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没想过你也能这样静下来。”
“我以前很闹腾吗?”罗非小心裁着衣料子问。
“不想嫁给我的时候挺闹腾的。”席宴清想想罗非那些反抗的日子也是忍不住有点想笑,“还有咱们没过来的时候,也挺闹腾。我记得你周围好像总有两三个朋友,我每一次见你你都是跟他们有说有笑,有时候甚至会追着打闹。”
“当时什么心情?是不是在想,这个罗非,真是骨胳清奇,连嬉闹的时候都这么有魅力。啊!真想把他娶回家!”罗非一本正经地说完,转过头来,“是这样吗?”
“我谢谢你把我想得这么单纯。”席宴清给不停踹被子的臭小鬼盖好肚子,“我想的明明是,啊!真想上去蹂-躏他!”
“不是吧你?居然那个时候就对我有这么邪恶的心思?”罗非把剪刀放到一边,转过身来,严肃地看着席宴清,“不行,看来我真有必要给你上上思想课。”罗非在席宴清旁边坐好,“来,先把上衣脱了。”
“啊?!”这话风一转,着实让席宴清蒙了一下。
“啊什么啊?”罗非重新把剪刀拿起来。他用剪刀把手敲敲炕头,“罗老师让你脱你就脱。”
席宴清:“……”
小老虎睡睡觉,总感觉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但他实在是太困了他醒不来。直到后来他尿了泡尿,尿布弄得他不舒服,他睡不着。
罗非闭着眼睛,心思根本不在别的地方,而席宴清正在重要关头,也没听到异样的动静,不料有个小小的东西就这么突然过来抱住了他!
“爸爸?”小老虎叫的时候尾音上扬,可爱得不得了,却把席宴清和罗非吓得差点就闪了腰!
“晕!”罗非忙扯过旁边的薄被盖住身体。
席宴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哭笑不得地看了会儿小老虎,最终还是被儿子天真的小眼神儿给打败了。他退出来之后围了条放在炕头上的浴巾,一手将小老虎给抱起来,走到了客厅。
罗非在屋里收拾了一下小老虎的尿布,被子也换了干爽的,这才让外头的爷俩进来。
小老虎打了个小哈欠,躺到干净的褥子上,没一会儿便又重新被席宴清拍睡了。
罗老师戳戳席同学,席同学坚定地表示要换个地方再说。
还好屋子够多,小老虎也睡熟了。
打这之后,罗非和席宴清就很少在主屋里这样那样了,席宴清每次都要求换个地方,反正主屋肯定不行。罗非一想当时可能小老虎那么一抱,真把席宴清吓一跳,所以也没太在意。后来家里总是时不时地多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家具,而他又总是在不经意间与这些家具亲密接触,他才隐约反应过来不对劲。
比如家里的书房里多出来的那个软榻,本来书房里并不需要这个东西,但席宴清偏就说这东西坐起来舒服,靠着也行。起初他还单纯的信了,傻乎乎地跟着说确实挺好。哪曾想席宴清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在家里各个角落留下不可描述的回忆!
罗非给罗毅缝完两件衣裳的那个早晨,席宴清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厚厚的毛毯。这毯子约摸两平米,铺在炕上很是暖和,但是罗非总觉得席宴清的表情不太对劲。关键这么好的毯子铺哪不好偏要给他铺在客房的暖炕上呢?
“清哥,这东西实用么?到时候怎么打理啊?好像也不太好洗。”
“没事,脏了我洗,你只管往上躺就行。”席宴清把东西铺好,十分满意自己所看到的,“有了这东西,冬天裸背躺上去应该也不会凉了!”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席宴清直起身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罗非,“是要去给四宝送衣裳吧?”
“嗯。”罗非已经把给罗毅做的新衣裳叠好了,这会儿正拿在手里呢。他拿了个干净的包袱皮包上,并且还往里面放了点盘缠。虽然到了那边吃住有人管,但是路上万一遇到点什么突发情况呢,还是带着点钱好。也没多放,可买套衣裳或者吃些当地的特色应该是够了的。
席宴清园子里还有活,只是让罗非一个人带着小老虎出去他又总觉得不太放心,便跟着一块儿去了。
两人到罗家的时候,李月花正在给小儿子包包袱。虽然孩子也大了,但是毕竟出门在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李月花一边包一边碎碎念:“出去之后东西保管好,有啥事儿别乱掺和,把自己该做好的事儿先做好。还有你这两回出门石公子帮了咱们许多,所以你不管是吃还是住,跟那边的人都要有礼才好。”
罗毅上回已经听过一次了,这次再听却也没有任何不情愿,笑说:“知道了娘,您放心吧。我肯定不能让人觉得石大哥帮助的人品性不好。”
李月花点点头:“还有考试的时候细致点儿,别跟在家里似的大大咧咧的知道不?”
罗毅都一一应下了,见李月花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才说:“娘,那我进屋再看会儿书去。”
李月花点点头。
罗非顺手抓了把炒玉米:“哎哟我的娘啊,您就放心吧,四宝肯定能考好的。再说了,就算考不上也不怕,大不了以后接着再考呗。”罗非说完“呸!”一声:“这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