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对于你们所有人,教练组的要求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竭尽全力。”主教练笑了笑,“当然,最好是拿个奖牌回来,也给咱们华国滑协挣点光。”
“好,我一定拼尽全力!”周乐年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热血沸腾起来。
“你拼尽全力有什么用啊,咱们就是凑数的,还是得靠女单和双人滑这三位带着。”沈一言默默吐槽道。
“那……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的积分也是有差距的嘛。”周乐年嘴硬道。
“靠,有点志气吧!再怎么说争个倒数第三呢?”沈一诺拍拍周乐年的肩。
主教练笑着摇摇头,也不看这群孩子们胡闹了,离开会议室去继续忙工作。
林曼和郑启维在一群活力四射的少年人中间相视笑了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有种自己心态都变年轻了的感觉。
“好啦,咱们走吧。”辰溪起身伸了个懒腰,“我都困了,早早回去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训练呢!”
“好嘞,回去休息。”
……
作为四年一届的顶级赛事冬奥会,它的赛程时间总是会和华国的农历新年时间重合,对于关注冬奥会的观众们而言,许多人都是赶着家庭聚会、走亲访友的空闲见缝插针看直播。
不过这次值得庆幸的是,冬奥会的主办国泡菜国和华国没有什么时差,意味着运动员们不用倒时差,观众们也不用熬夜看比赛了。
另外,自从冬奥会增添了团体滑比赛项目,花样滑冰比赛的总体赛程也拉长了,其中团体赛的第一项男单短节目在开幕式结束后第一天就要开始比赛。
第一场就是周乐年的比赛,于是周乐年从入驻奥运村开始就早早地心慌了起来。
奥运村的器械训练室,辰溪和沈一言沈一诺各自或趴或坐在一个瑜伽球上看着周乐年训练。
“哥,你消停会儿吧,差不多可以休息了。”沈一言盯着周乐年紧绷着表情做各种练习,劝慰道:“也不差这几天了。”
“随他去吧,总要有个宣泄压力的方式。”辰溪抱臂。
周乐年停下练习,苦着脸:“如果只是男单也就算了,团体赛我是真的慌啊,我要是拖累了你们回国是不是会被花滑迷们骂死啊?”
“放心吧,能做到的做不到才是拖累,本来就做不到的事情大家不会苛求的。”
周乐年捂住心口,虚弱道:“……虽然听起来好像是安慰,但怎么感觉似乎更受伤了。”
辰溪笑笑:“好了,你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教练吗?既然教练组选了你就放心地上吧!”
沈一言拍了拍周乐年,说了一句非常有哲人气质的话:“能直面自己的弱小也是一种勇敢,你看我和沈一诺就很平常心。”
“真亏你能把自己菜这件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沈一诺嘴角抽搐。
“一时而已,又不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进步了。”沈一言一挥手,非常豁达:“人要有阶段性的目标嘛,比如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好好完赛!”
“虽然但是,他说的也有道理。”沈一诺歪歪头,看向周乐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周乐年深吸一口气:“……嗯,我知道了。”
“好了,那咱们去吃饭吧,虽然这可是真没什么好吃的……”沈一诺顺口吐槽道,转头看向辰溪:“辰溪,咱们走吧。”
远远的训练室另一边,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女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个熟悉的中文名字,眼前一亮,目光在训练室周围巡视了一番,定在了角落里一伙黑发少年少女们身上。
“辰溪!你好!”安格丽娜冲着辰溪欢快地扑了过去,这些年她这两句华语是说得越来越好了。
沈一言和沈一诺听到这带着熟悉口音的声音,对视一眼,内心立刻警铃大作,都进入了十级战备状态。做不到的事情大家不会苛求的。”
周乐年捂住心口,虚弱道:“……虽然听起来好像是安慰,但怎么感觉似乎更受伤了。”
辰溪笑笑:“好了,你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教练吗?既然教练组选了你就放心地上吧!”
沈一言拍了拍周乐年,说了一句非常有哲人气质的话:“能直面自己的弱小也是一种勇敢,你看我和沈一诺就很平常心。”
“真亏你能把自己菜这件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沈一诺嘴角抽搐。
“一时而已,又不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进步了。”沈一言一挥手,非常豁达:“人要有阶段性的目标嘛,比如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好好完赛!”
“虽然但是,他说的也有道理。”沈一诺歪歪头,看向周乐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周乐年深吸一口气:“……嗯,我知道了。”
“好了,那咱们去吃饭吧,虽然这可是真没什么好吃的……”沈一诺顺口吐槽道,转头看向辰溪:“辰溪,咱们走吧。”
远远的训练室另一边,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女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个熟悉的中文名字,眼前一亮,目光在训练室周围巡视了一番,定在了角落里一伙黑发少年少女们身上。
“辰溪!你好!”安格丽娜冲着辰溪欢快地扑了过去,这些年她这两句华语是说得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