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再也不理会
会不会再也不理会
和嫔的表情述说着她知道原因的得意,随后微微笑起来,又扯嘴角发现好似没什么好笑的说道:“你与夜离不在宫中自然不知,可是我伸出后宫,谣言基本是围绕着我们转的当真听得清清楚楚。”
“我原先也以为大欢儿是因你陪护夜离而恼,私下问她倒不是,近来瞧着好似也不像。是方才在墙角听见了你们的对话,看样子是我所想不错了。”
“对话?”赵一阳又是迷糊了,“今日她亦是突然发起火了,何来的什么好好对话,你是怎么的看出来?你都看出来了,我怎么的不知道了?”
“你这般傻样,会叫你知道才怪咧!”她一翻白眼,就是阵阵的嘲笑过去,“你今日给她卖了胭脂可是?”
“自然是了。”
“她问你怎么买的不是艳红色,你可解其意了?
”
“自然不解,解了还会坐在这同你说话?”到底是姊弟,他翻起白眼来也极有精髓,丝毫不逊色于她,“我也觉得莫名其妙,艳红色张扬无比,确实不适合她,怎么会突然那样问我?”
和嫔一听立马是笑咪 咪说道:“那你觉得大欢儿什么时候是最适合艳红色的胭脂?何时抹上才是最美艳动人的?”
他过了一圈脑子,发现大欢儿并不喜欢擦胭脂,更别提是十分艳丽的了,要说擦艳红色最好看是…他一下就猜到了,几乎是不必思虑就已经明白了,下意识就是脱口而出:“自然是成亲…”
刚说到“成亲”二字,他就立马是反应过来了,神色惊愕呆愣,自己又再次默念起来,“成亲…成亲?成亲!”他猛然抬头一眼直勾勾盯着和嫔说道,“你是说!”
“是。”还好能反应过来,也无需她主动说的太明白。
此刻她便是将赵一阳要说的话接过去道,“大欢儿定然以为你要与她提求婚的事儿,方欢喜不已,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你还敢说是跟夜离去买的,不生气哪能是女子?”
他这是便是恍然大悟起来了,难怪那时问自己喜不喜庆,原先是误会了,自己还傻乎乎的不曾顺着她走。原来她并非莫名其妙的发怒,更不是为了吃味,是自己的若言不曾兑现,伤了她的心。
自己没有好好地保持距离,致使他人对她指指点点,她道是信他又不是压制怒火。难怪会生气,这谁人不生气?
他一时懊悔,便是挥起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怒道:“原先这事儿不该怪别人,是怪我才对!我蠢笨叫大欢儿遭人怒骂,是我没有尽好丈夫的职责!这还说要娶人家,哪来的资格娶人家!”
和嫔可是没有安慰他的,反倒跟看热闹一般在一旁笑笑的盯着他,听到他这般说还补了句:“那你是娶还是不娶?”
当然是要娶的啊!赵一阳哀怨得看她一眼,眼神中具是自己的想法。
她掩嘴一笑,随后就是说道,“行了,今日我便不去看敏妹妹了,不过你倒是快去啊!若是叫人捷足先登,你可就没娘子了!”
听到她这般说,他的神色稍微犹豫,皱着眉头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是毅然决然得转身朝钟粹宫跑去,随后和嫔的身后便是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她微微一笑,便是朝着周遭的宫人说道:“走吧。”
她身边的大宫女远远望着,恍然笑了起来,搀扶着和嫔撒娇道:“娘娘,奴婢好生羡慕大欢儿啊。”
和嫔转头点点她的鼻头道:“哦?是羡慕什么?”
“羡慕大欢儿有敏嫔娘娘的疼爱,又能嫁一个好人家,像少爷就是一个极好的人选,还有您这样的小姑子,着实是羡慕的紧啊!”
“呦?这般羡慕啊?该不会是欢喜一阳?要不,
我来将你也嫁过去!”她欢喜的说笑着,二人都知道这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得嘞,你这般羡慕,那我也快些帮你目色人选。”
“不成,羡慕归羡慕,相爱之人的争分奴婢是受不住的,还是伺候娘娘自由了许多!”
说说笑笑渐行渐远开了。
…
大欢儿与赵一阳争吵之后回了宫中,自己一个人蹲在门前闷声哭着,透过窗纱看得清楚的敏嫔不觉就是一阵心痛。这也是头一回见她哭得这么勤,好似自他出征回来后,真真的再少笑了。
眼见着大欢儿的泪水将自己的袖口沾湿了一段又一段,她长长叹了口气,心中也不太舒爽。她起了身,朝着奶娘吩咐道:“你陪着皇子耍,别让他再哭闹了,我出去瞧瞧大欢儿。”
随后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独自走出了寝宫,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
泪眼朦胧之时,眼前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绣鞋,她
有些怔愣,随后傻呆呆的抬起头来,瞧不清面前人的容颜,却见了她整身华丽的服饰便知道是谁了。
她抽噎着,略微可怜又很是可爱的囔囔道:“娘娘——”
敏嫔也不计较身份,直接是同她一般蹲在地上,朝着面前打扫庭院的宫人挥挥手,就是命他们离开。等到宫人三两散开后,她才是轻拍了大欢儿的背,沉默着不曾说安慰的话。
倒是大欢儿见她安慰自己,满心感动,瞥着嘴顺着她的臂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