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
红袍小鬼离开后,我便闭上双眼,心中不断冥想着它,偿试与之眼耳相通。
小鬼与我有心灵感应,偿试失败了几次后,脑子里突然回起响一阵婴儿纯真的笑声。
这小鬼的笑声越是纯真,越让我感到邪异。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脑子里竟然出现另一幅影象。
这不正是药馆里头么?此时红袍小鬼正在一条房梁上趴着,居然临下,屋子里的一阵都看个清楚,药馆里头果然藏了十几个人。
那两个装扮成伙记的人正坐在收银柜后的高凳上嗑着瓜子,在银柜后的地上却坐着几个身穿军装的大兔羔子,枪就靠在药柜边上。
人要是从大门进去,看不到收银柜后面的,谁知道那藏着几把枪?
再看其它位置,能藏人的角落都藏了。
除了这些人外,并没有看见或听到大锤和小姗的动静,就连柳大夫也不见踪影。
当时我出来时,小姗就姗在病房里头
我又让红袍小鬼爬到病房里看看,也没有他们的踪影。
“奇怪了,怎么不在药馆里,他们上哪去了?莫非被抓起来了?”我心里闪过许多年头,好的坏的都有,不禁焦急起来:真要被抓起来,怎么办?
“先想办法抓个小兵问话吧,真要被抓起来了,捅破天也要把人救出来。”
心里有了决定后,正想让红袍小鬼回来时,却看见一个老熟人带着几个兵丁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一条大狼犬。
这不是独眼彪的堂弟石头么?他咱穿了一身军装呢?
嗯?他身后那几个兵丁还押着一个人,正是独眼彪的瘸腿老丈人!看他那一身血,就猜到受了一顿满汉全席。
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被弄糊涂了。
石头带着人走进来后,那两个伙记装扮的人立即凑了上来,先是拍了一通马屁,然后说道:“石副官,什么风把你吹了进来。”
石副官?我正疑惑时,便听闻石头得意地说道:“当然是来看看你们的进展如何,那个姓胡的和头儿要抓
的人回来没有。”
那两个假伙记齐声道:“报告石副官,没有。”
“那个滚刀肉和那个晕迷不醒的小婊.子呢?可查到他们的踪迹?”石头问道。
其中一个假伙记说:“报告刘副官,之前发现过这两人的藏身之处,但那个大个子也会妖术,又被他们产逃了。”
“那就是说无所收获喽?”石头摆足了官谱,质问道。
那两人没话说了,只能呆在一边吱吱唔唔:他们都会妖术,让人怎么抓嘛。
石头哼的一声,说:“我大哥养了你们这群板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还指望借此机会立什么大功?一群废物,竟然没发现他身后有一只黄皮子在作妖,这滚刀肉也不过是个会耍耍箭的废物罢了,哪会什么法术。”
听了他们这些话后,我心里顿时一阵暗喜,差点就激动得无法压抑了,看来是黄皮子护着他们逃脱一次又一次追捕。
从这些话中不难分释到,小姗仍处在昏迷中。随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柳大夫呢?
他是柳老仙的化身,收拾我就跟收拾孙子似的,
一只手指头足能搞定,护着小姗他们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从他们的话中不难理角:柳大夫压根就没和他们在一起。
那他去哪了?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得找到大锤后才能问清楚。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恼怒不已,恨当初没什么没杀了他。
石头将手中那条大狼犬咬给那两伙记,说:“黄皮子怕狗,下次再遇上他们就放狗去追。”
随后便听闻他邪笑着说:“那个大块头的可人杀掉,但那个女的给我留下,谁都不能碰,那是老子的。”
那两个伙记不理解了,说:“石副官,那女的晕迷不醒,不会叫又不会反坑,还不会动,像条咸鱼似的,有什么好弄的?”
石头却是一脸邪色,说:“你们有所不知,听说这妞是东北王的女儿,老子可得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女儿是什么儿味!她虽然晕迷不醒,不会叫,又不会动,能让老子进去一哆嗦就行了,天下间有谁能上得了东北王的女儿?光想想就够来劲的。”
随后又满是怨毒地说:“更重要的是,这小贱人
是胡河生的老婆,老子得弄她个三天三夜,最好怀上老子的儿子,姓胡的不是号称小阎王么?老子就让他从头绿到脚!”
这话就似一大块烧红的烙印烫到我心窝子里去,就连红袍小鬼也在漱漱发抖。
它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所以这小鬼最恨的就是要干这档子龌龊事的人,而且小姗经常跟它玩,那亲密的程度视之如娘。
谁想弄它娘,就跟谁玩命。
不但它要跟那狗杂粹玩命,就连我也怒不可歇,誓要亲手手刃了这只白眼狼,抽筋扒皮都不足以泄愤。
“仙人板板,老子弄死你。”
心里怒火冲脑,差点就行控了,最后还是强行冷静下来,就算要宰掉这只白眼狼,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他,躲在暗处才最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