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说漏了嘴,宋格格是什么人?她的奴才都跟她一样,谨慎有余,勇气不足。 少说了几句还有人信,多说了话,谁信呢 这个说漏了嘴,无非就是故意漏出来的。 告诉后院里,宋格格不接受武格格的投诚。 “哎,也不是奴才要说,宋格格毕竟也只是个格格,又不见得多得宠。”喻忠海笑了笑。 能怀孕都是侥幸,她侍寝的时候真的是不多啊。 武格格靠上去能有什么好?说白了,那点宠爱,她自己还不够呢,能分给武格格么 “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咱们?福晋如今对咱们格格可是……”铃兰有点紧张。 “咱们府上……有过福晋下令打格格的没有?”雅利奇忽然问。 三个奴才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回格格,这没有的。罚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对李格格,也就是闭门思过半个月。一般也就是罚闭门思过,罚抄经或者女则女戒。还有罚月例银子的。不过这个不会超过三个月。”玉兰解释。 “还要罚银子?”雅利奇一下就要炸了:“完了,我有预感,福晋要罚我。罚别的可以,别罚我银子啊,咱们这么穷!” “格格……”玉兰和铃兰都有点无奈。 “您没做什么啊?”铃兰想了想:“您的意思是,武格格到了正院里,会告状?” “我是这么想,不过也不一定。”雅利奇叹气:“李格格有女儿,宋格格有身孕。我呢?有宠爱,没子嗣,没家世的。人家不收拾我收拾谁?” “格格……您如今得宠,子嗣肯定会有的,您不能多想。我额娘说过的,越是着急,越是……”玉兰说道一般,忙停住:“奴才失言了。” “没,你说的对。我不是着急,我只是一说。我还小呢,晚两年怀孕不迟。好了,想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就先等着。万一是我想多了呢?” 武格格到了正院,一等丫头金叶接待她。 很快就见着了福晋。 福晋被胡嬷嬷扶着出来:“给武格格赐坐吧。” 武格格头回被福晋这样看重,很是不自在:“奴才多谢主子福晋。” “你坐吧,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福晋笑了笑。 武格格有点懵,什么委屈? 不过她也不敢问,忙坐下来:“福晋是最和善顾及奴才的了。奴才感激不尽。” “你与乌苏里氏住在一起,着实是……哎……”福晋摇摇头:“如今主子爷常去,乌苏里氏本该懂得谦让。怎么看府里人事上的记录,竟没有你侍寝的记录呢?” 福晋这也是明知故问了。 武格格本来就最想侍寝了,这可算是骚到了她的痒处:“福晋宽厚,可不是人人都像您一般的。主子爷去时,也会与奴才说话,可……”武格格一副委屈的样子,却不说完。 这话吧,也就是个遮掩,其实谁还不明白? 主子爷要是想去宠幸你,谁能拦得住呢? “乌苏里氏,也是委实没规矩了些。身为格格,却着实是不懂事。”福晋脸色冷淡起来。 “福晋说的是。就如今早,主子爷起身回前院,奴才便出门恭送。就只见乌苏里格格衣着凌乱,也不送出来,只在门里恭送。可这还算是好的了,以往十回里头,有八回,乌苏里氏是不起来的。” “也是主子爷好性子,不然就该治罪于她了。”武格格添油加醋。 事实上,这种事,规矩是有的。但是只要主子爷不计较,那不起来也不是个问题。 可这会子,武格格嫉妒的心都滴血了。 福晋呢,又被下面子,正找不到个口子呢。这么一件事,两个一个说,一个听,都有点想法。 可惜,这想法却是天差地别。 武格格本以为,就是个乌苏里氏上眼药了,叫福晋知道她不是个守规矩的,以后自然会有好处。 可福晋呢,抓不着把柄,竟是拿着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把柄要收拾乌苏里格格了。 于是,武格格前脚一回了小院,后脚正院里的金枝就来了。 前后不差一刻钟。 “乌苏里格格,福晋有话。”金枝站在那,面上倒是带着笑意的,但是显然不像是寻常了。 雅利奇从屋里出来:“金枝姑娘,福晋有什么话?” “乌苏里氏不守规矩,不敬主子,罚闭门思过半月,例菜减半,好生反省。”金枝先严肃的说完这段话,然后就忙换上笑意:“不过半月,完了之后,奴才亲自去膳房通知,恢复您的例菜。” “奴才领罚。”雅利奇福身。 “奴才领罚,是因为福晋是当家女眷,奴才受她管制,没有怨言。只是奴才着实不知道,这不守规矩,是哪条规矩没守着?不敬主子,是哪位主子没敬着。奴才并无别的意思,只是也好叫奴才明白,日后不敢再犯。” 金枝心里其实有点尴尬,她其实也觉得有点过了。 可福晋的话,不听不行。 “回格格的话,福晋听闻……主子爷留宿的时候,早上您没好生恭送。这便是理由了。”金枝解释了一句,笑了笑:“奴才奉命来的,还希望格格不要计较奴才的话不好听。” “自然不会,那我就不送姑娘了,闭门就从今日起吧。”雅利奇笑了笑。 金枝又福身了一下,然后回去了。 雅利奇站在院子里,笑了起来:“武格格,你的本事就这么点?不痛不痒,关我半个月,我就能失宠?还是少了两个例菜,我就能饿死?” 武格格…… 武格格快哭了。她怎么能想到福晋这么做,这叫什么事? “乌苏里妹妹,你误会了!”武格格掀开帘子出来:“我……这不是我告状,这点小事,我怎么会呢?” “你我同住一个院子,本来也相安无事。主子爷找我的时候,你不服气。可过去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