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螺同情的看了梁晶晶数秒,幸好梁晶晶每次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不然她怕是真的会羞愤自尽,不想活了吧。
宝螺扫了一圈,她叫尸二代守着他们,结果尸二代没了,人也全都死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干脆的问被金刚杵钉在墙上的志恶。
志恶被金刚杵的电流电的萎靡不振,讨厌死宝螺了,此时就嘲笑起来:“现在就知道求我了,早干什么去了。想要知道啊,行啊,把贫僧放下来,贫僧心情好,就告诉你咯。”
宝螺见志恶不配合,也不在意。
这问人呢,除非她是妖妖灵,不然就像是借钱。人家愿意回答,那就是情分,不愿意回答,那就是本分。
志恶太本分了,不愿意回答,宝螺也没有冷嘲热讽去逼迫,而是蹲在梁晶晶还热乎乎的身体面前,拔了她一根头发。
纸人沟通阴阳。
既然纸人能通过头发知晓夫子鬼的生平,那是不是也能通过头发,知晓人的生平。
梁晶晶的头发并没有像夫子鬼那样,化成阴水,湿润化在了小纸人的身体里。
宝螺也没气馁,沉吟了一下,找来了打火机,把梁晶晶的头发烧了,烧成了头发灰,再混合着水,浇在了自己的手上。
很快,她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
感觉,像是她和梁晶晶的世界勾连了起来,有那么一刹那,她都以为自己是梁晶晶了,迅速的过完了梁晶晶贫乏的一生。
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梁晶晶的遗产灵器。
是祖传的大灯泡。
就是在敌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在敌人眼前晃一下,让敌人暂时失明,失去了行动力的时候,再进行反攻。
这还只是梁晶晶的遗产灵器,宝螺又把其他学生的头发收集起来,一个一个的试。
然后她就看见了五花八门,各种奇奇怪怪的遗产灵器。
甚至还有人的灵器是个尿壶!
尿壶里装的是童子尿,遇见鬼怪什么的,直接给他们来一壶提提神。
宝螺震惊之后,心里还有些后怕。
原本以为小纸人只是个很LOW的低级灵器,就是附身用用,到处被风吹着跑,不仅没什么战斗力,还容易受伤,痛感度很高。
却没想到,这竟然是个隐形的王炸啊。
这小纸人沟通阴阳,都能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给沟通出来了。
简直就是拷问神器啊。
这要是给妖妖灵使用,那还不是省了他们的事。抓到人了,也不用听犯罪分子的废话了,直接用小纸人和他沟通沟通,这犯罪分子做了哪些坏事都能被查个底朝天。
这要是放在以前战
争年代,审问个把人都不需要严刑拷打,就可以温温柔柔的给人理个发,就可以审问了。
那在监狱服刑的人,经常都要剃头发,难不成,就是有人收集他们的头发,用纸人沟通沟通,来查他们的老底吗。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事儿,为什么纸马铺的传承会断了,纸马铺的继承人一家子全死光了。
不会是小纸人可以偷偷查人家祖宗十八代,把人家的秘密暴露了,还被人家发现了,就全家灭门了吧。
宝螺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给自己提了个醒,像小纸人可以调查人八代祖宗的事,她一定不能说出去,不然怕是要被打被杀了。
“我说你呢,你有毛病啊,老是拔人家的头发,还烧成灰,你这是干什么。”志恶被钉在墙上,语气极为凶恶,噼里啪啦的笑话宝螺:“不会是想要诅咒人家吧,拜托,诅咒人,扎人家小人,可不是这么扎的。白痴。”
宝螺心里一动,万万不可暴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她就咳嗽一声,道:“我怕他们是装死,相比较挠他们脚底痒痒,还是拔头发更快更轻松。”
志恶无语了:“他们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觉得他们没死!”
说完又觉得不对了,“那你拔了头发,还烧成灰做什么。”
“现在
知道求我了,早干什么去了。想知道啊,求我啊,你求的我心里高兴,我心情一好,我就告诉你咯。”
宝螺把刚才志恶送给她的话,再给他送了回去,可把志恶噎的够呛。
志恶冷笑起来:“当我稀罕知道一样,谁管你烧谁的头发,反正我是个光头,可没头发给你烧。”
宝螺见志恶不问了,就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如果志恶和至善大师一样善良到底,被他知道了也许无碍,可是现在志恶明显恶化了,他要是知道宝螺小纸人沟通阴阳的秘密,怕是要拿起喇叭大声嚷嚷起来,非要全地球人知道不可,才肯罢休。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她惹来多少麻烦。
这拔头发烧头发的事茬子就这么过去了,她和志恶说话间,那些学生有不少人重新醒过来。
他们复活了。
但是因为头悬梁锥刺股,一醒过来,脑袋就吊了起来,屁股还戳着一个大锥子,人直接又死了过去。
然后再复活,再头悬梁锥刺股,再死去。
反反复复,犹如地狱。
宝螺虽然一切向钱看,但见到此情此景,都不由的心生怜悯,提起镰刀灵器,就去把挂在他们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