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众我寡
随后就看见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拿着枪顶着一个老家伙的脑袋走了出来,在宅院里大声喝道:“别动,不想这老鬼死的都他娘的把枪放下,手高举过头。”
那些身穿黄马褂的待卫和孙金贵的兵们正想放下枪时,那真理教的邪法师则冷笑道:“我们不放下又如何,你开枪试试,定要将你们打成蚂蜂窝”
这些人果然又抓起了枪。
这大块头不是李大锤还有谁?他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侧室里?
我突然想起了地第龙庙墙下的炭画,第六幅图画的 就是小发爹在乱坟地里发到的秘道,一直通到这座宅子里来,也没提示出口是这宅院的哪里,想必就在
那间侧室里,他们两进去谈事情后,正好碰到从那里找来的李大锤。
他在院子里也瞧见了我,我两对视了一眼,都心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又人侧室里闪出一道人影,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站在真理教邪法师身后,一枪顶在他的脑门上,说道:“不知道法师你的脑袋能否子枪不伤。”
此人不是张汉卿还会是谁?小辣椒看见兄长后,不禁激动起来,差点就想扑上去了。
这一路来历经九死一生,大难不死,任何哪个小姑娘见到兄长都会放声痛苦,撒一撒娇。
李大锤看见李怀姗后也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大声吆喝道。“我数三声,里面那老畜牲把胡小爷和怀姗妹
子放了,不然就拼个鱼死渔破。”
见那些人没动静,便担下了撸子的保险杠,说道:“告诉你们,老子没什么耐性。”
关乎那个宝藏的秘密,山羊胡比谁都怕老王爷被杀掉,不禁大喝一声道:“快让他们出来,王爷要是被伤了一寒毛,老子废了你们。”
院子里的人都把枪齐刷刷地放到地上,而那山羊胡不知故意不是有意,竟放在脚下,岂料被张汉卿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把枪踢开一米远。”
那山羊胡孙金贵没料到小把戏被人识穿了,不禁看向张汉卿,随后又有些惊讶不定地说道:“请问你是哪位将军的手上,我们可曾见过。”
张汉卿有意地压低了帽子,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并没见过,倒是在山东当过几天晌马,和大兔糕子
们干过几场,知道你们玩的这一手是什么。”
“在山东当过晌马?有意思!我们真的没见过么?不然为何如此眼熟?”孙金贵试探性地问道。
就在此时,张汉卿突然扣下保险杠,枪口贴着天理教邪法师的脑袋,说道:“让躲在大锤身后的那位兄台出来,把枪放下,滚出来。”
李大锤这才发现身后不远处的柱子后正躲着一个兵,枪口正好对准他的脑袋,不禁骂咧道:“他娘的,这山羊胡真阴险,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竟然想拖延时间发散我们的注意力。”
说罢,李大锤一枪砸在老王的脑袋上,他的气力比我和张怀卿加起来都大,下手又没个轻重,啪的一下在这狗脑子上砸开了花,血哗哗地流满了一脸,吓得那老畜牲惊恐地呼叫道:“救命啊,孙将军救我,红莲使者,快救我。”
红莲使者?这又是谁?我一手抓着阎王勾,一手夹着两枚五帝钱,将那小姑娘胡孟阳和一群孩子护在身后,死死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目光突然落在那老畜牲身上,想必这红莲使者就是他了。
他不是号称天理教的护国法师么?怎么又被称为红莲使者了?我忽然想起四爷说过的一些事儿:白莲教虽然消失了,却没有绝迹,还不断地衍生出数百教支,被奉为神教,神教之下有白莲使者和红莲使者数百。
白莲为抚教使者,下派各教支奉为教母,红莲为督教使者下派各教支传授法术、督导支教运作与传播白莲教义。
大清亡后,清室王族不是回满洲改名换姓了,就是继续留在紫禁城里由民国政府闲养着,而这老王却敢跑出来扯复辟当皇帝这杆旗,看来没点依仗是没这个
底气的。
这老畜牲正叫得起劲时,又挨了李大鱼一枪柄,吼道:“还叫,再嚷嚷,老子爆了你的狗脑子,都别他娘的废话,我数三声,放人。”
说着,李大锤的枪口便贴着老王爷的后脑勺,数道:“一…二…”
正要数到三时,红莲使者便阴冷地说道:“里面的弟兄放下枪,让他们出来。”
主卧室里的那十几把枪放了下来,我立即和张怀姗一前一后将其它孩子护在中间。
而胡孟阳的手则一直被小辣椒拉着,生怕她再受前点伤害似的。
我们四人终于聚齐了。
“哥,你没事吧,走散之后担心死我了!”张怀姗说着就要两眼泪汪汪了,估计是想到进村时的险遇,又是一阵后怕。
“小姗,此地不是叙旧的地方,我们先出去。”张汉卿说着就准备胁持人质退出去,忽然发现胡孟阳生面,便看了她一眼,便问道:“小姗,这姑娘是…”
张怀姗恨恨地瞪着那个老王爷,说道:“她叫胡孟阳,就是这个老畜牲的干女儿,这老禽兽竟然将红灯堂的小姑娘当成干女儿一般豢养起来,最后以虐待取乐,我们在村口就看见好几条红灯堂小仙姑的尸体,她们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