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不过是离开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整个HOMRA酒吧就会出现诸如于爆炸之类的事情, 这地面的模样可真是有些惊险,尤其是在天空中划过的那把刀剑,恰好与Scepter 4的公务车擦肩而过,仅仅留下一抹轻微的痕迹。
曾经见过周防尊与这个能力的持有者战斗场景的众人大多猜出了这个场景究竟是何人做的,毕竟按照那个幼年吉尔伽美什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攻击酒吧的人,应该是之前那个总是和周防尊敌对的金发男子。
沉默地推了一下眼镜,没有太过于在意伏见猿比古刚刚吐槽自己的话, 他直接选择了略过,转身抬脚,就打算朝着事情发生的中心处而去,不待他迈出几步, 就见一把刀剑直直地插在了自己的脚尖之前,与鞋子相差不过毫厘的距离。
“他是在威胁我吗?”宗像礼司淡淡地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那把刀剑, 伸手打算把这个碍事物拿起,却发现自己触碰到刀柄之前, 这把刀剑就化为了金光消散不见了,可见对方不只拥有随意丢武器的能力,还具有回收武器的能力。
“室长!”副长看了一眼自家室长那边的情况,大声地叫出来, 显然, 她也觉得这是对身为Scepter 4的首领宗像礼司的挑战, 身为宗像礼司的副手,她难以忍受这样的事情。
“别急,说不定不是朝着我们来的。”宗像礼司泰然自若地看向HOMRA酒吧,在那一片金色之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金红色的火焰,不过那火焰的颜色是如此的淡,以至于被那金光掩盖,不容易为人所察觉。
周防尊的火焰是红色的,并没有杂有任何的金色,可见,这并非是周防尊和那名金发男子的战斗,应当是其他可以使用火焰的人与他们的战斗,除去吠舞罗一行人,可能战斗的对象只剩下当时同幼年吉尔伽美什进入酒吧的那名男子。
宗像礼司虽然没有和对方打过招呼,但是身为王权者,他还是或多或少地感知到了对方的气息上的与众不同,那种特殊的温暖气息无法完全掩藏,不过细微的暴露却也足以被他所察觉。
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他并没有打算去完全涉及这方面的事情,自己还是有所自知之明的,诸如于冬木市的事情自己完全无法插手一样,身为王权者的特殊感应告诉他,这个男人的事情也是自己不适合去触碰的,所以他选择了略过,如对方所希望的一般进行了忽视。
HOMRA酒吧之内,乖离剑被贤王直接拉到了A闪的身后,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两个父亲和自己带回来的沢田纲吉打了起来,这刀光剑影之中,他还是非常清楚地看出来自家父亲是认真的,没有任何放水的情况。
脑子一转,他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参与这样的战斗,更何况自己还不知道起因,还是乖乖呆在一边比较安全。
目光转动,看到了草薙出云他们三人站在吧台之后,被周防尊的气场所保护着,却依旧无法防住所有波及过来的攻击,乖离剑沉默了片刻,默默地挪动了自己的脚步,悄咪咪地跑到了他们那边,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气场,使那些飞过来的武器都在自己的气场下乖乖消失不见。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这好歹还是我的地盘好吗?!”草薙出云看着在店里大肆破坏的三个人,头疼极了,觉得今天就是一个倒霉的日子,真诚地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抱歉,我想他们都会赔偿给你的。”乖离剑苦笑了一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三个人来到此处都或多或少和自己有关系,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小心虚。
——父亲们太闹腾了,总给我折腾好多麻烦出来,爸爸,你什么时候才能来管管他们!!!
莫名地想念起自家恩奇都爸爸,以爸爸的性格,肯定会先给自家两个闹腾的父亲一人一个弹额头,然后好好地说教一番,而父亲们肯定也乖乖听爸爸的话,可惜我是儿子,没有资格教训自家父亲。
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太低了,乖离剑扁了扁嘴,在看到这三个人的战斗似乎有所消停的时候,连忙冲着他们大喊一声:“父亲,沢田君,要打的话请去外面吧!这里面已经快要毁了,到时候楼塌了怎么办?!”
“塌了就塌了,本王又不是赔不起。”贤王直接驳回了这条意见,对沢田纲吉怒目而视,显然对于这个居然选择了反击而不是乖乖挨揍的人,他极度的讨厌,其厌恶程度在期间蹭蹭蹭地上升,直接超过了对蛇和伊什塔尔的厌恶度,荣登在贤王心中仅次于神明的厌恶人选。
虽然A闪和贤王毫不在意房子的问题,沢田纲吉还是有所在意的,他依旧是非常在意他人的心情,虽然刚刚只是被动性地进行反击和防御,但是这个已经变成了大部分废墟的房子的确有一小部分是被自己的火焰所破坏,心里有些心虚的他脚下一动,越出了窗台,直接落到了大街之上,将那两个人引了出来。
这两个人,他已经大致从对方的外貌和语气中推测出了其身份,沢田纲吉无奈地叹了一声,自己的能力对于乖离剑无效,对于这两位英灵也同样无效,毕竟英灵已经是死亡过的人了,他们的投影又怎么会所谓的“生命的未来”,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