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拿着弹弓的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弹弓,脸色很是阴沉,却是没有着急走,而是躲到了一边,就注意看面前那人的情况如何。
赵一阳到底是有功夫的,那石子很是冲力几乎是到了跟前他便是立马反应过来,回头一看有两颗石子正冲着自己的脑门而来,他一骇立马就是侧身过去,想到前面还走着二人连忙是叫喊道:“夫人小心!”
他比苏幼仪稍稍高了一个头,这石子打在他的门面上便是意味着会打在她的颈上。好在季玉深反应及时,在他的叫喊下转头便是看见两粒石子急速而来!
速度之快他躲也躲不开,便是下意识的将苏幼仪揽过来护在怀中随后一个转身,背上便是一疼,像是被大颗的石头砸中一般。他眉头一皱,小声一下哼唧,能感觉到那石子打在自己背上后掉落在了地上。
随后缓了一会儿,他才是松开了苏幼仪连忙问道:“幼仪?哪里受伤了没有?当是没动到你的吧?”
只见她是摇了摇头,随后皱着眉头焦急反问道:
“你呢?受伤了吗?”
他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反手摸了摸后背,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小事儿,不过是小石子罢了,打的不疼。”
他再次观察她是没受伤的,才彻底放下心来了。随后几人看了一遭附近,确保无误,四人才将眼光投入了地上的那两颗石子,其中一个已经是碎成了两半了。
几人回头看去,却是没看见打石子的方向有谁可疑,又没有谁站在那里。苏幼仪是微服出来的,不好让旁人知道身份,便是摆着手,示意季玉深与赵一阳要低调行事。
按照身高个子,季玉深身材清瘦比赵一阳还要高出了半个头,那石头分明是缓冲不够打在了他胸脯对过去的背上,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那石子的力气有多大。
对比了一遍儿过后,几人发觉夜离是最安全的,而石子刚巧是要打赵一阳的脑袋上,如果事情并非巧合,这便是像谋杀一样的——
几人的心一下就是寒下来了,只听赵一阳是立马问向了苏幼仪:“夫人,您真的没事儿吗?需不需要属下进宫告知皇上,护送您回宫去?”
正巧是说到这个的时候突然有一群孩子跑过去,穿过他们中间撞到了夜离与她的身上,手中挥舞着弹弓,还拿着几个明显是地上捡起来的小石子嬉笑打闹。
她一时心中有数,算是安慰自己,也算是安慰他们说道:“不用去惊动元治,他最会操心人,兴师动众就不好了。指不定就是小孩子一时打闹罢了,或是看到闯祸了才马上跑了,没什么大事儿。”
说起这个她也微微担得看向了季玉深,见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事儿,她才放下心,认真的点了头。他听着,也便是说服自己只是意外罢了,万一兴师动众却只抓了个孩子确实不好。
不过这件事儿一出来,他们逛街得心情算是彻底没了,便也就是纷纷告辞离开。殊不知,远处一张脸露了出来,似乎在懊悔自己没有打中目标,趁着人潮汹涌,他的背影也渐渐离开。
就在回去了路上,夜离还在寻思着二人的身份,突然是想起了什么对着赵一阳问道:“喂,我问你一下,为什么那个姑娘受伤你们着急着要找皇上,她还敢直呼皇上的大名?”
赵一阳白了她一眼,无情得嘲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他们什么身份吗?都说到自己份上了,你还没猜到?”
被他这么一说,她得脑中灵机一动,便是突然惊讶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他们、他们、他们是!”
见她都要叫出来了,他连忙是捂住她得嘴,眼睛朝着四处瞟着,低声骂道:“你是傻子吗?!这里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知道就好了不必说出来!”
夜离点点头,直到他松开了自己得嘴,自己才大声得呼气,紧接着拍拍自己得胸膛,小声而又惊讶得问道:“那那个男人呢!”
季玉深与苏幼仪的关系很多人传了,都说他是后者的男宠,可是她待季玉深却是尊尊重重的,并不像是那样的身份,连是余下的几个皇子包括元治对他也很敬重。
说句大不敬的,还像是个父亲。
苏幼仪也从来没有伸张过他的身份,自己也不太好猜测,如今夜离问他也不敢妄自猜测,也不能说是男宠。万一季玉深的身份并非这么低贱,传出去还惹得他们不高兴了。
于是他便是正正经经得说道:“什么什么什么,那男人真是先生,是御园得教书先生,姓季。”
他这样说,她也立马明白过来了,想必是这位季先生的身份不好说他才这样讲的,因此她也就不再问了。
…
季玉深与苏幼仪回御园的路上,他竟然买了副弹弓,苏幼仪不知他要做什么,却知道他有自己的用法,迟早会跟自己说的,便是没问。
等是回到了御园,他便是说自己不大舒服,便是不陪着她,自个儿回房间里去了。巧就在他走了没一会儿,烟儿回来了,还有些奇奇怪怪得看着自。
她看得出烟儿是有话问的,便是歇了一会儿看向她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问?不要支支吾吾得,问
吧。”
烟小小纠结了一会儿说道:“奴婢方才在药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