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刘三姐》的光碟,突然唤起了老妈对儿时的记忆,这让我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还有吗,在仔细的想想?”
“没了!”老妈笑着耸了耸肩,“其实那到底是我的记忆,还是只是我的臆想,我自己都说不清,就是突然感觉很熟虚,现在去回想,又没了那种熟悉感。”
说完,她就将光碟随手扔在了纸箱里。
我将《刘三姐》的碟片拿了起来,看着老妈试探着问道,
“要不我们放一下这张光碟,看还能不能勾起您更多的回忆?”
“没必要!”老妈轻轻的摇了摇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最难的日子都已经挺过来了,现在也没必要去追溯往昔,忘了就忘了吧,只要你和你姐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个理。
“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陪你一起看看!”
就在我十分赞同老妈的话的时候,老妈突然又话锋一转,这也让我明白了,老妈嘴上说不在意,心里也向着不在意,可是,终究还是不可能完全不在意。
“行!”我笑着站了起来,拿着已经有些念头的碟片,伸手揽在了老妈的胳膊上,“走吧,把那个无所事事的家伙也叫出来,咱们一起看。”
老妈忍不住耸肩的一笑,显然,我对姐姐的评价,她也是十分赞同的。
和老妈一起离开了储物间,然后对着姐姐的房门喊了她一声后,就来到了客厅。
老妈从房间里拿了一台带光驱的笔记本出来,随后架起了家庭影院用的投影仪。
碟子已经有些二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放出来。
碟子在笔记本电脑的光驱里滋滋的响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成功播放了。
“姐,开始啦,快出来一起看老电影!”
“马上马上!”
姐姐一边嚷嚷着,一边跑了出来,我在客厅都听到了她踩在地板上咚咚声。
“弟弟,你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
姐姐手里举着她的那条多层纱织裙摆的白色公主裙,不怀好意的对我挑着眉头问道。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不就是再告诉我,我输了就要穿这条裙子嘛,可是我会输吗?
“挺漂亮了!”我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招了招手,“快过来,电影已经开始了!”
“什么电影啊?”
姐姐将裙子揉成一团,抱在了胸前,然后跑向了沙发,轻轻一蹦的坐到了我的身旁。
“刘三姐!”
“刘三姐?”
姐姐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投影布,画面虽然是彩色的,可是时不时的闪过一点麻点,说明拍这部电影用的是胶片摄影机。
胶片摄影机?那都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
“你们怎么突然看这种奶奶辈的电影啊!”
“奶奶辈儿的电影怎么了,奶奶辈儿的电影经典!”我忍不住抬手在姐姐的脑袋上使劲的搓了搓,“好了别说话了,安安静静的看!”
电影主要讲述了以刘三姐为代表的雇农们喜欢唱山歌,而地主却不断的从各方面打压他们。
高潮在最后的赛歌部分,一群喜爱唱山歌的农人们,与财主请来的三个秀才对歌,最后大获全胜。
而结尾也是偏向于喜剧的,最后在渔民们的帮助下,一对有情人最终逃脱了土财主的迫害!
所以,这部电影就跟那个年代的样板戏一样,主题很简单明了,就是以地主阶级为代表的封建残余,对以雇农们为代表的自由平等的压迫,歌颂了雇农们为了自由勇于反抗的故事。
看完之后,姐姐都忍不住感叹那些唱山歌的雇农们是那样的有才华。
“他们把生活全都唱进了歌里,也因为歌声中有了生活,以至于歌与生活,全都活了。”
“你是在说绕口令吗?”我忍不住白了姐姐一眼。
“笨!”姐姐鄙夷的戳了戳我的额头,“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你是写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我轻轻的耸了耸肩,然后不再和她继续瞎扯,转而看向了老妈,
“有想起什么吗?”
老妈轻笑着摇了摇头,
“就跟平常看电影一样,唯一的感觉就是看完了真心觉得电影很不错,至于别的,我连最初的那种熟悉的感觉都找不到了。”
“这样啊!”我有些失望,“那估计之前的熟悉感全都是错觉了!”
这也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儿,很多时候我的脑海里也会莫名其妙的钻出一些画面来,然后就突然的感觉那样的场面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经历过了一样。
不过之后再去回忆这个的画面,就完全找不到所谓的熟悉感了。
对于我和老妈的对话,一旁的姐姐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再说啥呢,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姐姐忍不住一下子扑倒在我的腿上,然后双手撑在我和老妈之间,看着我们问道。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我伸手按着姐姐的头,“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
姐姐不满的对我走了走瑶鼻,
“你都没给我解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