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不去了,我现在这样,出行不方便。”
“可是我们都在巴黎,只有你一个在这里啊。”
“肖翊不是还在吗,有事的话,我找他。”
“二哥哥被我说动了,要带二嫂一起过去!”楚筝又放软了一些声音,把自己的小奶音都拿了出来,“大哥哥~我们都去,你现在买机票还来得及~~”
“哎呀,大哥哥~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几天肯定会心情不好的~”
“大哥哥,我要是想吃水果,你不再,他们肯定不会帮我削皮~”
“大哥哥……”
陆渊被他妹撒娇撒得心都快化了,无奈地深吸口气,答应下来:“知道了,我现在订机票。”
电话那头的楚筝开心得咯咯直笑:“那我和三哥哥一会儿就去你家,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出发!”
“可以……那个,还是算了。”陆渊刚答应完,便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们两个明天直接去机场吧,我们在那里见。”
楚筝不解:“为什么啊,一起去不好吗?”
“不是,晚上我有事要去办。”
******
冬日天黑得早,路上的人也回家早。
才晚上八点多,阮夏坐在卧室飘窗上往楼下望,就已经看不到出入的邻居了。
“叮。”微信提示音又响了。
江星又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夏夏,霍羽这人真的太奇葩了,嘴是被胶水黏住了吗,我怎么问,他都不说!你说说,他是不是故意不说的?”
阮夏就知道她真会去问霍羽照片的事,所以听了这话也没觉得惊讶,凑近手机,她对着话筒说道:“他不告诉你,你就给他撒娇啊,我发现了,只要是男的,基本上都吃这一套!”
江星:“我不,我生下来就不会撒娇!而且,我最讨厌女人撒娇了!我那个后妈的女儿,我去,超级能撒娇!明明就是她犯错,但她只要一撒娇,我爸就什么重话都不会说了!”
“不会和不愿意是两码事。”
“我是既不会也不愿意。”
阮夏:“那你就别问霍羽了呗。”
“不行,我好奇心上来了,就非得知道……”
“那你就撒娇,你给他说,‘霍羽小哥哥,人家真的好好奇啦!你快告诉我嘛!等开学了,我请你吃饭呀!’”
江星“呕”地一声,然后坏笑道:“夏夏,你这娇撒得这么6,该不会是经常对着陆渊练习的吧?”
“……”
她已经!错过了!练习的机会了!
悔不当初,阮夏觉得自己真应该在掉马前多跟陆渊撒撒娇,靠靠近乎,这样生命值也许会拿得更多!
正想着,曹操的车子就停到了阮家的大门外。
他怎么来了?
“嗡嗡嗡……”
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阮夏瞄眼来电显示,惊讶地按下接听键。
“陆叔叔?”
电话中,陆渊的声音十分平静,他说:“忙吗?不忙的话,出来一下。”
“不忙……不过,你是来找我的?不是找我爷爷的?”
“嗯,找你。”
找她干嘛?
诧异地挂掉电话,阮夏从飘窗上跳下来,伸手取过衣架上的羽绒服套到身上,出门下楼了。
阮家人都没在客厅里,阮老爷子在自己书房里画画,阮书航和许佳媛回屋统计新年送礼的名单,阮静白则在楼上练琴。
“夏夏小姐要出去?”保姆阿姨温馨提示,“夜里更冷了,带上帽子吧。”
阮夏道谢,然后在出门前把羽绒服上的帽子盖到了头上。
院外,已经从车里出来的陆渊裹着驼色羊绒大衣,呆在尚未融化的雪里等待着她。
吱嘎。
院门开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阮夏从里面走出来。
“陆叔叔,什么事?”
她走到他的跟前,垂眸望向他微微扬起的面庞。
因为冷白色月光的照耀,他看起来更白了,白得没血色,像被锁在千年古堡里的吸血鬼伯爵。
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微微眯起,陆渊反问:“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阮夏微怔:“那个……陆总?”
并没应允,他旧事重提:“你之前不是说,怕跟阮静白错了辈分,也想叫哥哥吗?”
“……”
哥你妹啊……
尴尬地弯弯唇,她解释说:“我当时开玩笑的……是叫叔叔挺好的,显得我年轻!”
“但显得我很老。”
???
您还在乎这种小事吗?
阮夏被他一本正经地望着,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道:“要不在别人面前还是叫叔叔,私下里……叫陆总?”
私下里也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陆渊眸子微微一亮,点头准了。
话说回来,阮夏瞟眼车里的司机,小声问:“陆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明天要去巴黎。”
阮夏明白地点点头,心说,所以呢?
“初五才能回崇城。”
然后呢?
陆渊这回没那么痛快了,迟疑了一秒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