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荡』在口中的味道没有丝毫辛辣,反而清醇绵软,带着淡淡的果香, 比起酒水更像是果饮,桃卿一喝下去就开始上头了。
他摇了摇略有晕眩的头,腕一翻,将空酒杯展示给玉素真人。
玉素如冰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举起酒杯对桃卿和白复玉说道:“两位道友远万里,自合欢宫前来,贫道应敬你们一杯。”
她此言一出,桃卿就知道自己得喝第二杯了, 毕竟他和师兄是代表合欢宫来访的, 玉素真人为琼花观长老,他们能给个面子。
白复玉着痕迹地望了桃卿一眼, 笑着同玉素说:“真人客气。”
他很干脆地喝了酒, 桃卿也冲玉素真人微微一笑, 饮下第二杯琼花酿。
席间菜肴尚未动过, 桃卿空腹饮酒,才两杯就已经喝得半醉了,比起日在船上醉得轻些,却也相有限。
“我……我有点头晕。”
他一醉酒,骨子里的粘人劲就控制住,语调软绵绵的,体也柔若无骨地倒了下去, 枕在裴之涣的腿上。
裴之涣动作一顿,好在桃卿并没有影响他控制素莲镜。
他垂眸向下看,桃卿面颊绯红, 如桃花般艳丽,『迷』『迷』糊糊地仰望着他,忽地甜甜一笑,软乎乎地开口:“之……”
他险些叫出裴之涣的真名,裴之涣反应很快,伸捂住他的唇,让他出声。
桃卿被他捂得舒服,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他的,温暖而柔软,湿漉漉的,裴之涣的指尖由一颤,好似失去了力气,被桃卿扣住腕将移开时也没什么反应。
“……清玄。”
好在桃卿没有再叫错了,他终于想起自己能叫裴之涣的名字。
此刻他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虽然还记得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某些早就存在的念头并能控制得很好。
“我……保证我干坏事,一定亲你。”
他握住裴之涣的,翻来覆去地看,看个没完:“嗯,我亲……”
说话时,他语气恋恋舍的,分是想亲,而是求人软,给他亲一口,样他才能开起来。
裴之涣的呼吸放轻了,睫『毛』微微颤动,因他还要运转素莲镜,方便动作,只能任由桃卿摆布他的。
桃卿将裴之涣修长漂亮的指一根根轻轻摩挲着,与自己的交叠在一起,么玩着,没一会裴之涣的就出了薄汗。
宿云涯看下去了,取出一粒解酒丸,低声对桃卿说:“桃桃,张嘴。”
桃卿眨眨染上水雾的眼睛,话地张开双唇,宿云涯将解酒丸喂进他口中,指腹碰到唇瓣,立刻被桃卿得寸进尺地叼住了,偏偏他还要装无辜:“我是故意的。”
“把『药』咽下去。”
宿云涯轻扣住他下颌,『逼』他服下解酒丸。
『药』丸服用后会立刻生效,桃卿还是醉醺醺的。他模糊地记得裴之涣有事要做,宿云涯是闲着的,于是他放开裴之涣的,重新缠上宿云涯:“星桥……”
他一条腿搭在宿云涯腿上也安分,晃来晃去,没一会就将丝鞋甩脱,赤.『裸』着玉雪莹白的双足。
足腕上的银『色』脚镯在珠的映照下微光闪烁,桃卿踩上宿云涯的膝盖,足在膝盖上轻轻磨蹭着,好像有多好玩似的。
“别闹了,去再给你玩。”
宿云涯扣住他的足背,力道重,桃卿敏锐地察觉到几分无声的纵容,便没有他的,而是稍稍用力,将宿云涯的踩了下去。
他抬起腿,脚尖顺着宿云涯的腰腹一直点到胸口,感觉到里肌肉结实,还忍住踩了踩。
宿云涯闭了闭眼,抬捉他脚踝,桃卿肯让他捉到,脚背绷直一躲,足尖慎擦过宿云涯的唇瓣,在他唇珠上点了一下。
“桃桃。”宿云涯无奈地唤了一声。
“哎呀……对起。”
桃卿放下腿,晕乎乎地坐起来,拿着帕子替宿云涯擦了擦嘴唇:“我是有意的。”可是真的了。
宿云涯任他擦拭,擦好后很大度地说:“要紧。”
“你真宠我。”桃卿小声说着,相地满意足。
“然我能拿你怎么办?”宿云涯低笑。
桃卿默作声,盯着他清俊面容出神了。
或许醉酒的人都是可喻的,他忽然很想知道星桥到底能有多宠他,是是还像上辈子样,被他爬到腿上喂酒都生气?
他打起了坏意,牵着宿云涯的衣袖软软地说:“我给你敬酒赔罪。”
说完,他转端起酒壶,为宿云涯斟了杯酒,他有点抖,斟一杯酒就能洒出小半杯,总算是倒好了。
“你可一定要喝啊。”
桃卿叼住杯沿,爬到宿云涯腿上,抱住他的后颈坐稳,低下头将酒杯凑到他唇边。
他方便说话,便眼神湿润地望着宿云涯,催促他快点将酒喝下去。
番亲昵的举动在宴席间称上雅观,在座之人几乎都是魔修,还是修合欢道与风月道的,反倒看得兴致勃勃,甚至充满艳羡。
唯一想要说些什么的人是白复玉,可发现宿云涯并阻止桃卿后,他微微扬眉,已然白了什么,摇头一笑举起酒杯,与华宁真人对饮起来。
宿云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