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最配?”宝螺声音凉凉的发问。
霍荨就见到宝螺她女汉子般举起了吊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霍荨要哭了,两个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
男的不好惹,女的也不好惹。
霍荨泪流满面,只想闭眼,随便他们怎么着吧。
她不干了。
早点下线了事。
躺平吧。
霍荨等死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吊灯砸过来,睁开眼睛一看。
就见宝螺举着吊灯,表情有些凝重。
宝螺:“吊灯突然变重了,九九,你看看吊灯上面怎么了?”
司玄夜刚往上一瞧,吊灯上方就凭空出现了隐形人阴魔的声音。
阴魔似乎在吊灯上面欢快的打滚:“嗷嗷嗷,丝丝你举起我了!举高高举高高!我是你的小公举~~”
原来是阴魔这家伙,又突然爬上了吊灯了。
MD制杖·阴魔小公举。
宝螺举起吊灯还不怎么吃力,但是再加一个阴魔就有点撑不住了。
这个阴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死重死重的。
宝螺想要甩掉吊灯,都没那个力气。
“阴魔你个死胖子,给我下来!”宝螺喝道。
阴魔:“不,我不是胖子。我身材很好的,你来摸摸看啊。”
宝螺怒了:“九九,把他给我打下来。”
司玄夜见阴魔调戏宝螺,
脸色一沉。
他踢了墙壁一脚,借了墙壁的力度,飞身上了吊灯上面,摸了阴魔……
不,和阴魔打了起来。
他们上面战况如何,宝螺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跪了。
她是要司玄夜站在下面把阴魔打下来,而不是他飞上去啊!
一个阴魔,她就承受不起了。
现在又来了一个,她难以承受他们的生命之重。
她人直接就倒地不起。
被吊灯和司玄夜、阴魔压在了下面。
【扫描到铁刀木从空中花园出来。】
宝螺松了一口气,铁刀木刀枪不入,吊灯和司玄夜他们的重量,她可算是感觉不到了。
宝螺就趴在地上,听着司玄夜和阴魔他们打架的动静。
他们打架完全不顾场合,照相馆整座楼就像是地震了一般,晃来晃去的,天花板又开始往下砸白腻子了。
霍荨被砸的人间清醒了,怕楼塌了,也不管宝螺他们,就爬起来,往楼下逃跑。
宝螺刚开始还有些担心二楼会塌了,但是她被压着想跑也跑不了。
躺平了趴了一会儿,见司玄夜都没发现她被压着了,就只能看着天花板掉下来的白腻子粉,学白毛女那般哀嚎几声。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那唱音凄楚,把
司玄夜迷的立马往下看。
总算是发现宝螺出事了,也不管阴魔了,就从吊灯上面跳下来,然后提起吊灯,把宝螺给扒拉出来,再上下其手的拍打宝螺全身,检查她的伤势。
司玄夜着急的问宝螺有没有事,宝螺有铁刀木护体,当然没事了。
司玄夜还怕宝螺嘴硬逞强,还在追问:“真的没事吗,真的吗?”
就在这时候天花板上掉下来了一大块石膏,就要砸在司玄夜头上。
宝螺推开他,让石膏砸自己。
司玄夜震惊地看着宝螺。
这还是第一个女人,舍身救他。
心里好感动。
司玄夜眼神湿润,眸子深沉地扶起宝螺,心痛地摸摸宝螺脑袋:“你不用救我,这点伤害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宝螺拍拍自己的胸膛,“你想多了,我不是救你,我刚才是证明我身体倍儿棒,被你们和吊灯压在下面,什么事也没有。”
司玄夜:“……”
你这个证明,十分的凶残啊。
有必要用石膏砸自己,来证明自己很抗揍吗。
还以为宝螺是看他要被天花板的石膏砸了,危险了,就挺身而出来救自己了。
反正他是白感动了吧。
司玄夜泛湿的眼睛,干了。
宝螺见他那表情古怪的,就皱了下眉:“难道你还希
望我有事不成?”
“当然不是,”
司玄夜吁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才能陪你去看天荒地老。”
照相馆二楼已经岌岌可危,天花板还在不停的往下掉腻子粉。
宝螺不想弄得满头白雪,就拉起司玄夜往楼下跑。
照相馆的人,早在以为闹地震的时候,就跑出去了。
如今照相馆除了宝螺他们几个,就没其他人了。
她下去的时候,照相馆外面的摄影师看见他们了,还在向她招手,示意她赶紧出来:“楼好像要塌了,快出来。”
宝螺倒是想出来,但是纸马铺牌匾还在这里面,她出去会脚疼,索性就不出去了。
只是一楼和二楼的情况差不多,天花板都在不停的掉雪白的腻子粉,和硬硬的石膏。
司玄夜见状,手臂一舒展张开,环抱住宝螺,把宝螺压在自己的胸前,“别怕,真要砸下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