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打趣地对张怀姗说:“大妹子,是不是见哥哥长得英俊萧洒,舍不得我死,想义勇替死?”
这杠精眼精子一瞪,恼道:“胡说,你死了还一了百了,耳根清静多了。”
“真的?怕是会哭得眼泪鼻涕哗哗流吧。”
因为怕底下的人听见,我们在峰底上说话都尽量压低声音,此刻感觉就像两个小年轻在树下悄言悄语打情骂俏似的,
所以张汉卿看不下去了,轻轻干咳了一声。
看着怀表的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我还好好的,便摘下一个颗子抹去毛刺,递给张怀姗,说道:“我为刚才
说的胡话向你道歉,一果泯恩仇,怎么样?”
“万一这颗子是慢性毒,一个小时之后发作怎么办?”张怀姗抬杠道。
我耸了耸肩,开玩笑地说道:“那我们就黄泉路上相作伴,尸身共埋此树下。”
“哼,谁要跟你黄泉路上相作伴,谁要跟你尸身共埋连理树了。”说着,张怀姗就抢去了果子。
确认没毒后,就是一顿狼咽虎吞。
李大锤性子急,连毛刺都不想刮就囫囵狼吞,结果果子没毒,毛刺有毒,不但把嘴巴喉咙扎肿了,还又拉又泻。最后摘了一颗马钱子给他吃下去才算没事。
有句老话叫生克相依,有毒蛇盘踞的地方多有解蛇毒的草药生长,长有毒果的地方就秘有解毒之物在附近生长。
这马钱子和刚才吃的果子就属于相生相克,中和了。
我们吃了一顿饱的,李大锤却满嘴肿吃不下去,吃到肚子里的货又全拉希。
吃饱喝足,自然就想办法在树底下躺一会,可是峰顶上没有能安全躺着睡觉的地方,只要睡着后随便翻翻身,就有可能滚下山。
我总觉得大伙都遗漏了什么没注意到,便在峰顶小心翼翼地绕了两圈,观察着峰上峰下的环境。
靠卧龙渊这一则下方有个巨大的祭龙台,看样子是新搭建的,不像使用了几百上千年的样子。
再看回龙谷这边,下方也有个进去的山洞,峰底下正是关押祭品的四间大牢,辫子会的营地就建在大牢百丈外的山林中,再顺着山林往下走数两里,就是河。而河对岸则是顺着河弯延的险岩峭壁,峰峦相叠连缠不绝,如同一条巨龙徘徊在此地。
“回龙谷?卧龙渊?祭龙台…”我绕着峰顶边沿的一块大石头跺步,入神地想着,总觉得这一段回龙谷很眼熟,像在哪看见。
绝对不是囚龙滩崖族背后的山洞壁画上。
忽然间灵光一闪,正要想通个所以然时,突然脚底一空,整个人摔了下去。
这可将我吓到魂都冒了:难不失想得着失神时一脚踩空摔下去了?
随后就像滚楼梯似的,一路滚着下去,最后啪 的一声,撞在了石壁上,顿时脑子一震,金星乱冒天旋地转,头顶上好像有人在叫我。
同时脑袋上热乎乎有片,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刚才摔下来时把头能撞破了。
张汉卿点着了一根木头当火把,带着李大锤两人走了下来。
谁料道这座山峰的峰顶上还隐藏了这个一个山洞。
此前洞口被树枝盖住、铺了一泥巴,长满野草,要不是刚才不小心踩到这里来,也发现不了此洞。
这山洞修了一条石板台阶上下。
我们几人点头了几根木头,在山洞里仔细观察着。
山洞大小约有十来丈见方,除了台阶和地面是人工修整的,此洞却是天然生成的,洞里供奉着一座倒塌的神像,脑袋被人暴力砸断了,只剩下个泥身。
看这泥身的造型,供的应该是龙王爷。其样式和此前那两座被折的老龙庙供的龙王样是一样的。
折庙捣泥身的事情只有辫子会的人会做。
泥身上还有紫黑一片污迹,像被泼了什么东西。我凑近去嗅了一下,眉头一拧,在些恶心地说道:“是阳元之物和天癸的混合物,其目的就是要破神祇法身!”
此法是最歹毒的破神祇法身之法,被人所不耻。
“阳元之物?这是什么东西?”张怀姗好奇地问
道。
李大锤也不懂阴阳说法,也跟着问道:“小爷,你吱唔个屁啊,话说一半留一半,会天打雷霹的,这阳元之物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个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看向张汉卿,他读的古藉多,知道的比张 怀姗和李大锤两个草包多,干咳了一声,赶紧扯开话题,说:“河生,依你甩见,这石洞是什么地方,作什么用。”
我抓着火把在石洞里绕了一圈,然后招乎李大锤过来,撕开封条,将封在石壁上的木板撬开,无数道昏暗的光线顿时射进了山洞里,将里面的一切看个清楚。
我终于确实这是什么地方了,说道“这就是原来举行龙王祭的地方!”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