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释前嫌
杂耍师傅面露惊恐,一时失了声,周遭传来了众人的惊呼与小丫头的的哭喊声,狼藉不已。
夜离看了也发愣了,到底是比试比较重要,她在惊呆了同时手上的打鞭子却是没有停下来,她打得四五个陀螺都稳稳得转着。
大欢儿在孩童得哭泣声中回过神来,立马就是一个转身摔在地上,但是手上的鞭子也随着一下落地给大欢儿收了起来,好在是没有打到孩子的身上。
见那鞭子在自己面前收起来了,小娃娃也反应过来了,通红的脸庞停下了哭声,直勾勾盯着面前摔在地上的大姐姐。
大欢儿侧面摔地,肩膀疼痛,便是跌跌撞撞得站起来朝着那小丫头走去。她缓缓走到了她得面前柔声问道:“怎么样呀小朋友?姐姐有没有打到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那小丫头呆愣得摇摇头,哭声却已经停下来了,
杂耍师傅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是跑了过去将孩子抱在了怀中哄了又哄。大欢儿一脸不解,缓缓了解过来问道:“师傅?这是您得孩子?”
那师傅听到问话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她说道:“是啊是啊,这是我的丫头,叫她好好那边坐着了,不知怎么得竟然跑过来了!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
分明是她险些将鞭子抽在了孩子身上,师傅却对着自己道歉,可见面前是良善之人。见他正在教训着自己得孩子,她连忙是劝道:“师傅,这是我的错,是我险些用鞭子差点打到她。”
“不不不,全是着丫头自己跑出来的,不是姑娘的错!”
她叹了口气,伸手拉住这小姑娘揽到自己的怀中说道:“真是我的错,小丫头还不懂事儿,哪知道这些的,不怪她!”
客人都这么说了,杂耍师傅也就叹了口气,说实在的,还是怕大欢儿气恼之下会骂自己的孩子,才先行开口,也免得自己孩子遭骂了。
他刚是松口气又是想起了什么惊道:“欸!姑娘,您的陀螺!”
被他这么一说,大欢儿也猛然想了起来,转头一看自己的陀螺早就全都倒在地上,随着微风四处滚动了,再看那插香盏上,那柱香已经没了一半了。
瞧见她脸色有异,师傅细细一想发现了问题所在,一时脸上浮出愧疚的表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久久才是愧疚说道,“姑娘——实在是对不住…”
虽然她没有什么大声的声讨,但是他看得出来,面前的二位姑娘怕是有隔阂的,这下定输赢对他们而言也变得十分重要了。他愧疚不已,却是见大欢儿怔愣许久,最后才是对着师傅摇头苦笑道:“师傅,宣布输赢吧。”
师傅犹犹豫豫的,在她的眼光催促之中才推着丫头往中间走去,随后亮起了雄厚的嗓音说道:“输赢想必各位看官已经看出来了,二者对比之下,这位姑娘取得了胜利。”
他的手掌摊开比向了夜离,随后众人之间便是传开了一阵的掌声,纷纷是夸赞她的厉害之处。
在众人的夸奖之间,大欢儿并没有说二句不是,只将身上各处的脏污拍了拍干净,随后走向了夜离。赵一阳见她方才摔了,怕她哪里受伤便是连忙赶上去=前去问道:“大欢儿?哪里有受伤了没有?”
可是大欢儿并没有理他,可见心中还在气着呢,只见她微笑着对着夜离收到道:“夜小姐从未接触过这项杂耍,玩得却不比我差,可见是能力出色,我自愧不如。”
这是恭维之意了。
想到方才的种种夜离也是跟着客气回去道:“姑娘客气了,您的陀螺玩得精湛,鞭子耍得也好,又有良善额本质,这才应当是我所学的。不过说起来,姑娘这手法都是何人所授?”
她不骄傲也不谦虚得应道:“儿时就喜欢玩这东西,玩得久了就会耍鞭子,也是入京后才开始学习这般得长鞭,还耍得不算好。”
夜离一听才是了然得点点头,眼中露出精光说道:“能从爱好之中学来一样兵器也算不错的。你这鞭子的材质是上好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她听了,视线转在手上的鞭子中,抚摸了一阵说道:“我是弄不来这好宝贝的。是刚入京的时候,和嫔娘娘与我们娘娘是挚友,便是爱屋及乌知我耍陀螺耍得好,这才送我的见面礼。”
原来如此。
她这么一说夜离就明白了,听闻那和嫔是赵一阳的阿姊,极其喜欢大欢儿,难怪昨日在宴会之上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连是态度也不大好。
送这样的见面礼只怕是喜欢大欢儿的,指不定弟媳都是她认得,想来也如道不过就是跟大欢儿一样,以为她与赵一阳有猫腻,为大欢儿鸣不平,捉奸来得呗。
想到这她觉得有些好笑,这和嫔哪里像是个娘娘,简直跟小姑娘一般会耍小性子。见她笑得开心大欢儿不明所以问道,“夜小姐笑什么?可是我的有什么
好笑?”
夜离听了连忙是摆摆手,一听她问笑意又是消不下来道:“没什么,想到了有趣的事儿罢了。”
二人又是寒暄了一会儿,大欢儿才是准备回去了。二人相聊起来,便是觉得也没有昨日这么剑拔弩张,还挺是说得上话的。
只听夜离客气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