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定,冷冷的看着张一刀:“你是不是弄错了,你身后的那个人才是杀害紫云宫的罪魁祸首,当年东方不过是助我一臂之力,哪里谈得上陷害二字。” “是吗?”小萌从苏皇的身后走出:“苏之凌,你因爱生恨,通过连佳雯的手,获得了紫云宫的宫主令,并且以宫主的身份引领紫云宫的众教徒谋反,当我娘反应过来时
,紫云宫的众兄弟已经和朝廷的将士火拼上了,是这样吧,荣安王。”
说白了,他陷害她娘,和陷害安家的手段一样,都是用信任的人骗得了令牌,因为他,安家被流放,紫云宫数万的兄弟被惨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当年我对她一片真心,可是她的眼里没有我半分的影子,我求她助我一臂之力,也被她拒绝了。她以为她自己是谁,本王喜欢她是她的荣幸,本王只相信一句话,本王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东方刹也好,紫云宫也好,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不能怪我,只能怪别人。当年她要是答应帮我,本王也许早已事成,紫云宫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一个下场。”
“安容,你们不要在这假惺惺的,难不成你和荣安王不是一伙的。”皇后现在看谁都有敌意。
她的皇儿要殉国,她们一个一个都想着如何偷生,这帮贱人。
安容摇头:“当然不是。这苏之凌是害的我安家现在外出流放的罪魁祸首,我怎么可能会与他与一伙的。”
她神情镇定看着苏之凌:“苏之凌,你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你派人去偷了父亲的兵符?” 苏之凌神情没有变化:“这可不能怪本王,只能怪安将军警惕性如此低,连兵符这种东西被人调包都不自知,兵符丢了就是丢了,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你说这样的事
情怎么能怪得了本王呢。”
安容的神情却是一变,果真是他。
当年那个与兄长与父亲交好的人就是他。 “安贵妃,这事不能怪别人,你父亲和兄长如果能够顺了我,本王自然让他们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可是他们不想归顺于我,对于反我之人,本王自然不能留着他们,只
是本王没有想到,皇上的仁慈,只是让你们安家人流放,并没有对安家满门处斩。”
丢失兵符,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皇帝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让安家人流放完事。
“苏之凌,你的心好毒。”安家上上下下七八十口人,就是因为父亲不能为他所用,他才起了毁灭之心,这样的人不是魔鬼是什么?
苏之凌只是抿着唇:“毒,成大事者,不毒怎么行。如果不是这样,本王早已经死了千百次。”
“王爷。”左易峰看着外头:“王爷,我们的时辰已经不多了,我们得尽快处置这些人,找到玉玺要紧。”
“杀了。”苏之凌留下两字后,带着人往前头去。
左寒逸的刀剑对上了安容及皇后母子。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贵妃娘娘,对不住了,各为其主,属下保证一定给你们个痛快,不会让你痛苦太久。”
安容闭上眼。
太子与皇后抱在了一起。
“母后,对不起,是儿子拖累了你。”
铛的一声,左寒逸的长剑落地,一分为二。
只见苏煜哲带着一队人马进来。
安容看着苏煜哲身后的人,脸上一喜:“大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容的兄长安生。
只见安生铠甲加身,因为长期生活在极寒之地的缘故,脸上的皮肤并不是很好看。
在他的身后是安家军。
安生走到安容的跟前,语气恭敬:“安生救驾来迟,望娘娘恕罪。”
“大哥。”安容神情激动,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
十多年了,她以为大哥他们已经死了,现在看见大哥他们活生生的站在她的跟前,让她有一种在做梦的梦境感。
“唉。”安生僵硬的应了一声。
“母妃。”苏煜哲对着安容点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们得尽快去根除荣安王的势力。”
苏煜哲对着成安一个点头,成安带着人把左寒逸拿下了。
左寒逸有些傻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家军不是早就没了吗?现如今这一支安家军是如何冒出来的。
“拓儿。”安容神情带着悲伤:“你父皇他……”
苏煜哲却是笑笑:“母妃安心,父皇现在很安全。”
安容抬起头看着儿子脸上的笑容,看着他沉定自若,若无其事的样子,悬着的心落下。
安全就好,无事就好。
现场的羽卫军很快便被安家军清理完毕。
回来的安家军不是一般的勇猛,个个如同冬天蛰伏的野兽,羽卫军在他们跟前根本不够看。
苏之凌一路杀到了正殿之上。
正殿下,明晃晃的,纯金打造的龙椅反射着光,十分耀眼。
左易峰直接走上了台阶,按下龙椅一个开关,一个盒子弹出,玉玺果真在里头。
“恭喜皇上。”左易峰双手捧着玉玺上前:“玉玺在手,王爷以后便是皇上,老臣在这里恭喜皇上了。”
苏之凌接过玉玺,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