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晴不想嫁给齐宣王那个老色鬼,她已经与楼风打定主意,实在没有办法,就自杀殉情。
“我敢打赌即便到时候你死了你哥哥也一定会抬着你的尸体送到齐国。”我用毛巾擦了把脸,“死同裘这种事儿你们也别想了。”
“求求你。”南宫晴又要下跪,这让我很是头疼。
我撑着额头:“容我三思。”
南宫晴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坐在一边跟我聊天:“两年前卫国那位卫显公即位之后,靠着上卿王岳和文昌侯周景的辅佐,国力日渐强盛,这几年来借些莫须有的罪名出兵吞并了不少小国,大周天子也没什么能力管这种事情,我们姜国的镜黎公主是卫显公的王妃,是以姜国以卫国为依附,更以卫国马首是瞻,我明白哥哥也是无奈,才会那么惧怕那个卫国的小侯爷。”她叹了一叹,接着说:“晏、宋、楚等三国实力雄厚,并不买卫国的账,所以小侯爷和哥哥他们一直想拉拢齐国,我倒是没想到哥哥连我也算计进去,现在才想明白,那日他叫我在国宴上献个舞是什么意思。”
我听了个大概,也懒得发表什么意见,只拍拍她:“孕妇要注意控制情绪。”然后起身:“我去给你做早饭,今天是你最喜欢吃的玉米粥哦。”
南宫晴破涕为笑:“玉米粥我喜欢。”
一个多时辰之后我端着玉米粥在路上被两个侍卫截住,那两人猥琐笑道:“哟,这不是白大夫。”
另一个道:“白大夫今早吃得如此清淡,可是昨晚吃得太腻了?”
我心中“次奥”一声,打算转身离开。
他二人又闪到身前,得寸进尺的动起手来:“白大夫要是觉得寂寞难耐,我们兄弟自能帮着解决,何必费那些个银子去勾栏院找小哥儿呢。”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
两人继续拦着我得寸进尺,我端着粥碗想绕道,冷不防被其中一个摸了下手,立刻恶心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贱笑着:“白大夫的手真是滑溜,想必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赖呀!”
一个道:“可惜看不分明白大夫的样貌。”
另一笑道:“还需看什么样貌,光白大夫这身段,就够让咱们欲生欲死的了。”
“那倒是!白大夫这身段就已是人间极品了。”
淫词浪语。
我决定不再吝惜手中煲了一个时辰的黏糊玉米粥,滚烫烫的浇了他们一脑袋。
两个混蛋哀嚎一阵。
“反了你了。今日不让你见识见识哥的厉害,你还真当哥儿几个是吃素的啊。”
我冷笑,抽出一根树枝,姐跟着千寻子学了这么多年的剑术也不是白练的。
三下五除二,两人已被我叠罗汉的丢在地上,我一脚踩在上面那人的胸口,疼得他们惨叫连连。
“还不跪下来给姐唱浮夸!”转念一想,指着他二人道:“你唱征服,你唱浮夸!”
“唱啊!唱不唱!”我狠狠的踩他们的脸,只恨此刻脚上不是高跟鞋。
两人连连惨叫求饶:“白大夫,你说的,我们……不会唱啊!”
艾玛,都忘了这茬儿了。
我一人踹了一脚:“滚!以后本姑娘见一次打一次!”
海棠树后转出一个玉簪玉面的人来,方才打得太激动,一时竟没注意周景在树下站了多久。
他摇着扇子,带一点戏谑:“白姑娘好身手,本侯原想来个英雄救美都没能得着机会。”
我拍怕手:“小侯爷您想太多了,这里英雄、美人可是一个都没有。我的粥洒了,还得重做,就不奉陪了。”
我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捞住,腰间的手一紧,我便贴上了他的身子。
他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他这副容貌配上此刻这种眼神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但姐在穆清清小清新的身子下藏着的是一颗汉子心,而且咱还有新仇旧账的一大笔记在那儿,自然不会被他看到心如鹿撞、娇羞低头。
我冷笑一声:“小侯爷这样的身份,该不会也像方才那两个混蛋一般想轻薄我吧。”
他唇边浮上一丝淡笑:“为什么本侯不行呢?”
微风淌过,海棠花纷扬而落。
真是一幅好景致。
他应景的在我眼睛上轻轻柔柔落下一个吻。
他的吻总是这般温暖而深情,让人需要十二分的小心。
“小侯爷你吃错药了。”我没什么感觉的推开他,转身离开。
***
楼风被安排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勾栏院,为了他不至于被搞成菊花残那么惨,本姑娘忍痛花钱把他给包了!
南宫晴被她哥哥控制着,眼瞅着一个大小姐其实比我还穷,楼风更是个无业游民,吃饭喝水都恨不得要卖身的节奏,于是包养费用我只能自掏腰包,这真真是一个操蛋的世界。
南宫晴和楼风经常鸿雁传书,一天恨不能写十封八封信互诉衷肠,而我就成了那只被生生累成了翔的鸿雁,每天在南宫府和勾栏院之间往返得不亦乐乎。南宫府里有好心的婆子,望着一趟趟上勾栏院回来后一脸疲惫的我,偷偷劝道:“白大夫注意好歹注意身子啊,万不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