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听说了酒楼闹事的事情,听说那个为紫云宫说话的人还被抓进大牢去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帮紫云宫说话,看来是真爱了,小萌让程鱼去打听,想打听出那个敢于在这个时间为紫云宫说话的人是何方人物,不管怎么样,她心中是感激的。
程鱼看到关在牢中的人,笑了。
这么多年没有现身,这回这是打算出来了。
“少主,那个人白不心最熟悉,你放心吧,他骨头结实着,不会有事的。”
小萌蹙眉:“白不凡?”
这个人她听说过,紫云宫原先的四大护法之一,白不心的弟弟。 和白不心一样,当年的那一战之后,白不凡就不见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相比于幽州这头大家伙对紫云山庄的热情,南州百姓这几天可是一个一个都是提心吊担,百姓们连上街的次数都是能减少就减少。
为什么,街上的官兵太多了,听说官兵正在查包庇紫云宫余孽的人家。
说起紫云宫,除了少数人的记忆还残留在紫云宫的恶行上,很大一部份百姓觉得紫云宫并没有朝廷说的那么坏。
只是他们是百姓,人言微轻,也知道紫云宫谋逆一罪是死罪。
谋逆,这可是大罪,死罪,谁若是与这样的人沾在一起,哪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就算他们知道紫云宫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也没有人出来澄清。
像是莲远县因为紫云宫活下为的村民们,最多也是嘱咐族中的男子们,如果遇上紫云宫的事情,保持中立,就是一句话,不去宣扬紫云宫的好,也不去宣扬紫云宫的坏。
南州城最大的酒楼中,发生了一起伤人案件。
事情的大概经过是,有人在大肆的说紫云宫这几天是如何的泯灭人性,如何的残杀人命的,有人听不下去,说他们在胡扯,紫云宫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根本就是有人在造谣。
因为这件事情,双方打起来了。
结果当然只有一个,那些在讲紫云宫好话,说紫云宫做不出那些事的人,被当作是紫云宫的余孽抓起来了。
知府大牢里,左寒逸与五皇子坐在阴冷潮湿的刑房中,双眼看着不远处的用铁链链起了双手吊在那里的一个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身穿一身灰衣,留了八子胡。
老实憨厚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这人还会跟人打架,而且气势还不弱。
此时,对方的身上已经被人施开鞭刑,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血迹斑斑,看着人触目惊心,对方一吭不声,让人以为这人真的就是紫云宫的余孽,如此顽固。
一般的老百姓哪能受得了鞭刑呢,只怕一来到这种地方就已经吓的两手发抖,吓的没了五神。
“你们都退下吧。”五皇子淡淡的看过他,对着边上的施刑人员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他缓缓的走到那中年男子的跟前,阴柔的五官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他想干什么。
“你叫什么?”
中年男子不吭声。 “听说你在帮紫云宫说话,你可知道,紫云宫从来不干好事,干的都是杀人的勾当,为什么帮紫云宫的人说话,让我猜猜,因为你就是紫云宫的人还是说,你是紫云宫请来帮他们洗脱嫌疑的,他们是不
是忘记了,不管他们怎么洗,都洗脱不了他们犯了谋逆之罪,所以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下,那就是死。”紫云宫的人都得死,更何况是眼前的男子呢。
中年男子呸了一声:“紫云宫谋逆不谋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要不是当年紫云宫的人救了我们,我们很多人现在都死了,做人不能恩将仇报,这就是道理。”
“你说紫云宫的人救了你们,紫云宫是怎么救的你们,这件事情还有多少人知晓。”五皇子没有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消息,真是让人意外。
“听说与紫云宫相关的人都死了,我不能说,说不定有人就是看不得紫云宫的好,要去灭口,人在做天在看,我们知晓紫云宫并非传言中那么坏就行。”中年男子并不打算吐露任何东西。 “气性倒是不小,放心,我会查出来你的背景的,希望你的气性一直这样大,你要明白一点,帮紫云宫说话的人都是谋逆之徒,你就等着被砍头吧。”以为翻几件紫云宫做过的好事,就能说明紫云宫无
罪了?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当然,如果能用紫云宫除掉太子或者是三弟,这自然是最好不过。 “来人啊,把这人带下去,先让他饿着,不给他饭吃,看看他的气性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再去看看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这人是紫云宫的人,保不齐他的家人也是紫云宫的人,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宁
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不管是不是紫云宫的人,这些人帮着紫云宫的人说话,肯定与紫云宫之间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左寒逸同样漫不经心道。
他们这次来南州城只有一个目的,不把紫云宫给灭了就不能回京。
现在看来,紫云宫的气数未尽,还想着反扑。
一个小小的紫云宫还想洗白自己,也不看看他们走到现在杀了多少人,能洗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