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撕着头发两巴掌下去,刘莉毫无招架之力。
叶婷婷外出参加演出躲过了一劫,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天翻地覆。
早上发生的事情,下午就传遍了全军区,叶团长的原配盛怒之下递交了一份作风不正的举报信,军区派了专人去调查,此事件证据确凿,再加上原配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革命军人,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人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部队现任的领导大多是他的曾经的手下,稍微一施压,短短两天时间,调查结果和处分都出来了。
平常的作风问题,部队都是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尽可能多给补偿,小事化了,但这次动静闹得太大了,又碰上老首长是个硬茬,想化小都小不了,最终对叶团长双开处罚,处分决定下来后,原配提出了离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同时总政也开除了刘莉的军籍,却没有开除叶婷婷。然而对叶婷婷来说,此时此刻让她呆在总政,比让她死了更难受,可她身为军人,没有组织的调令不能擅自离开,只能每天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早先她周围的那些追求者,此刻都恨不得跟她撇清关系。
“叶婷婷,难受吗?”一次排练后,张若琪把叶婷婷堵在排练厅:“你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呀,咱们在文工团一起共事那么长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难道一点都没看出来我不好惹吗?”
“自从来首都后,以前那些破事我一点都不想再提,就当
什么都没发生各过各的不好吗,可你非要来招惹我呀。”张若琪掐住她的下巴:“那你就受着吧。”
叶婷婷闭上眼,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张若琪的报复,可是她无能为力,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张若琪。
她害了所有人。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这件事情的余热一直持续到张若琪的大一结束,她搬进新房子。
搬家当天要进火,陆铎买菜买酒,还在楼下放了一串鞭炮,谢羿琛系着围裙在厨房做菜,四菜一汤还有一条鱼,酒足饭饱后陆铎洗碗,九点钟,张若琪送两人下楼。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
张若琪拉开门,是去而复返的谢羿琛。
谢羿琛和陆铎一起回到军区,各自回营后他又过来了。
工作上陆铎是下级,谢羿琛说一不二,可在生活上,陆铎是大舅哥,营长说话也不好使。
谢羿琛握住张若琪的手,进门,看着她蓄满了水光的眼睛,用腿勾上门,张若琪推了他一把:“去洗澡。”
她知道谢羿琛会回来,已经洗好了澡,这会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谢羿琛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张若琪穿着一身睡裙,一双腿笔直修长,张若琪抱了抱他。
谢羿琛捧住她的脸。
一室旖旎,晚风在窗外盘旋,打着卷钻进搬开的窗户,掀起白色的窗帘,忽上忽下地飘荡着,高高地飘起,又低低地落下,周而复始。
张若琪累趴了,谢羿琛在她身边躺下,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嘟囔道:“我好困啊。”
自从离开文工团后她懒于锻炼,体力跟不上谢羿琛,这会又累又困。
谢羿琛抱她去浴室洗完,拉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张若琪醒来的时候,谢羿琛已经走了。锅里温着稀饭,馒头,还有一只爱心煎蛋。
八月初,张若琪坐火车回家,陆琴帮着裴素华做了一桌子菜,晚饭后陆有忠去休息,她们三个去外面散步。
空气湿润,满城皆是桂花的香味。
文工团早就没人了,练功房里堆满了杂物,上面积了灰尘爬满蜘蛛网。
张若琪依稀还能想起她刚来这里的时候,周倩扶着一瘸一拐的她进练功房的情
景。
“奶奶,徐广怎么样了?”
“又结婚了。”
张若琪一点都不意外,徐广家条件摆在那里,就算是离过婚,也不愁找不到。
裴素华知道她跟周倩交好,又说:“找的是个乡下姑娘,结婚之前就怀孕了,生了个女儿,生完孩子后嫌徐广妈月子没伺候好,把她爸妈从乡下接来住,把徐广爸妈从小洋楼里赶出去了。”
“徐广妈逢人就哭,说这个儿媳妇比不上周倩的十分之一,可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
张若琪一点都不同情,反而还有点开心。
转眼就到了王娇结婚的日子,张若琪前一天接到谢羿琛的电话,说他休了假要来找她,换衣服的时候裴素华问她:“晚上回来住吗?”
张若琪想了想:“好多战友都来,可能一起出去玩,我就不回来了。”
裴素华不疑有他:“注意安全。”
新郎新娘双方家庭条件都好,又都是爱面子讲排场的人,婚宴定在市里最好的饭店,楼上楼下四层,男女双方同时办。
张若琪在饭店门口等到谢羿琛。
王娇盘着新娘头,头上戴着红色珠花,看到两人一起进来,激动地抱住她:“我的琪琪,你可算是来了。”
王娇的老公长了一张娃娃脸,商人脸上的精明和贪婪,在他脸上没有一点踪影,王娇向老公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