叫我的秘书小江来。”
气势十足,说出的话却不成语调,破碎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轻吟。
等陆鱼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进去,凑到明砚身边沉醉地使劲嗅闻。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是Omega!”
该死!陆鱼十分后悔刚才没有接过洪二手中的抑制剂,也后悔在门前犹豫的时候没有坚决地转身离开。他觉得自己陷入了铺满铃兰花的陷阱,即将在这甜美浓烈的信息素中溺毙。
一个本就状态不稳的alpha撞上了发|情的Omega,这是堪比悬崖边飙车的危险级别。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明砚突然靠近,吻住了陆鱼的唇。柔软润泽的唇瓣相贴,立时难舍难分,陆鱼抱住那浑身湿透的人。
绵长的吻,完成了轻微的信息素交换,让两人都得到了短暂的安抚。
陆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哑声说:“现在所有持工作证的Beta都去维持秩序了,我去叫小江,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这些企业高层,拿的是嘉宾证,小江那种秘书随行人员戴的是工作证,并不在前厅那群Beta里。
明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睫毛纤长的眼睫:“那你想怎么办?”
陆鱼喉咙又开始发干:“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明砚抬眼瞥他:“我介意。”
听到这话,陆鱼也没有多意外,在明砚脖颈间使劲嗅闻两下,努力克制咬下去的冲动,蹭了蹭上面的汗珠说:“那你等着,我去找一支抑制剂。”
今天峰会是陆氏主办的,他记得会场提前准备了抑制剂以防万一。陆鱼一边回忆着路线,一边起身。
刚站了一半,又被明砚拽住。
明砚急喘了两下说:“普通抑制剂对我无效。”
他伪装Beta太久,每个月都打大量抑制剂,已经产生了抗药性,需要更强效的。现在抑制剂失效,以往压抑的生理反应变本加厉袭来。A失控的信息素,及时撤离的话顶多
会让别的O腿软害怕,却会让他直接发情。
陆鱼了然,也总算明白了明砚为什么总是没有表情,那是抑制剂过量的副作用。
明砚抓着他的手开始发抖,刚刚那个吻的效用很快就消失了。他咬紧唇瓣,低头露出了白皙泛粉的脖颈,低声说:“你咬吧。”
陆鱼听话地凑过去,口中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信息素,就像饥饿的人盯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止不住地流口水。
刚张开嘴,又听见明砚警告:“如果你敢趁机标记我,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他所说的标记,不是咬脖子这种临时标记,而是真刀真枪的那种亲热。通常AO做临时标记,都会忍不住做一些亲密举动,弄不好就会擦枪走火。
陆鱼啧了一声:“我是那种流氓吗?”这么说着,还控制不住地舔了一口脖颈上的汗珠,那汗水中也有淡淡的信息素,对A来说非常甜。
明砚挑眉看他,仿佛在说,“这还不流氓吗?”
陆鱼磨磨牙:“放心,强迫Omega可是重罪,我马上就要得到陆家的掌控权了,这种时候我可不想出岔子。”
他忍着,静静等待,在明砚轻轻地“嗯”了一声后,一口咬上了那天鹅一般修长漂亮的脖颈。
腺体被注入Alpha信息素,强烈的酥麻传遍全身,明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又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