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护着
紧紧护着
夜离见了,微微一笑,有些恍惚的说道:“紫竹,许久不见。听闻这才短短的时间内,你都爬到了太子妃的位置上了?”
紫竹如今只想着保命,怔愣了一会儿,连忙是说道:“小姐、小姐您误会了啊!奴对您忠心耿耿,是那个三王子非逼着奴啊!”
若是从前,她定然就信了面前可怜巴巴的女人,不过,苏濋炜早就是告诉过她真相是什么。因此,此刻,她只觉得心痛,毕竟眼前人,曾是她最信赖的人。
她不觉是一笑,随后说话道:“你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再信了,从我离开苏南,而你选择与三王子站在一块儿的那时起,我就不是你的小姐了。”
她看了看周遭,而后抬了抬眼眸,眼中有不舍之意,“莫要跟着我,我放你走。不过太子府都是我们
的人,他人放不放你走,便不是我的事儿了。”说着,她便是准备错落紫竹离开。
可是后者,还很是厚颜无耻的一惊,毕竟若是没有夜离的保护,这一出去他人定然会动手杀了她。只要能活命,就算重新做回夜离的女奴又如何?回想当年,虽是女奴过的也舒坦啊!
因此,紫竹便是连忙拽住了她的裙角,不觉是哭诉道:“小姐!小姐!您不能丢下奴啊!如若您不要奴了,奴便是必死无疑啊!小姐、您带奴离开吧!”
夜离听了她的话,突然是一怔,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恍然是嗤笑了一阵子。紫竹听见了便是傻了眼,落下的泪珠子挂在了脸上,不知道她是笑什么。
突然,她转过了身来,眼中的温度比方才还要低的,看了紫竹好一会儿,才是说话道:“你死了与我何干?紫竹,我原先待你不薄,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帮杀濋炜,派人杀我?”
这话一出,紫竹立马就是愧疚的低下了头来,不
知道说什么为自己辩解,可是她还在继续说道,“不说这些让我们的主仆情谊早就没了,还有——”
她感慨了一阵,“你还记不记得离开苏南的时候,我如何说得?那日 你不与我走,今后都不要求我带你走。”说了这句话,她袖子一挥,将紫竹拽着自己群角的手挥开。
随后,她再是多看了紫竹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紫竹内心的愤恨已经放大了,她觉得任何人都在抛弃她,包括夜离居然这般记仇。因此就在她转身之时,紫竹毒恶的眼神抬起,立马上前在侍卫的刀鞘里拔出刀剑,一把对向了夜离!
后者还未反应过来,她身边的侍女却已经有了反应,一把将夜离推了开,随后脚下抬起,一把将紫竹手中的刀剑踢掉,再是伸手于她的胸口之上打了一掌。
紫竹立刻就被打出了几米远,摔在地上之时,嘴中不断呕出了鲜血,一双眼眸,含若秋水,却迸射着狠毒怨恨的光芒。
…
李记糕点铺的门前,人们日复一日的排队,这里的长龙好似从没有消减过,即便桂花糕的季节已然过去了,每日的桂花糕供应业很是有限。
可还是有人每日每日的去等待着,从李记还未开门、还没做好糕点的时候就开始等着了。到最后,也只不过能等个几块儿的桂花糕,和最是新鲜的桂花糕。
季玉深就像是有了后怕一样的,从始至终就紧紧牵着苏幼仪的手,但是还是到李记来,一是因为后者没有过的馋瘾,二是因为前者答应李氏的承若。
但是该小心的,他也是千千万的小心,苏幼仪也知道他操心些什么,即便是自己被牵的手疼了,也一声不吭,反倒对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很是欢喜。
一路上如若有谁感到他们郎才女貌的多看上几眼,他都会跟护崽的野狼一般直是给人家瞪上几眼,跟是看仇人似的。导致人家连忙低头,不敢再看,直是想着这男人脾气不好。
这般,他才算是心满意足的,大着脚步往李记去,对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她终于是看不过眼,不禁是戳了戳他的手臂道:“我知道你担心,但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吧?”
季玉深可是不理她的,对于上回她胡跑还耿耿于怀,远远的就是瞧见了一直勤勤恳恳的李氏夫妇,但是很显然他们也忙碌到没有时间注意到他。
这个时间点,确实是这里的人最多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到了最尾巴的那条队伍后,特别还是将苏幼仪的双肩按住,叮嘱她站在前方好些。
等是确保没有人会碰撞到苏幼仪了,他才是轻声说话道:“李叔李婶两次叮嘱我,要将尊夫人带来,定然不会叫我多排队去。可是我觉得不好,咱们还是排着吧。”
她听了很是认同这句话,便是说道:“你做的不错,咱们再怎么着也是客,不能坏了规矩,排排也没什么。”
后知后觉,她才是觉得哪里不对,转头恶狠狠的
盯着季玉深道,“说什么呢,谁是你夫人呀?占谁的便宜竟能这么好占的?!”
他叫她这么慢半拍的模样可爱到了,便是不觉抿唇低笑起来,这算是则么几日来他第一回发自肺腑的笑了。她看不过去,一拳头打在他身上道:“笑什么!不许笑!”
说话之时,没注意季玉深身后的少年们,正在打闹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