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时候,在伞下被亲,是什么滋味。
以前宝螺不知道,现在宝螺亲身体会到了。
好冰!
好冷!
雨水中裹着夜晚冰凉的水汽,湿润的寒冷才更冰寒彻骨。
宝螺冷到了。
她打了个哆嗦,震惊地看着亲完就走的司玄夜,“你突然亲我干什么!”
司玄夜头也没回,就站在豪华民宿,用高大宽阔的脊背,对着宝螺。
无声的沉默,明显在说:亲就亲了,还能咋的,有种亲回来啊。
宝螺沉着脸,用手背擦了擦司玄夜刚才亲过的地方。
她觉得有点恶心。
如果司玄夜和秦屹是一对,结果突然跑来亲她,来撩她,那就是对秦屹不负责,对她也很不尊重了。
这样的男人,她想拖出来打死。
她想质问司玄夜几句,但是司玄夜已经否认过他和秦屹的关系了。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
宝螺的手机充了几分钟,可以开机了,她就拨电话给了秦屹。
她追问起了他跟司玄夜的关系,是不是情侣关系。
秦屹躺在车上,本来头有点晕,有点反胃,还很虚弱。
闻言,他直接诈尸一般的蹦了起来,脑袋直接撞上了车顶板。
秦屹痛得惊呼了起来:“你说我和他是一对
!呸呸呸!师傅,人家那是司家九爷,未来媳妇都得是标准的白富美,肯定家里都安排好了的。哪里会看上我。我配不上他,就配得上你咳咳。”
宝螺讪讪道:“你怎么又咳嗽了,身体没事吧。”
秦屹咳嗽一声,“师傅,通过这件事,我才发现你把我以前的一句玩笑话当真了。我现在郑重声明啊,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喜欢过男人,我不是弯的,我现在有喜欢的女人了。”
宝螺愣住,“你骗我你是弯的!”
“师傅,那你是不是也骗过我,说你是弯的啊。”秦屹试探的问。
宝螺一阵沉默。
原来,他们两个人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宝螺干笑道:“可是你们在贾家村的时候,我和你假结婚而已,司玄夜就很不高兴,他不是吃醋吗。”
宝螺狐疑地问了以后,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不是吧。
不会吧。
司玄夜这个男人,难道是喜欢自己,吃秦屹的醋?
宝螺刚这么想,又把念头拍飞了。
她才刚脑补出了一段乌龙,不能再说出来吓人了。
“嗵嗵嗵哩——”雨中忽然一群黑色的鸟飞过,还有几只围着宝螺转了几圈,就飞到了大蛇怪
石化的本体上。
那些鸟跟普通的小鸟儿不一样,它们比鹰还要大一点,全身的羽毛紫的发黑,就腹部和翅膀尖带点绿,点缀了全身。
宝螺没见过这鸟,就觉得稀奇。
【是黑鸩鸟,鸩鸟的鸩,就是饮鸩止渴的鸩,是毒酒鸩酒的鸩。爱吃蛇。】
【因为遗产保护法,我不知道是不是司玄夜召唤来的,但是这里除了你,就是他了,应该是他召唤来,对付大蛇怪的。】
宝螺眼前一亮,在电话里匆匆叫秦屹那边保重,就挂了电话。她凑到司玄夜身边,“这鸟是不是你的?”
司玄夜想起刚才的乌龙尴尬,他只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然后他就听见这个女人欢呼了:“听说鸩鸟虽然有毒,但是肉没毒,可以吃的!你给我一只,我烤来尝尝味。”
司玄夜:“……”
黑鸩鸟:“……”
一群黑鸩鸟气得在大蛇怪石化本体上跳来跳去,掐着腰,“嗵嗵嗵哩”的朝着宝螺乱叫一通。
司玄夜用眼神警告地瞪了黑鸩鸟们一眼。黑鸩鸟们就拿屁股对着司玄夜,专心酝酿大招了。
宝螺贾见司玄夜毫无反应,就知道他不舍得,只能叹气道:“好吧,不过等会鸟跟蛇打起来以后
,鸟如果战死,我来给它收尸好了。”
司玄夜面容抽搐起来。让宝螺来收尸,岂不是黑鸩鸟尸骨无存。
不,她应该还是会好心的留骨头吧。
司玄夜好糟心,朝黑鸩鸟动了动手指,一群黑鸩鸟就一起在大蛇怪脑袋上拉臭臭。
这些可能是带了毒,颜色都是绿油油的。
这就是所谓的在敌人头上拉屎。
宝螺暗道,她怎么没想到叫食人花蔡豹这样侮辱大蛇怪呢。
说完,宝螺就摇了下师徒铃,叫食人花蔡豹爬到大蛇怪脑袋上面去。
食人花蔡豹面色铁青,他也是有尊严的,“我只进不出!休想本状元作出这等污秽之事。”
宝螺见他如此讲文明,而且蔡豹上去,把黑鸩鸟吃了怎么办。
这可是有主的。
蔡豹吃光了司玄夜的黑鸩鸟,她拿什么赔给他。
因而宝螺就偃旗息鼓了,还给司玄夜鼓掌,“本来以为我是气人的祖宗,没想到你也会气人的啊。你怎么想到这个侮辱大蛇怪的办法啊,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啊,你比我还坏。”
司玄夜被表扬了,一脸郁色。
他不是在侮辱大蛇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