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真的拿萧桐桐没办法,这小姑娘为了殷域的爱情,故意委屈自己去谈恋爱。
只因为某次殷域“无意中”说他有了喜欢的人,但萧谷诚并不允许他谈恋爱。
殷域的身份是萧桐桐的保护人,哥哥,甚至可以说情人和丈夫。总而言之,殷域是萧桐桐的私有物品,一条狗,一生都得听从萧桐桐的吩咐。
——以上是萧谷诚的认知。
而在萧桐桐的眼里,殷域就是她的哥哥,其实再没有了。她年纪小,看样子还属于超晚熟的情况,美食大于一切。
“你对殷域动手,只会引起殷域的反弹。就现在看来,殷域还是把桐桐放在第一位,并且有契约在,他根本不可能背叛桐桐。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殷域的心。”
叶柳示意萧谷诚冷静,“殷域有喜欢的人,你就让他去喜欢。就像你说的那句话,少年爱情堵还不如疏,只要我们父母对殷域的爱情表示理解,那么萧桐桐马上就会和那个白杨树少年分手。”
萧桐桐向叶柳介绍她那个小男朋友时,叶柳气得脑子都炸了,根本没去听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该死的,”萧谷诚一掌就把手下的原木桌拍得粉碎,“我以后一定要寻个由头让殷域好看,这件事就先照你说的去办,宝贝第一。”
叶柳见萧谷诚想通,点点头去办了。
召开家庭聚会,叶柳通知殷域他恢复了恋爱自由,因为萧桐桐心思太活泛,太花心。
聚会期间,萧桐桐别有深意地眨眼,像在说:小哥哥,你看我好吧,帮你恢复恋爱自由。
殷域原本应该高兴的,但在看见萧桐桐那得瑟的笑容时,他的心不知怎么回事紧缩了下。
萧桐桐任务完成,回学校就向薛子路说分手了,“演出结束,我们以后还是哥俩。”
薛子路扯了下桐桐的麻花辫,恶劣道:“萧桐桐,如果我不同意当哥们怎么办?”
“啊?”萧桐桐舔冰棒的手一僵。
……
萧家大宅里,初长成的少女斜倚在诺大的沙发上,乌黑长发散开,铺在沙发上,有些许掉落在地,如同海藻般繁衍不息,妙曼无比。
殷域单膝跪于沙发旁,把萧桐桐一只雪白的玉足捧在手心,放于膝上,温柔而细致地为她剪脚趾甲,去脚皮屑,而后为她涂上没有任何污染的粉色护甲油。
他跪立的姿势不似仆人,反而像英勇又忠诚的中世纪骑士。
萧桐桐的足很美,足背有些许肥肥的肉,弧度异常优美;脚趾白嫩而紧密,微微向下蜷缩着;脚指甲粉白莹泽,上面有着非常完美的月光状白。
就连她的足都显示着,她的身体状况异常健康。
“小哥哥,你知道不,为了你的终生幸福,我差点丢掉我的初吻。”萧桐桐边舔冰淇淋,边娇声抱怨。
她倒是没有觉得殷域为她剪脚趾的动作有什么不对,主要是十多年都这样过来,习惯成自然。
殷域的手在那么瞬间抖了一下,严厉问道:“怎么回事,薛子路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眼神凌厉,面容森寒,全身蓄势待发,好似只要萧桐桐说一句是,他就能马上冲出去把薛子路干掉。
“是差点差点,英明神武的我当然是在最后一秒推开他,然后一溜烟跑掉了。”萧桐桐肢体动作丰富,坐在沙发上也能做出跑跑的动作,引得殷域不知怎么的笑出来。
“小哥哥,你一定要和楚楚姐幸福哦,我这次牺牲大发了,还又被老妈打了一次。”萧桐桐真诚幸福道。
殷域低若蚊吟应了一声,帮她把右脚涂完脚趾甲之后,就把她右脚放到一边晾干,又捧过她的左脚继续涂。
萧桐桐垂眸看着殷域英俊的容颜,感叹了句:“小哥哥,楚楚姐以后幸福死了,你什么都会。不过等楚楚姐嫁给你,住进萧家后,你还是别为我做这样的事情了,你别担心,爸爸那里我会去说,你不必照顾我,只去帮我爸做事就行了。”
“……”殷域继续涂脚趾甲,没有应和。
“其实我也觉得爸太霸道了,我小时候还想我爸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我妈,可大了之后我反而觉得我妈能看上我爸真是我爸的福气,哎,那个沙文男人,拿他没办法。”
“萧桐桐,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萧谷诚不知何时走进门,嗓音冰冷,带着某种隐秘的威胁。
“唉,爸,我刚才还在跟小哥哥说呢,你怎么这么帅,天哪,我几个小时不见你你是不是又帅了?”萧桐桐夸张地捧心,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爸爸,求求你别再帅了,你让其他男人还怎么活。”
萧谷诚笑了。
张口说假话,面不改色,有他的风范。
不过萧谷诚笑完之后,该办的事情还是得办,“殷域,你给我过来,我上次交给你的事情你是怎么办的?”
萧谷诚把殷域叫去练武室,训了一场,而后……
殷域捂着疼痛的胸口走出练武室。
而殷域和郝楚楚的爱情,最终不了了之,因为郝楚楚受不了殷域对萧桐桐的那样。
“殷域,你是不是晚上都要睡在她床脚下,你是不是还要……你有点男人的骨气行不行……”郝楚楚还想说出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