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呢。”
“主子与封公子有事商议,让我先送您回去,待会儿我再去接他。”
“哦!”陈月牙虽然有点奇怪,但她从不质疑乔岚的决定,于是乖乖的上车做好。
马车回到乔宅,遇上正要出门的叶飞莫,“大哥,主子回来了。”
“回了?!”
原来啊,乔岚换完衣服从空间里出来,却不认识路,茫然地走着,不期然就回了东区,乔家附近。她的手疼的厉害,干脆回家来,并吩咐让叶飞莫去找叶飞天。
乔岚的手经过几次灵泉洗涤。已经好了些,于是没让叶飞天请大夫,只是涂了些药膏,用干净的棉布包扎一下。
受伤的姑娘被秘密安置在后院小楼的一搂,只有乔岚,宝石和叶飞天三人知道。
叶飞天去处理血衣和沾了血的马车,小楼里只有乔岚和宝石。
乔岚不明这姑娘什么身份。以及招惹了什么样的人。直觉最好不要请外人来医治,可是眼看着她命悬一线,又不好放着不管。
乔岚冷静地用完好的右手翻看小姑娘身上的伤口。腰腹上的最为严重,不过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内脏,干涸的血迹堵在伤口处,所以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作为一个在末世存活了一个月的人。再怎么严重的伤口到乔岚眼里都不够看:伤口必须缝合起来,不然很容易崩开……
宝石满脸发青地看着乔岚像翻看一个死物一样翻看那姑娘的伤口。她不由地怀疑自家主子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折磨人,然后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拿出了针和线……
针和线都已经用灵泉水泡过,应该不会感染了吧……乔岚有点踌躇。别说她手伤了,就算没伤,她针线功夫也不好。铁定缝不好看。
“主子,这是人。不是布……”宝石抖着声音说,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乔岚就注意上她了。
宝石已经净过手,乔岚果断把针线放到她手里,“你就把她当成布缝吧缝吧。不要有紧张,她昏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你缝好看点,她醒来不定怎么感谢你呢。”
“主子……”宝石两股战战,不敢上前。
“那你先缝她手臂上的伤口。”乔岚上前,把那姑娘手臂上的棉布剪开,血立即涌出来了。她不懂声色地浇了些许灵泉水进去,又撒上叶飞天给的伤药,“快啊!”
宝石硬着头皮上前,可是当针穿过皮肉,她惊得全身发软,针都拿不住。
“这就是两块布,你想这么多做甚?”
在乔岚又是恐吓又是安慰的情况下,惶恐万分的宝石终于把那道伤口缝合起来。乔岚却不给她停歇的时间,接着处理别的伤口……
叶飞天回来的时候,看到宝石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看到他进来,觉得后怕的她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是怎么了?”叶飞天想把她拉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她这是完全瘫软,全身不着力,最后他得搂着她的全身才把她带起来安置在一旁的躺椅上。
不一会儿,乔岚也从里间出来了,“应是没有大碍了,只需好好休养一阵。”
“主子,您的手还是请大夫看一下吧。”
“不必,已经好多了。”
这边,封啓祥带着封一转了两圈西大街没找到乔岚,又回到一品阁守株待兔,结果当然等不到乔岚,只好悻悻地回家,结果今天守门的封二禀报说他看到乔公子一个人走回来,好似还受伤了……
封啓祥转身就往乔家走去,却吃了闭门羹。
“封一,带我进去。”
“少爷,太晚了,明日再过来探望乔公子吧。”封一见封啓祥还要反驳,补充到,“您也知道,乔公子极不喜欢别人硬闯他家。”这个别人,除了他和封啓祥,好像也没有谁了。
“……”想到乔岚咬牙切齿的样子,封啓祥偃旗息鼓了,转身回家。
第二天一早,乔岚正在吃早点,杨葱进来禀报说,封公子来了。
乔岚看了看左手,刚刚醒来,她觉得好多了,于是把包扎的棉布条去掉。让杨葱把人领进来,她又吩咐宝石去取包扎的棉布条,把她的手包了好多圈,然后吊在脖子上,给人一种很严重的样子。
封啓祥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乔岚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内疚之情油然而生,“乔弟,你的手没事吧。”
“……”乔岚默默地瞥了封啓祥一眼,没有搭理他。封啓祥也不管乔岚有没有让他坐下一起吃,他就已经悻悻地坐下,拿起桌上的包子。看着封啓祥咬了一口包子正要吞下去,乔岚突然出声,“所托非人而已……”
“咳咳!”
“饭都吃不好,果然靠不住……”
“咳咳咳!”
封啓祥自讨没了个趣,知道今天乔岚是不会待见自己了,只好避其锋芒,怏怏地离开乔家。
乔岚以为,那个姑娘过一两天这样就能醒来,结果到了第三天,她还是没醒。没醒来就不能进食,不进食就不利于恢复,乔岚只能让宝石偶尔给她喂一些粥水。
西岸大宅的主院已经在建,山包下的围墙也在建,乔岚开始恢复每天去西岸的行程。正月十八这一天,俞一筒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与她听,胡洋和陈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