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影响,但是现在受到的冲击力真的太大了,大到就算发生了也无法真正理解,只能当成一场噩梦,不会留下任何的印象。
他站在草坪上睁着眼睛做梦,而岸边的两个人则继续进行着交流。
“你为什么不动?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死的?”龙马问。
公主偏了偏头,她的脸颊还带着缺氧造成的红晕,眼睛也红红的,像是兔子的眼睛。
她点了一下头。
“哦,你知道是要死的。”龙马也点头,“你是自杀志愿者吗?”
“唔...”
显然这个词语并不合公主的心意,她鼓起脸颊,用指尖戳了戳龙马的手背。示意你才是自杀志愿者。
她的力气并不大,指甲也不长,戳起来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痒。痒得厉害。
少年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皱了皱眉,这被公主看作是她的胜利,她的神情得意了一些。
“对你来说死亡是很普遍的事情。”龙马说。
“也算是普遍吧。”公主说,“大家都是会死的,我觉得并没有必要躲避啊。”
“哦,这样我就或多或少可以理解了,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认为所有人都该死,只有自己才能活的混蛋呢。”
“我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应该不是。”公主说,又点了点头确认自己的想法,“大家都是会死的,我也一样...那你是为了确认这个才把我推下水的吗?”
“我自己也跳下去了。”龙马补充,少年青涩的脸上满是认真,好像这一点还挺重要的,“也不算是确认,我认为世界上应该不存在那么混蛋的人。”
“...大人可能做得来,十几岁的孩子应该做不来。”
“别叫我孩子,你明明也才十几岁不是吗?”公主的脸颊又微微鼓起,她好像仓鼠啊。
越前龙马笑了一下。
他的鸭舌帽在跳进湖里之前掉到了岸边,他探着手臂捡起来盖在了头上,压了压帽檐,眼睛亮亮的在帽檐的阴影下闪着光。然后他伸出手,拣起公主长发间夹杂的水草,扔到地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了一下。
阳光在水草表面的露珠上折射着光芒。
好逊啊,他的眼神隐约传达这个意思。
公主的脸颊涨的更厉害了。如果她是一只河豚,那她下一秒就要鼓胀到极限,刺上去了。
她报复性的把他的鸭舌帽给拿起,从他的头顶拣去了几片草屑。
“好逊啊。”
这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得意洋洋的微笑着。看着她手上的草屑,越前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顶,确认上面不再有草屑后,就从她手上抢过鸭舌帽重新带上去了。
他不开心的看了看起伏的湖水,耳尖微红。
“你还差得远呢。”
他嘟囔着。
然后,莫名其妙的,宁静的湖边,在阳光的照射下,两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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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的时候,公主晃了晃头发,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好像一头刚从水里跳上来的小狗甩了甩自己的毛一样。
又拧着湿漉漉的白大褂袖子挤水,水珠溅落到她旁边,她的白大褂下摆拖在草地上,被弄脏成了浅棕色。她的鞋底陷进淤泥里——这人也终于不再是飞翔,而是脚踏实地的走路了。
对于这一点切原赤也提出了疑问,他得到的答复是‘唉,赫尔墨斯之靴用不了了——科技用品沾到水就会失灵的嘛。”
显而易见,赫尔墨斯之靴指的就是她脚上偶尔会浮现一个翅膀虚影的系带凉鞋。不过这是到底是什么年代的看法啊,手机什么的都有防水功能啊?沾到水就会失灵,又不是十几年前的老产品。
话说你都能飞了,你还在意这种科学吗...?
但公主就是这么想的,也并没有带着越前龙马回去换衣服,几个人就着这身狼狈的样子,开开心心地沿着山林走,“我带你们下山看看吧。”
走到一半,公主就说自己没有力气了。
之前飞翔的时候她的体力要好很多,那大概就是因为所有运动都由鞋子来做,而不是依靠那两条细细的腿的原因吧。
她的腿别说和运动少年的两人比较,就算和等比例的芭比娃娃比较都要更细一点,比起用来移动的人体部位,更像是做出来好看的装饰物。就算是在走动的时候,切原赤也也没在那上面看见肌肉的起伏。
公主说没有力气就是真的不走的。或者说走上一百米静静地休息五分钟。于是就只好由越前龙马和切原赤也轮流背着她。
她背起来的重量比想象中还要轻很多,很有女孩子的感觉。
倒也不至于真的‘轻得像棉花’,一个人再怎么瘦也会有几十斤(但是她说自己69斤的时候切原赤也真的被吓到了,那真的是小学以上的人类应该有的体重吗???)。如果换做是一个几十斤的塑料袋,要拎上一路会觉得很重。但是一个身高一米五腰围五十一的女孩子,她趴在你的背上,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反而会有种背上并不是真人,而是一个大洋娃娃的感觉。
她爬上切原赤也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