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发出规律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窗外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声噼里啪
啦地打在窗户上。
半夜的火车,宁静中又有些不安静。
前面还有诡魅的阴风略过。
一个少女似身材的年轻女人,手里抱着一张遗像,踮着脚尖,站在一个卧铺间门口。
“你见过我奶奶没,她这么高,背有点驼。”
一个少女般清亮的声音,袅袅如烟地响起。
刚才差点用烟灰缸,砸了老奶奶的男人,唰的打开门,又骂了:“什么玩意,又来!不让人睡觉了是吧!”
黄发男人低头一看,就见到敲门的,不是刚才老掉牙的老奶奶,而是青春靓丽的美女。
黄发男人瞬间文明了许多。
老奶奶半夜敲门,那就是罪无可恕。
大美女半夜敲门,那就是人间乐事啊。
黄发男人一改之前骂骂咧咧的语气,舔着脸,打趣地看着女人手里的遗像。
遗像里的老人,就是之前见过的老奶奶。
明明是活人,却拍了遗像,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还奶奶到处找孙女,孙女到处找奶奶的。
什么玩意,有病的奶孙两个。
黄发男人虽然觉得有点瘆人,但看见面前的美女,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有病就有病吧,只要长得美,那就是病西施,值得哄一哄,玩一玩。