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
易秋玲走进宋天落的办公室,意外发现办公室里多了四个陌生人。
两男两女,看起来好像是两对夫妻,男人都皮肤黑瘦,似乎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工,女人却是面色憔悴皮肤松弛,显然是从事特殊职业的。
意识到这四人的身份卑微,易秋玲立刻拿起内线电话:“张秘书,你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连这种身份的乞丐也可以……”
(“是大少爷让我把他们放进来的。”)
秘书态度很谦卑,口气却很坚决。
易秋玲听到“大少爷”三个字以后,不屑的面色也终于有了几分改变。
她放下电话,对沙发上的四人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是……”
长期的苦干让沈曼文也暂时失去了伶牙俐齿,吞吞吐吐几次以后,才鼓足勇气,对易秋玲说:“我们是大少从外面请来协助你的!”
“你们?协助我?”
易秋玲冷笑:“就你们这比野狗都不如的样子,也能协助我!”
“我们现在确实是比野狗都不如,但是——”
沐雨琪挺直腰杆,说:“我曾经差一点就成为hk小姐,全hk的富家子都想约我出去兜风!”
“你现在这样子也一样能让男人和你出去兜风,不过是直接进房间的兜风。”
易秋玲看不起沐雨琪,嘲笑她的浪贱模样。
沐雨琪气得十指一阵搅动。
这时,宁诚站了出来,对易秋玲说:“易小姐,现在的我们确实不配和你平起平坐,但我们会出现在这里,说明大少爷对你的办事效率已经非常不满,比起你,他更相信我们!”
“你们?你们有什么本事!”
易秋玲再次嗤之以鼻:“你们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吗!知道她背后有多少势力撑着吗!”
“我只知道那贱人害得我们宁家惨不忍睹!”
沈曼文声嘶力竭地喊着,眼中烧着火光。
沐雨琪也说:“不把那个贱人生吞活剥一万次,我誓不为人!”
“原来,你们也是……”
“对,我们一家三口还有雨琪,都是被叶伊那个贱人害惨的!”
宁诚站起,握住易秋玲的手:“只要能报仇,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明白了……”
得知眼前三人竟和自己有同一个仇人,易秋玲原本嚣张跋扈的神色也多了几分柔情。
她甚至主动给他们倒酒,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盟友了!”
“对,是盟友!”
宁家父子举杯高呼:“一起!整死那个贱人!”
……
……
河图洛书兄弟给的东西可谓是字字珠玑,叶伊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才勉强把意思理出来,想到自己居然机缘巧合捡到这么两个厉害师傅,心情顿时眉开眼笑,彻夜未眠的疲倦也消失了。
“真是太棒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照着这个进度,我没准可以……”
(“别开心得太早,你只是学了点皮毛!”)
叶桀的声音好像冷水扑面而来,打压叶伊的兴奋感。
好在叶辛是个小可爱,觉察到叶伊的沮丧,他急忙安慰着。
(“你的学习速度已经很快,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快。”)
“但是我的进步速度不让你哥哥满意。”
(“哥哥是变态,你又不是变态……哎呀!哥哥,你干嘛打我!”)
(“谁让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
叶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叶伊被这对兄弟的自说自话弄得无话可说,伸了个懒腰,准备研究帛书和印章。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叶伊打开门,看到战海霆。
“师叔?”
她心里有些慌张。
房间里的煞气如此浓重,万一让师叔产生误会可怎么办?
战海霆却只是看了眼屋内,说:“平安就好。”
闻言,叶伊心里顿时全都明白了。
师叔什么都知道,他一直都在默默地看着自己。
如释重负的叶伊将战海霆拉进屋内,把自己在墓地里的所见所谓都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除了河图洛书的部分。
战海霆安静地听着。
等她讲完以后,他拿起帛书和印章,说:“下次不许乱来。”
叶伊说:“我没遇上危险……”
“下次可未必,”战海霆说,“他很危险。”
叶伊知道,战海霆口中的“他”指的是杰拉。
“没事,没事的,”叶伊说,“杰拉不敢乱来,他怕你。”
“事事小心为好。”
战海霆抖开帛书,认真的查看起来。
叶伊看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帛书,于是转身收拾青铜矛和朱雀灯。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战海霆将帛书放下,说:“你这次真的很幸运。”
“为什么?”
叶伊不解。
战海霆指着帛书上的一行字,说:“这是镇压墓。”
“镇压墓……”
叶伊默默念着这三个字,脑海中幻化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