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只是说这么一句话而已,殊不知萧谷诚要花多少的力气去办成。
萧谷诚放出了好几个烟雾弹,各地都有“气”很干净的小孩的出世,但华姐就是认定了萧桐桐,要和萧谷诚不死不休。
叶柳把女儿抱在臂弯里轻晃着抖着睡觉,等女儿迷迷糊糊地闭上大眼,她才小心地把萧桐桐放在床上。
叶柳帮女儿把凌乱的细额发都拔到一边,凝视着女儿粉白粉白的小脸蛋,久久没有起身。
萧谷诚站在身后,扶着叶柳纤细的肩膀,低声道:“回去睡吧,殷域还在这,他会守着桐桐。”
叶柳推开萧谷诚的手,心里难受,不愿意说话。
她的女儿才两岁多大,就得天天被锁在屋里内,甚至连朋友都不能交。她明明是那么活泛的性格,她就算是穿着裙子也能一溜烟爬到小树上,看见下面的大人在着急,她就反而洋洋得意。她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被她爸爸抛上十米高的半空,她也咯咯地笑。
她是那么善良,她说要爸爸把被冤枉的小朋友送回家,她给小狗狗当妈妈,并且把它们照顾得那么,她还那么聪明……
她最怕的……就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就是连门都不能出。
这样和坐牢都什么区别。只是她待的牢笼比较华丽而已。
思及此,叶柳紧抿嘴,略微尖锐的指尖陷进细嫩的手心,留下月牙状的痕迹。
萧谷诚抓住叶柳的手,强硬地扳开她的五指,拧着眉头低喝了一声,道:“叶柳,别给我虐待自己。”
叶柳和萧谷诚暗暗较劲了一会儿,她力气没他大,最终还是被他带回卧室。
“你给我进去。”萧谷诚押着叶柳,把她甩到床上。他音质冰冷,裹着寒意,连眸子都是冷森森的,好似金属质感的宝石。
叶柳就好似无生命的洋娃娃,被他甩到床上后,就不再动弹。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心脏一阵阵绞痛。
萧谷诚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心软,上床从身后抱住她,吻着她的发道:“你行了,我说我正在想办法,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叶柳没应声,萧桐桐的事就是堵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原本还想着有其他人能够引开对萧桐桐的关注,哪知华姐就是不愿意放手……
萧谷诚又小意哄了一阵,叶柳就是冷着脸不说话。
后来萧谷诚也烦了。女儿是两个人的女儿,叶柳难受,他不难受吗?
偏偏叶柳还是这副模样。
大半夜的,萧谷诚就摔门出去了。
叶柳趴在床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扉,把枕头扔到门上,出去了就别回来。
但萧谷诚还是在天灰蒙蒙时回来了,浑身带着高浓度的熏人酒味,他没有惊扰佣人,直接回卧室,他知道自己身上臭,没上床吵叶柳,只扶额在沙发上躺着。
叶柳也是一宿没睡,此时看见萧谷诚的模样,犹豫了会,还是走进浴室拧干一块温热的毛巾。
他酒量好,不管喝多少酒都不脸红,只耳尖处露一点红,但身上的酒味太浓了,连带着连那男人味的体味也越发的浓,袭来时,弄得叶柳双脚有些发颤,双手也有些抖。
她有些不敢靠近他,只是把毛巾递过去。
“喏。”她低声道。
他原来是闭着眸的,听见她的声音,睁开眸,也不说话,只用那双深幽幽的眸子凝视她,像月光照射到深夜的湖泊里,波光粼粼。
叶柳到底没办法抵抗这样的他,主动上前一步,把温热的毛巾敷在他脸上,帮他细细的搓,细细的揉。
萧谷诚从灵魂深处溢出一声呻吟,长长的,拖着溺不开的尾音,太舒服了。
总算是把身上的那股浊气发出来了,萧谷诚长臂一伸,就把叶柳拉到自己自己大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我先检讨,不该摔门出去,也不该大半夜喝酒。你是不是也该检讨自己?”他扶住她的脸,表情很严肃。
“……我不该意志消沉。”憋了许久,叶柳才挤出这一句。
“嗯,知道错了就好,桐桐这阵子本来就心情不好,我们别再闹内部矛盾了。”闻言,萧谷诚细细亲住叶柳,鼻息交换。她长得这么好,他怎么看怎么爱,他怎么舍得和她生气,只是她一直对他冷脸,他心底烦闷阴霾。
叶柳点头,给他搓完脸后,又给他解衬衣纽扣,让他睡会儿。他喝了一宿的酒没睡,她心里挂着他也没睡,干脆两人一起眯会儿。
哪知他酒精上头,欲、念也上来了,就着抱她的姿势,把她的裙子潦到腰际,扒下她的小内,就直接捅进去,掐着她的腰,他闭眸动了好一阵,而后才抱着她沉沉睡过去。
……
“妈妈,妈妈,为什么桐桐不能出门,人家还想去找小湖和小迪玩。”萧桐桐黑白分明的大眼泛红,瞳仁清澈得照射进人的内心深处。
叶柳被她看得一阵愧疚。
要是她不是她的女儿,或许她现如今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殷域哥哥和妈妈陪着你,还不够吗?”叶柳蹲下身子,柔声哄着,“你看哪,妈妈现在每天陪着桐桐,难道桐桐不喜欢妈妈了吗?”
“喜欢妈妈,可我也喜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