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重点监控了三藩驻地,无论是广州,还是福州、昆明都是重点监控的地方。不过王上真的认为满清朝廷撤藩,吴三桂必反吗?”
“他肯定会反,他不反,他手下的将领也会推着他反,不然他跑去京城享清福的时候,他手下的将领就会慢慢被拆分,逐渐边缘化,直到被彻底的抛弃。
这就是人性,这么多年吴军一直都在做战争准备,满清朝廷眼睛不瞎就能看到,如今又把有酷吏称号的朱国治安排到云南当巡抚。
这就是要一步步地压迫吴三桂的权力,吴三桂只要不傻就能明白满清对他的防备之心,如今已经到了就差撕破脸的地步。
不是吴三桂想不反就能不反的,不然很有可能吴三桂会被诸将反噬。”
陈永华虽然并不通军事,不过这政治敏感度却非常高,延平王刚才的分析完全切中要害,箭在弦上不发已经不行了。
“臣明白了,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在不影响生产的情况下扩军备战。如今我们总兵力达到多少了?”
“经过一年的扩充,已经完成了五十个镇的人马装备,若是明年还能坚持一年不开战,我们的人马能够扩充到六十个镇。
不过满剌加与吕宋的人马一个士兵都不能调动,对大陆的军事行动只能依靠承天府与琼州府的兵力。
两地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备军队之外,最多能够出动三十个镇,所以说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还是人口不足,无法大规模爆兵。”
陈永华也知道郑氏的实际情况,延平王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然而先天不足,想要一下子装备太多的军队,非得把后勤拖垮了。
到时候别说反攻了,军队会不会因为后勤不足,全军溃散都完全有可能,王上对于后勤的重视超过了前两任藩主。
“王上也不必担心,我郑氏的兵马个个都是精兵,对上满清不敢说以一当十,以一敌二敌三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况且我们还有强大的海军,只要我们战略战术运用的准确。利用满清与吴三桂酣战之际,我们若是出奇制胜,还是能够获得一定的战果的。”
“寡人并不担心战场上的事,寡人担心的是战场之外的事,寡人最担心的是一旦我们插手太狠,满清会与吴三桂媾和,到时候来个划江而治,我们可就被动了。”
“这怎么可能,一旦满清敢这么做,就等于是自己放弃了他们自称的正统地位,变成一个割地求饶的偏安政权,自古选择偏安的都没有好下场啊!”
“满清有没有好下场寡人并不关心,寡人担心的是若是让吴三桂站稳了南方半壁江山,那就形成了划江而治的局面,到时候我们就算灭了满清再打吴三桂道义上也不占优势了。”
陈永华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局面,不过他不是穿越者,没有民族包袱,自然不会有打内战的内疚感,当即劝慰道:“王上!这有什么,自古不都是天下有德者居之,我们灭了满清在道义上我们才是华夏的守护者。
比吴三桂这种贰臣贼子在道义上要高的多,到时候大不了就打一场,谁胜了天下就是谁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